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旁的包,“那我先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谭宗南目光落在窗外半落的夕阳上,想到窦北给自己发来的调查结果深深叹出一口气。
当日高洋买通闹事的人只是一个契机,因为谭志国深知鸿铭的公关一向是用总裁的绯闻来压负面消息,因此派出了程欢。
这对不知情的鸿铭公关部来说就是现成的、不必编造的处理方案。
新闻一出,宴宁便会误会,无论她是否动心,都会让她在宴氏会议上抗拒科技股的投资,从而让黄昊引出高洋的润亨制药。
待到润亨曝出过期药品一事,宴氏又会大跌股价,宴宁刚树立起的信任度也瞬间被粉碎。
谭志国想要宴氏,黄昊想要权利,两人一拍即合布下这个局,不算完美,但胜在琢磨透了人心。
或者说是女人的心。
谭宗南点了根烟,眺望着湛蓝的天空。
宗铭,大哥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让你爱的人去蹚这趟浑水,不让你爱的人把你的离去当成执念。
一阵清风吹来,拂在桌角的那盆绿萝上,翠油油的叶子随风舞动,像是在笑着回应。
第三十一章
谭宗南到家的时候,宴宁已经睡了,屋内为他留着壁灯。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身上难闻的烟酒味。晚上临时有个应酬,他本来不想参加,但沈远说去的都是一些曾经和谭志国在一起打压过宴氏的人。
宴氏虽然没和润亨合作躲过一劫,但不代表谭志国还会不会再有其他行动。当初谭志国在他和宴宁公开出席商会的新闻后便停止了动作,可他没想过谭志国到现在还没放弃收购宴氏的打算。
他知道宴宁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不会贸然伸手去干涉她的决定。但一些该警告的人,一些该处理的事,也要暗暗去周转。
谭宗南回到卧室看着宴宁恬静的睡颜,眸中有淡淡的情绪在流转。
就是这么一个又倔强又娇气的小人,怎么就这么愿意宠着?哪怕多耗些心血,多做些平时并不愿意做的事也想宠着。
想护她一世周全,想给她一世安宁。
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
身后胸膛的温度将宴宁灼醒,她动了动,“回来了?”
“嗯。”谭宗南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应了一声。
宴宁转过身,脸颊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我今天看见黄昊了。”
“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他高洋什么都说了。”宴宁轻笑了一下,“你没看见他当时的表情,真是精彩。”
谭宗南没说话,长长的沉默后,他轻声问,“安安,你想没想过将宴氏变成独资公司?”
宴宁一怔,声音有些低落,“我没敢想,我讨厌商场上这些勾心斗角,也不喜欢当宴氏的董事长,更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适合。可能怎么办呢?只能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挺着。就像我不喜欢黄昊,但他却有自己的能力,我需要用人,但他却不会忠心于我,只能互相牵扯着。”
“没关系,有我在,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宴宁吃吃的笑,“那我可以挂着董事长的名字让你替我打工吗?”
谭宗南眉峰轻轻挑起,“当然,只不过我的工资很高。”
“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还不够吗?”
“不够。”谭宗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宴小姐是不是忘了,除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还有你啊。”
他的手从睡衣下摆伸了上去,握住她的rǔ_fáng,两指挑逗般的揉捻着rǔ_jiān,“怎么我一碰它就硬。”
宴宁微微侧头,用嘴唇去摩挲他的唇,手指滑到他的内裤里,揉捏着苏醒的火热,“我没碰它也硬了。”
谭宗南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一想到你在家等我就控制不住的硬。”
“是吗?那没让别人看见吧?”宴宁轻轻收紧了指节,声音带了一丝媚意。
“嘶....”谭宗南倒吸了口气,“没有,只给你看。”
他解开她的睡衣纽扣,粉嫩的rǔ_jiān饱满挺翘,嵌在雪白圆润的乳肉上像朱砂一样的。
谭宗南低下头tiǎn_shǔn着rǔ_jiān,耳畔娇娇的喘息混着啧啧作响的水声格外淫靡,他嘴里含糊不清,“好像长大了。”
他今晚吸的有些重,酥痒和刺痛糅杂在一起成了难以抑制的情潮,宴宁下身已经有了湿意,握着ròu_bàng的手指开始胡乱的上下套弄,嘴里的喘息都合成了呻吟。
两颗rǔ_tóu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