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彩礼,另外一些人集中全力去准备聘礼跟嫁妆,因为扈朱镜清白一身,无亲无故,连着宝贝都没有一件,所以这些东西都由狐族包办了。
狐族也不缺这些个东西,随手一拿就能拿出成山的宝贝来。
在外面忙得热火朝天之时,两人却依旧在屋子里缠绵,昏天暗地,设了好几道结界,隔开外面喧闹的打扰。
胡丽卿被扈朱镜压在身下,引颈交缠,十指交握在一起,手心贴合。
锦被凌乱,已经从身上滑到了身下,两人白皙的玉体铺陈在红色的锦被上,画面妖娆而美丽。
胡丽卿低声哼着,声音早已沙哑,平添了妩媚,扈朱镜轻轻落下的一个吻却让她的身躯微颤。
“不行了,放我睡去吧。”胡丽卿带着鼻音求饶。
扈朱镜一口银牙咬着她的肩膀,落下一个个的痕迹,金色的眼眸里蒙着红光,性感的声音里充满笑意:“最开始是谁不顾我求饶硬要的?”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胡丽卿欲泣无泪,她见着扈朱镜在试新衣,凤冠霞帔穿在身上,仿佛换了一个人,让她芳心更是颤动,不禁喂了她狐惑媚气,叫她动了春心。
待两人上了床,见着了一身红衣的扈朱镜显露出不一样的风情,那时候简直是兽性大发,恨不得尝遍她的全身。
扈朱镜被她弄地泄了好几次身,她也一身疲倦,却把这个妖孽惹出来了。
她一出手就不会轻易收手,即便是不断求饶了,还逃不过。
胡丽卿说:“让我睡吧。我好累。”
扈朱镜啄着她的脸颊,说:“好,我放过你,以后别轻易调戏我。”
“我喜欢调戏你。也喜欢……”云雨过后那张格外动人的脸庞上更是魅惑,胡丽卿迷离的眼睛看着她,扈朱镜低头,说:“说下去啊。”
“也喜欢被你调戏。”胡丽卿咬着她的指尖说出了口。
扈朱镜的手又再度造访她的腿间,胡丽卿忙叫饶:“别……别来了,明天下不了床怎么办!”
扈朱镜说:“谁叫你一副欠调戏的样子,我不顺着你的心意,太过不去了。”
“我没有,大猫,你看错了,现在我想睡觉!”胡丽卿说,这下真的恼了,一下子现出原型,变回狐狸,缩在她的胸前,说:“看你怎么调戏我。”
扈朱镜也现出原形,这下额间多了红光,她用舌尖舔着小狐狸的脖子把她全身的毛都舔一遍。
不……不要再来了……你这只qín_shòu……连一只狐狸都不放过……虽然……虽然很舒服没有错,可是也不能这样啊。胡丽卿拼命地把自己缩起来,但是没坚持多久就舒展开来,让扈朱镜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包括那让她羞涩的部位。
明天起不来了。
你会起来的。
怎么可能。
你吃地那么饱,怎么会没有力气呢?
呜呜……大猫……不要了……
【伍拾玖】
老鸨穿着大红的衣裙,从头红到脚跟上。
在胡丽卿房门口敲了好几下,都不见里面传出一点声音来。
耐心被磨光了,索性拿脚踹门,门像浇了铁被封起来一样严实。
踹了半天都纹丝不动,老鸨险些爆发,袖子卷起来,正要砸上去,后面一堆大姨小姨抱住她:“万万不可,大喜之日怎么能随便动刀动枪的。”
“成亲的人没有出来,我们喜什么喜!又不是老娘我成亲。”老鸨被几个人抱住了手,脚却胡乱踢着,一只鞋子丢出去飞到了屋檐上。
老鸨欲哭无泪,旁边的大姨说:“看吧看吧,这就是胡闹的下场。”
外面的人已经乱成一团,里面的人还不知道,一个劲地做白日梦。
老虎跟小狐狸蜷缩在一起睡着,地上丢了一地的衣裳,大红的嫁衣还没穿出去过就先落地被糟蹋了,锦被也都被挤到地上去了。
小狐狸从她怀里冒出脑袋,尖耳朵抖了几下,渴睡的眼睛半闭不开,说:“大猫……好像白天了……”
扈朱镜慢慢苏醒过来,看看外面的天色,说:“嗯。”
“白天也好无聊,我们能做什么。”小狐狸又把脑袋埋下去,扈朱镜咬着她的脖子把她叼出来,一面说:“快起来。”
“干嘛?我还想睡,你昨儿不让我睡现在还不让我睡!”小爪子在半空里晃着,小狐狸就想挣脱开不想离开那床。
扈朱镜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
“什么日子?”小狐狸反问。
两人一道把视线挪到地上,那乱糟糟地丢了一地的衣服告诉她们今天是成亲的日子。
“糟糕!”
门吱呀一声打开,胡丽卿探头往外面看去,被齐刷刷带着怨恨的目光吓得忙转身把门关上。
扈朱镜问道:“怎么了?”
胡丽卿说:“别……别开门!”
说的太晚了,扈朱镜已经把门打开,三姑六婆黑压压一片,站在门前,怒气能把头顶的天空烧起来。
扈朱镜即便是再镇定也难免面露难色。
为首的老鸨卷起袖子,一挥手,冷眼道:“把她们带走。”
“这么大人了还要我们替你们操心,我们等了你们多久,你们知道吗?”耳朵边尽是唠叨声,胡丽卿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封住,见扈朱镜被人带走,忙说:“你们把她带去哪里?”
“当然是上花轿啊。你乖乖在皇宫里呆着,等着跟她拜堂成亲就是了。”老鸨给了一颗巨大的白果子。
胡丽卿说:“干娘,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