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的无法搞清现在的状况。看着龙椅上的皇帝带着暧昧不明的笑盯着三人,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自己就像关在笼中的猴子一样,供人逗耍,一不小心不配合就要挨鞭子。
玄宗:“那就由状元先来吧!接着再是榜眼、探花。”
南若生在皇帝开口后脑中思索着自己现在可以拿的出手的节目,一时间除了想起弹琴却也别无他法,幸好自己先来,如果让他俩先来自己多半就不能弹琴了。“陛下,臣愿为陛下献上一曲。”元敬芝不由的在心里否定了弹琴这个想法。
“只是弹琴么?”玄宗觉得有些单调。
“那由辰儿和状元郎一起为父皇献上一曲如何?”就在马德凯想上前献上剑舞时,一个轻灵好听的女声从内殿传了出来,好听的声音,帘前若隐若现的红衣罗裙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特别是那几个本就爱慕着商嘉辰的单身官员们,更是心里万个高兴。
“辰儿是要献上舞么?”玄宗心情不错,自家的女儿的舞技可是获得了她亲娘真传,自己也是因为一舞爱上她,臣服于她。
“父皇可是准了辰儿。”商嘉辰的声音总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可惜喝了酒的南若生就算想想起来,也力不从心。
“那自是太好了。”玄宗为了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连连拍了三掌。
太监拿上了古琴,南若生指尖轻触琴弦,几个音符间就使众人仿佛置身与萧萧竹林之间,周围有和煦的春风拂过,内殿帘后一红衣女子,面上戴着红纱,衣袖轻甩,一个转身就飘然到了外殿正中,随音符舞动着身姿,衣袖飘飘,蛮腰扭动,时而刚劲,时而轻柔,使人仿佛看见林中女子正随风而动,随风而舞。一个音调上调,转瞬间众人感觉画面斗转,高山流水,夕阳西下,女子正在悬崖之上用尽生命的力量在舞动,轻柔的身子,仿佛能踏上空中的白云,随着夕阳的余晖染出了无尽的豪迈。就在人们沉浸在悬崖上舞动的快感中时,音调变得宽广空灵,仿佛众人由置身在草原之上,草原的儿女正舞动着最动人的舞蹈,邀请着到来的客人与之共舞,场中的红衣女子竟显豪迈与柔情,让看的人如痴如醉,身边美妙的音乐更是让人无限的留恋其中。
两人的配合竟天衣无缝,让人感叹不已,总觉得这就是上天安排下来的缘分。
一曲终了,一舞舞罢,竟无人反应过来,只剩下场中女子与抚琴男子对视一眼,一眼万年,一瞬的心动,因为知晓曲中、舞中之意,知己难求,何况这般的心有灵犀的知己。
等红衣女子已退回内殿,众人才反应过来,玄宗帝更是开心的大大赏赐了一番。接下来献艺的元敬芝和马德凯就显得单调了些,毕竟由最美的两人演绎了一场心有灵犀的戏码,谁还能看进其他的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众人都已酒足饭饱,许多不甚酒力的官员都被自家的仆人扶了回去,南若生本就不喜酒,自是也跟着告假。
南若生拖着有点昏昏的头,信步走在宫殿内长长的甬道,微凉的风吹来使她的头清醒了不少,还未走太远,身后就有了细碎的声音,一个小太监疾步的向他走来,南若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因为她明显的听到了小太监是在喊她的名字。
转过身,对着小太监,有礼的说道,“不知公公找下官何事?”
小太监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因为一路小跑过来,气息不怎么均匀,连续调整了好几个呼吸后才开口说道,“南大人,皇上传你到御花园见驾。请随小的来。”
说着小太监就转身走在前面,南若生顿了一下也紧跟上小太监的步伐,向御花园行去。
御花园的假山旁,玄宗帝正举头看着月亮,思考着问题,等一阵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他才回过神来。
南若生远远的就看见那金黄色的袍子在月光下闪着黄亮黄亮的光芒,背对着他的人,身边就只有两个小太监掌着灯,让人不敢想象平时走路都是几十上百围着的皇帝现在身边竟只有两个小太监。
“皇。”才吐出口的一个字在见到假山处冒出的黑影当即住了口,那黑影执着长剑向着金黄袍子的男人袭去,南若生本能的已极快的速度冲到了金黄袍子男人身前,途中也不忘抽出腰间的长剑。玄宗帝见南若生扑向自己唇角悄无声息的有一个笑容,但是见到那凭空多出的剑却不由的冷了目,这人还随身携带这样的武器,万一他来弑君的,自己防不胜防。
未等玄宗去怀疑南若生的带剑意图,已见到一身红衣的南若生挑开了黑衣刺客的剑,与之缠斗起来,两人双剑相交,竟有百来个回合也不见胜负,几次黑衣人都差点刺到皇帝,南若生都用身体或者用剑抵挡掉,同时不忘叮嘱皇帝先走。
南若生与黑衣人又斗了两百来个回合,周遭已经弄出了极大的声响,但却没引起禁卫军,而皇帝那边也平静的可怕,就在几个思索走神间,刺客找到了南若生的破绽,要将其打倒,南若生将本已伸出的剑深深的改变了方向,挡了本可能贯穿自己腹部的那一剑,没想到南若生竟自己收回出去的真气回剑,刺客一个失神间,失去了先机,差点手中的剑被那股强大的内力弹出。虎口有些痛,脚尖轻抬,向后一飘,南若生正欲上前。却听下面的玄宗帝已经开口喊停了。
黑衣人与南若生同时住手,双双原地跪下。玄宗帝一挥手,黑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