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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个屁股,顶在你头上。』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提醒道:『吃完了快走,别误了二丫的大事儿。』
『唉,我老婆诱人的屁股不让我摸了,没劲呀。』易文墨赖在椅子上不想挪窝。
『摸一下快走,只许摸一下。』陆大丫稍稍欠起屁股。
『这就对了,老婆的屁股就是给老公摸的嘛。』易文墨说着,照陆大丫的屁股拧了一把。
『哎哟!你把我拧疼了。』陆大丫举起筷子,朝易文墨打去,但却打了个空,易文墨已经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易文墨出门没走多远,突然闪出一个人,拦在他的面前。『老大,多时不见,你越发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惊,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陆二丫已经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问:『是你呀,怪了,你怎麽还活着?』
石大海一楞,不悦地说:『老大,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嘛,难道想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想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个花招,他决定拿老爹来吓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想要我的命?』石大海东张西望了一番,心虚地问:『真的?』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二丫和小泉流落街头,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磨了两把尖刀,揣在怀里,每天大街小巷寻找你。』说着,易文墨故意四处看看,似乎很胆怯地样子。他说:『如果老爹看见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连我一块儿宰了。』
『老大,你也知道,我喜欢赌两把,最近手气不好,输了一笔钱,再不还钱,人家要剁我胳膊卸我腿,我也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卖了房子。』石大海叹着气:『我知道,这麽做对不起二丫和小泉。』
『大海,现在你说什麽都没用了,你知道老爹的脾气,他要杀你,真下得了手。别人只是剁你胳膊卸你腿,老爹可是实实在在要你的小命呀。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老爹前不久体检,查出肺上有一个阴影,怀疑是肺癌。老爹放了话,他反正活不长了,正好杀了你垫背。』易文墨编出一个谎言吓唬石大海。
『老爹患了肺癌?』石大海吓得脸都白了。
『是啊,医生说:可以确诊是晚期肺癌,最多活个一年半载。这个事儿老爹还瞒着一家人,只对我一个人说了。』易文墨担心谎言被戳穿了,推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妈呀,照这麽说,老爹是成心要跟我同归於尽了?』石大海紧张地四处瞅了瞅,对易文墨说:『老大,咱俩到小巷子里说话,站在大街上太显眼了。』
易文墨和石大海钻进一条小巷子里。
『老大,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指一条活路。』石大海恳求道。
『还能有什麽路,快逃命呗,逃得越远越好,千万别落在老爹手里。不过,你要是和二丫离了婚,毕竟和老爹没这个翁婿关系了,也许老爹揍你一顿,解解气也就算了。』
『离婚好离吗,不罗嗦吧?』石大海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欣喜地问。
『带上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就行了,十几分锺就办妥了。』易文墨见石大海中了自己的计,内心一阵狂喜。如果能协议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大,你能不能好事做到底,陪我和二丫一起去办离婚手续。』石大海请求道。
『唉!我忙着那。不过,看在咱俩连襟的份上,我帮你这个忙。』易文墨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
易文墨走到一边,给陆二丫打了个电话。
上午十点锺,陆二丫和石大海的离婚手续就顺利办妥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易文墨和陆二丫相视一笑。从此,陆二丫就是易文墨的半个屁股了。
陆二丫和石大海协议离了婚,石小泉归陆二丫监护,石大海每月付八百元抚养费。虽然有白纸黑字赖不掉,但谁的心里都明镜似的,连自己肚子都混不饱的石大海,何谈支付儿子八百元抚养费。
石大海人影儿都见不到,你到哪儿去找他要钱?到法院去告他,人家能为区区八百元钱通缉他吗?
陆二丫爽朗地说:『我不指望石大海的抚养费,一个人照样能把小泉抚养成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陆二丫在超市当理货员,每个月工资才二千出头。眼看着小泉要读书了,正是大把用钱的时候。
易文墨把陆二丫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後背,说:『二丫,别担心,有我呢。』
陆二丫抬起头,深情地吻了易文墨一下,温柔地说:『姐夫,人家都说老师是穷教书匠,这几年虽然提了点工资,但也多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姐是钱串子,知道你给了我钱,还不闹翻了天。那样,你日子不好过,我也难堪。所以,姐夫,你千万别乾傻事,我也不会要你的一分钱。』
易文墨没话可说了。一个女人爱着你,处处替你着想,对你一无所求,和这样的女人相处,男人会感到很轻松,同时,也会更有愧疚感。
易文墨把陆二丫搂得更紧了,此刻,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放弃走仕途之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
易文墨是学校的骨乾教师,也是数学教研室的副组长。以他这个年龄,在这所全市重点初中学校里,算得上是佼佼者。按易文墨的发展势头,到四十五岁时有可能当上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