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工作基本上与曹嶷都没有关系了,只是需要他盖章即可。徐邈离开后也遣人送来一本书籍,后世有名的书籍《孟德新书》!这本书是徐邈父亲给他留下来的,其中除了原本的内容以外,还加了一些自己的征战领兵心得。
刘伯根在王弥的布置下,很快便攻克了曲成。由于在五斗米教强大的影响力下,很多信教的愚夫愚妇都参与叛乱。王弥遣家丁往东边招募人手,让其族弟王桑去坐镇。这些地区官府因为朝廷政策的原因,没有兵员,连乡兵都没有。本身王桑就是望族,自然对当地的大户望族进行拉拢分化。使得本来这些大族私兵家丁都不偏向当地官府。这让东莱郡东面基本上都陷入刘伯根手中,刘伯根更是意气风发的将王弥升职为了护军长史。但是很多人特别是军中对于王弥的崇拜情节越来越高了,大家在王弥每次的安排下都能打胜仗。刘伯根反而很信任王弥,只是其他将领就有些不服气了。摄于王弥多次指挥打赢胜仗的威势,都只能不出声。而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高粱。高粱因为手中拥有的兵士乃是正规兵士,不是其余人手中那种乌合之众。不管是配合还是作战行军都比其余人的乌合之众强出很多,在一些事情上高粱表现出中立与服从命令。
前些日子曹嶷的部队兵士也被抽掉了很多,留下的大多老弱病残。这让曹嶷更是没有兴趣去参与部队的事,每天只是在练兵的时候将兵书拿出来看。以至于后来张敬也被调走了。张敬被调走后,来了一个王弥的弟子来管理后勤。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人乃是一个贪官,第一次插手物资的时候就被曹嶷发现了。这人将所贪墨的黄金分了一半给曹嶷,曹嶷不动声色的将黄金收下后也没有说出去。因为曹嶷知道,若是想在这种乱世有所成就除了有自己的兵士外就是手中有钱。而击破曲成县后,这些叛军就如同撒欢的野狗一般进城抢劫作恶。城中很多大户都遭了秧,而曹嶷后勤部队进城的时候发现整个城中仿佛末日一般。没有几处好的房屋,基本上除了城墙以外都是报废的房屋。城中之人也多被王弥收编成为了一个叛军,或者说是炮灰前锋。
曹嶷从一处僻静的地方看完兵书后便回到了营帐中,“曹将军!曹将军!”,一个穿着文士袍的瘦高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曹嶷面前。“雍司马何事?”,曹嶷一见原来是自己的副手,此人虽然喜欢贪墨物资钱粮,但是曹嶷很喜欢。因为他贪墨后总会分一些给曹嶷,曹嶷现在也不确定自己在城中私宅枯井中有多少财物了。“哎呀!曹将军先跟我来,我有要事与你相商!”,雍司马一见到曹嶷便拉着他的手臂说道。曹嶷以为又是一些秘而不宣的事,便道:“呵呵,走吧。”,雍司马生怕曹嶷走慢了。拉着便往他在城中搭建的屋子跑去。
来到他的屋子,雍司马左右看看。确定了没人才将大门关上,露出一丝什么的微笑道:“今日我寻到的好物!嘿嘿!”,曹嶷被他的样子弄得也好奇这个好物是什么了。进屋后,曹嶷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女子。被雍司马绑在屋内,口中塞着一团麻布。见到曹嶷与雍司马进屋时,死命的挣扎摆动。“我与将军也是老交情了,实话给你说吧。这女子先前在我后勤营中假办男子,最开始也没有漏出什么马脚。只是我在无意间撞破了她小便,这才使用了一些小计谋将她捕获!嘿嘿!”,说实话曹嶷从这女子身段上看出来还行,只是披头散发身上也有污垢。不知面相如何,便问道:“此一人,司马何意?”,雍司马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道:“嗨!老哥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偷偷留着这样一个人也不好交差。所以便想到了老弟你啊!怎么样?想办法带走?”,曹嶷其实没有兴趣的,因为前世工作的原因,只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才去消费一下。来到了这个乱世,曹嶷也没有多想其他的。“哎!不对!作为一个叛军的军官会是怕老婆的人?而且家室全部都在惤县,这人怕是别有所图!”,曹嶷还在想其他的,突然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于是曹嶷笑道:“司马好意,嶷心领了。不过在下所学武艺,在没有小成的时候是不可破戒的。”,然后曹嶷死死的盯着雍司马的脸。雍司马脸上闪过一丝庆幸一丝遗憾,带着一丝不舍的眼神道:“嗨!就算现在用不到,以后也总是会用到的嘛!”,“呵呵!司马何必如此?你我皆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直说吧!”,见到曹嶷比较诚恳的样子后,雍司马咬牙道:“你也知道,在惤公坐下弟子中我得了这里一个职位不知道羡煞多少门中弟子。现在所做之事未必不会被人发现,老哥我想将儿子交在老弟手中学习为将之道。钱财怕是老弟也不太看好,身边怕是差一个知冷暖的人。便送老弟一人!”,曹嶷这才明白过来,暗想:“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仅是军中,就是刘伯根本人身边的人也是明争暗斗啊!”,曹嶷摇摇头道:“老哥也是知道,本身我能在这里也是因为一些不便说明的原因。始终与老哥为伴,未必能交给老哥儿子什么东西啊!”,雍司马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后,拉着曹嶷出了暗室。
来到卧室后,雍司马才说道:“我俩也不打哈哈了,我是知道老弟才能的!这几日刘将军手下在东莱郡(掖县)城下折了一员大将,听说便是在选兵种与老弟起龌蹉的那位校尉战死了,刘将军与高将军商议后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