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下午,天上有些乌云,因此天色格外暗些。宫崎家今天一天,除了早上,都静悄悄的。将近晚饭时静悄悄的驶来了几辆黑色轿车,一直开到侧门停下,保镖立刻围了上去,车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半响车门打开了,陆续下来了一个个隐藏在深色斗篷下的人,他们的步伐看起来很缓慢,略显沉稳,安静集中地进入了一处僻静的住所,一路上都与人跟随左右。
“小姐,你不能进。”“为什么我不能进?”穆沙沙被挡在外面问道,“客人们需要安静,有事的话随后再说吧。”保镖相当客气地说。
“东方哥哥······“穆沙沙跑过来有些喘气,”你说的那个人是古鲁吗?“东方望了望穆沙沙点了点头,”好突然啊······还是会走的吧······可是其余的人是什么人呢?“穆沙沙反而有些疑惑。
“环球号去接的客人——全世界答应支持我们的法师。“东方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望着外面的天空说道。
三个月后。
中国。
“啊……呦嗨……”船夫高亢的歌声回荡在碧绿的水面上,细长的竹竿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在船夫手中划着,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痕,竹筏上同样戴着斗笠的三个年轻男女百无聊赖的坐在竹竿上,各有心事,脚边是几大包鼓囊囊的行李,不知道装着什么。湖的那岸便是秀丽的青山,四面也尽是重叠的茂密绿色,水边的植物和树木把枝丫都向湖面上垂去,像带有留恋的美人儿,而岸边的隐约的红色则是盛开的杜鹃花。周围的青山把这片天地与世隔绝起来,让人很难认出这是哪里,只有那天上的云不曾改变。白色的云像织女的纱衣,轻柔,美丽,若即若离……彩云之南,自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年轻人啊!不是我说,你们来我们沧源就是来对了地方!我们这儿不比昆明是大地方,人多,你们这种游客也多……我们这儿略偏僻些,但安静,山美水美,许多地方还都是从前的样子……”船夫一边划船,一边颇为自豪的介绍着自己的家乡,虽没有人回话,但也是津津乐道。
的确,这地方越走越安静了些,倒是难得的宁静自在。
到了岸边之时,竹筏轻轻的吻了下岸,竹竿一点,便停了下来。东方付了船费,船夫倒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了两下,终究是拿了,临走时又热情的指了路:“你们往前走!到了前面再往南,走到天黑就到翁丁村了!”“谢谢。”东方回头略点了点头。
两个月前。
“高师,怎么样了。”东方走到一位老人身边问道,那老人正是当初在船上的那一位,他浅笑了笑不语,坐在内屋的椅子上养神去了。东方只好又去问另一位刚从外面进来的老人,这一位便是那位印度长老,“古鲁”是对他的尊称“古鲁,怎么样了?”“你急什么?这才多久?”长老没好气的说,“不是我急,实在是赶时间,您也知道神力一天会比一天弱……”“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我只是来培养第二个灵师的,况且我是看她天赋好,不愿便宜了旁人!”说话间又一位长者路过屋前,那长者见状对东方说道:“再给我们两个月,保她气息平稳,起码,不会不受控制的干扰周围灵气。”“权师辛苦了。”“神迹,神迹啊……”那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
“船夫说的一点都没错,天果然黑了,看来今晚我们得先住在这儿了。”东方看了看天道,前面就是这附近最近的村子了。船夫在附近只有一个小屋是不够几个人住下的,之前船夫说这个村子的人不是很好接触,他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此刻东方有些顾虑。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我们要去的地方?”宋姜爱皱着眉头,语气不是很好,边说边往上扛了抗肩上的行李包。“还记得走之前把你们两个的盘古泪留下了吗?知道为什么吗?”东方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因为它遇到强大的神力就会以一种形式消失,权杖也是同样的,所以我们才更需要沙沙,减少与科技的接触可以减少你们的伤害,况且那样太容易暴露。”宋姜爱听着听着就没没有听清后来的话了,云南是个好地方,所以没了盘古泪她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太过头痛,但毕竟不好受,关键是现在,远眺到前面的村子时,第一眼,就被这个村子吸引了,尽管村子离他们还有段距离……或许是她灵力的缘故吧。
东方见两人都不说话就简单说了句:“走吧。”
这个村子果然有些特殊,东方看见村口木柱上装饰的许多的牛头时心里便有了个模糊的想法,毕竟云南也是他常来的地方。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有些人家已经休息了,偶尔见有坐在屋前抽烟扎着头巾的老妇人,织布机还在院里放着,未织完的麻线也在上面布着,还有擦身而过的刚从山上砍柴回来的男人……似乎这里的时光依旧停留着几百年前,而且村里的人普遍年龄偏大,多是老人,没有人理会这几个闯入的外来人,也似乎是根本没看到。
“请问一下……”东方上前对着走过来的一个挑石老人询问却被推开,而东方用的不是普通话而是佤族的语言,这是从进村子开始他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如果是这样,这些人为什么不回应呢……
照这样下去今晚就只能睡在野地上了,宋姜爱和穆沙沙虽然没动静但心里也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东方只能再去试试。如此折腾了许多时间,一个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