的凝望她,“我以为你喜欢的是丁源。”
裴涵没有再说话。
两人深情对视,最后,萧秦终于低下头来,吻上了她的唇,一触即陷,一触即乱。因为,这是他爱的女人,这是他无数个日子里脑中的遐想,也是他们那时水底破碎的记忆。
裴涵感受到了熟悉,还有温情,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这是隐藏的那份爱,它在被打开,她是喜欢他的,众生纭纭,只有他,她是爱他的,爱情真的有唯一。
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唇齿和气息都在缠绵,什么时候衣服的褪尽也不知道,也许散到了一地,交缠颈项,耳根,锁骨,肩膀,身体的第一寸肌肤,每一个亲吻,气息,触摸,都是颤动着心悸,他很温柔,也很激情,有那么一瞬间突然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轻的咬了他的肩膀。
他停了下来,再度攫住她的唇,温柔的缠绵还有粗重的气息萦绕着她许久。
他在一边克制一边冲破着情郁,缓而惭快的律动,陌生的体验,给裴涵带来的,是被动的承受还有悸动的心,他在情郁中不停呼唤她的名字,既深情,又低哑。裴涵觉得自己头有点晕,但是,却是沉醉的,这个夜晚似乎很黑,很长。
客房里的灯,很明亮,床上交缠的身体,犹如一副美丽在案的画景,孜孜不倦。
☆、要命才有爱
第二天裴涵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头还有点晕,背后还有抱着她身体的萧秦,两人身无寸缕的贴在一起,他还在睡。她轻轻一动,腰间的手,把她又搂紧了些,耳边传来了他的气息,带着一丝慵懒,还有沙哑。他似乎没有睡醒。
“怎么醒了?”
裴涵也懒懒地答道:“我想知道几点了。”
“大概十点。”他的呼吸都似乎贴在她的肌肤上。
裴涵一惊,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觉得好疼,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这时,身后的人动了动,似乎此刻已清醒,只听他认真说道:“我去给你买点药。”
裴涵把他腰间的手握住忙道:“不!不用了,也没有那么疼。”
这时,他停了下来,手抚上了她的小腹,贴着她的耳边低声地说道。
“是么?”
裴涵只感觉他的身体在变化,手在抚摸着她,她耳根发烫,忙道:“太晚了,我只是想起床。”
这时,身后的萧秦贴着她的颈项似在嗅着她的发丝模糊地声音:“真不想起来,从来没有觉得睡懒觉是开心的一件事。”
裴涵听到这,想到自己就有赖床的毛病。
反而她也笑着像个孩子般地说道:“你也觉得赖床舒服?”
这时,萧秦却是笑了,说:“是很舒服。”
裴涵听到这只觉得自己说错话,脸一红。
这时,萧秦却把她转过身来,凝望着她,裴涵觉得他的眼神,很温情,随后,只感觉他把她搂进了怀里。
“这样抱着你,就很舒服。”
裴涵不由得也抱着他,只觉得心里一阵甜蜜。
随后,又听他说道:“不过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所以,以后我要给你纠正过来。”
裴涵这时抬眼望去,疑惑的说道:“怎么纠正?”
虽然她也知道不好,可是她老改不过来,反而习惯这种感觉。
反倒萧秦看她这样,像对孩子般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明天对你说,现在我们起床。”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萧秦要带她去了卡海伦河上的邮轮住两天,而且只让她在船上呆着,哪里也不让她去,裴涵想着也是,她是个喜欢折腾的人,翻山越岭,都无所畏惧,本来打算去白沙漠,不过去了指不定会晒掉一层皮。
他们现在又跨越了是友非友的关系,成为了一对亲密的恋人,也住在了一起,时时刻刻都没有分开过,如黏在一起的小情侣,裴涵年纪小本是如此,只是萧秦也没有想到的会如此,萧秦倒也欢喜。
卡海伦河很蓝也很静,夕阳非常的柔和,在船上看着卡海伦河水的流淌,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个古老的时代。晚上被萧秦带在了甲板上吹风,两人的手牵着,玉石般的手链紧紧的贴在一起,裴涵靠在他的身上,她想到了那日在水下他救下步入死亡的她时。
她问道:“你说,死可怕吗?”
萧秦望着悠然的卡海伦河道,说:“无所眷恋,死毫无价值。”
随后,又搂着裴涵的腰,把她面对着自己,说道:“当你有想要的,死恐惧不堪。”
裴涵环着他,贴在了他的胸膛,轻声说道:“萧秦,我想要你。”
萧秦把裴涵抱着,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在她耳畔柔声的问:“裴涵,你爱我吗?”
她曾经问过丁源这句话,她那时听到后,便想着与他从此相守吧,裴涵此时却有瞬间的怔然,因为她脑中又闪过了继母的那张脸,还有她的声音,“在我家,什么都得听我的!”
似乎等了许久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