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只是奴隶而已
让白逸回住所后,殷暮白直径来到另一间调教室。房间的正中央,一个纤细的人影正跪伏跪着。
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红色的皮带紧缚着,只能并拢在一起,股间垂下一条黑色的电线,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如同马尾般垂在腿间,另一端则隐没在紧闭的菊x之中,只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脸上带着眼罩和口枷,全靠腰间和x前束着的吊索维持弯跪的姿势。听到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露出的面孔分明属于阮渺。
殷暮白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发丝的汗水和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
“你做得很好,没有放任自己。”殷暮白低沈的嗓音在阮渺耳边回响。
阮渺似乎耗光了力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下身坚硬的部分已经被渗出的y体润得发亮,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这是殷暮白给他的命令,得到快乐是不被允许的。
缓缓摘下阮渺的眼罩,殷暮白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s出来。”
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硬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顶点。
“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触他身上的束缚。
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奴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浴室冲洗过身体,阮渺已经j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水润喉。
“为什么让我高潮?”阮渺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
“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眼。
“好吧。”阮渺言不由衷道。
“阮渺,我知道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道,“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种深度,你懂么?”
“我明白,”阮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暮白拿出阮渺的手机,“最近凌晨来了很多新人,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难得他们还记得,我也是凌晨的老板之一。”阮渺随意扫了一眼信息,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说起来,那个新奴隶怎么样,我的主人?”
想到白逸,殷暮白眉头微微蹙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为我来的,可我对他并没有印象。”
“也许他真的只是喜欢你,并没有别的企图。”阮渺微笑道,“就算是他真的动机不纯,也该是我这个老板c心,你只要负责调教他不就好了?”
殷暮白虽然意外,心情却也开阔起来,毕竟除去怀疑,他对白逸还是有好感的。
敏感的身体和诱惑的面孔,对殷暮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他心动的,是白逸撒娇似的讨好和失落时嘟嘴的样子,以及那种毫无隔阂的亲昵。
因为白逸的身体还没好,殷暮白还是给他放了半天假,不知道他的新奴隶,这时候在做什么?
对白逸来说,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是──睡!然而这一次,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他在殷暮白面前丢脸的样子,就羞愧的满床打滚。
他拿起笔犹豫了半晌,才在日记上写下一行字。“摆脱了唐铎,终于到他身边了。ps:他技术不错。”
逃避似的把本子藏好,白逸用被子蒙住头,他知道这样不正常。起初成为奴隶,是因为这是接近殷暮白的唯一办法,可现在,更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调教师和奴隶难免要有亲密的行为,这是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他原本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一项。他应该想办法,让彼此的关系朝正常方向发展,可他舍不得。
就这么翻来覆去过了很久,简寒回来了。
“小逸?”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简寒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小寒,你回来啦!”白逸从被子里冒出头,原本的笑容在看到简寒时淡了下来,“你不舒服?”
简寒的虚弱再明显不过,只是一天没见,整个人就像瘦了十斤,走路脚步虚浮,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那个姓唐的又折磨你了?”白逸立刻下床,扶着简寒坐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奴隶而已。”简寒苦笑道,“不过还好,你到了殷先生那里,能实现你的愿望了。”
白逸低下头,简寒被折磨,多少也有他的责任。唐铎在他这里摔了跟头,难免要对护着他的简寒发泄。
握着简寒无力的双手,白逸心疼得厉害。他不能就这么扔下简寒,就算明知道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白逸还是坚定道:“我去求殷暮白,让你也离开唐铎。”
简寒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成失落。“算了小逸,殷先生能把你带走,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再为我和唐铎作对了。”
“可是……”白逸话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简寒说得对,他g本无能为力。
“好了,我有点累,先休息了。”简寒道。
“那你先睡,我帮你领晚餐。”白逸又露出了笑容。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要摆出苦脸让简寒烦心了。
白逸从小就小病不断,开始被人照顾,后来自己照顾自己,在看护病人方面倒还有些经验。大概是有人陪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