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突然觉得很饿,出于本能想要把她一口咬下去。
“卿卿……你……”
“大猫,你不要再摸下去了!”胡丽卿大声地说,想要夺回自己尾巴,可惜手脚无力,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扈朱镜摸够了以后,这才发现胡丽卿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泪水沾满了脸颊,瘫软无力倒在床上。
“……大猫……坏……”她一口咬住扈朱镜的手,牙齿却无法用力,就跟小猫咬一样没有杀伤力,继而媚眼横扫,咬变成了吮吸。
扈朱镜低下头,说:“怎么了?”
“我想吃了你。”胡丽卿说。
今晚的胡丽卿比平时妩媚一万倍,叫扈朱镜怜爱不已。尤其是那条尾巴和头上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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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迟迟不肯变成人,王寡妇想要她,却被她躲开,缩进桌子底下,要王寡妇够不到。
偏偏今晚月光是最明亮的,赤红忍着心中涌动的狂潮,坚决不肯出来。
王寡妇跪在桌子那边,说:“你真的不喜欢我?”
“我就是不喜欢你。”赤红咬紧尾巴不肯动一下,可是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身体每一处都热的要死,可是吃赤红就是不想便宜了王寡妇。
王寡妇说:“对,你只爱你妹妹。”
赤红咆哮:“我说过我没有爱她!”
“那证明给我看。”
“……”赤红从里面冲出来,扑到王寡妇的身上,化作人形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王寡妇的腰被她坐上以后受到重击,传来剧痛。
赤红压着她的肩膀,说:“我没有爱胡丽卿,你听到没有。”
“你不爱她那你是爱我。”王寡妇冷静的眼眸对上她狂野的眼神,瞬间掠夺了她的心智。
赤红气疯了,为什么老是要她重复,她不爱胡丽卿,她根本不爱她,要证明是不是,就证明给你看。
她撕扯着王寡妇的衣服,王寡妇咿呀一声,说:“今天你好奇怪。”
赤红抬头看到天上巨大的月亮,说:“今晚是中秋之夜。”
“对哦,你们狐狸到了这一夜就会发情。”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赤红怒道。
王寡妇说:“当然有关系。我要把网织的结实一点。”
她爬上占据了一整间大屋子的大网,然后吐出丝来,把网加固,赤红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渐渐的,耳朵掩藏不住露了出来,尾巴也跟着出来,王寡妇看到以后分外好奇,抓住她的尾巴,从根部开始揉起来。
赤红回头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的尾巴,滚远点。”为什么一被她抓住尾巴就全身无力呢!赤红内心迷惑不解。
王寡妇的巧手恰好发挥了作用,或轻或重地把玩着她的长尾巴,赤红凶狠的眼神渐渐软化下来,化作一滩春水,可是嘴巴还是不饶人:“我叫你放开你没有耳朵是不是。”
“我喜欢有尾巴的样子。”王寡妇说。多可爱!
赤红说:“有本事你也露出你的原型啊。”
啪地一声,王寡妇长出几条长长的爪子来,赤红倒吸一口气说:“收回去!”
王寡妇收回爪子,说:“我就知道你不喜欢。还是你的最可爱。”
“放手,听到没有!”
“不放,小红,网织好了,我们上去。”
“谁要跟你上去,放开我的尾巴,不要动我的耳朵……”
“小红,你好香……越来越香了……是什么缘故?我怎么都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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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日头正斜,过了夏天也过了秋老虎,并不是那么热。
老鸨特地赶过来,说是来道别,顺便送点小礼物。
扈朱镜把这些个姑姑婆婆的吓得不清,夜晚里还会做恶梦,梦见一大堆的虫子趴在身上。
自此以后狐族的长老们都会谆谆教诲底下的小狐狸们,别以为狐狸是最聪明的,还有更阴险的人存在,如果遇见了这样的人,打不死她就躲着她。
老鸨到这里来,也是压着害怕。但是她终归是要离开狐山的,也过来看看自己的干女儿。
胡丽卿这些日子被滋养地那个叫好呦,面色红润,嘴唇粉嫩,眼角仿佛开了一朵朵桃花,sū_xiōng饱胀挺/立,腰身软绵,看来扈朱镜给她喂的气是够足的。
“明年就可以开新的店,到时候如果你们两人去扬州,尽管来找我。”老鸨拍着丰满的胸膛,大方地说。
胡丽卿说:“还是青楼吗?”
“笨蛋,我不开青楼难道去卖衣服啊。”
胡丽卿说:“一直都做一样买卖多没意思啊,还不如换着花样来,今天开青楼明天开澡堂。”
老鸨白了她一眼,说:“我就爱开青楼,你不乐意?”
胡丽卿摇头,说:“绝对没有。”
老鸨低声对胡丽卿说:“她对你好不好?”
“非常好!”胡丽卿乐滋滋地说。
“你们两人在夜晚里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吗?”老鸨勾勾小指头,表情暧昧。
胡丽卿扭头,说:“不告诉你。”
老鸨拉扯着她的衣服,说:“小心肝,你娘自小给你读的书多半讲的是男女情事,你拿来也不能对扈朱镜怎么样,但是我今儿给你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老鸨扯开衣襟,从里面掏出一本又厚又重的书,上面写着磨镜真经两大字,交到胡丽卿手里。
“记得要把这本武功秘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