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眉角的笑意益了一丝丝期待。
江零珂眨眼:“谨尊夫命。”
“夫人,你也看到那小子了吧?就是最嚣张的那个,以前我在私塾做教师,他是我的学生,整个私塾里面就属他最皮了,惹事了呢,有他爹罩着,久而久之,他就无法无天了。”
“我呐,那时候可能太气他,看不惯他的目中无人,也想扶正他的人生观,又因为我的学生玉舞,让他作弄的苦不堪言,女孩子本来就很少能上私塾的,我怕因为他,自己的学生上不了学,便挺身而出啦。”
“……”
一番话一股脑的讲出来。
听完了,白羽做了总结。
“年轻气盛,做法欠缺考虑。”
江零珂叹嘘:“方寸这小子本来自尊心就强,哪里能受得了,我这么做却是适得其反了。”
“那位姑娘呢?你要怎么做?”
江零珂贴着她的腿,脸颊上传来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困倦,袭上心头,她喃喃:“我要……”
“嗯?”
突地没了她声音,白羽低头却瞧了她紧闭眼睛,呼吸均匀,竟是睡了过去,不禁哑然失笑。
至江府,朱红色的大门,正中上是一块匾额,里面的题字飘逸飞扬,门槛俩边站着小厮,机灵的小厮看到有马车停顿,一个打开大门,一个向前迎来。
“请问是江老爷的行车吗?”
大壮翻身下马:“正是!”
“快快请进。”
……
府邸为三进院,比起白府的华丽差了点,略为朴素,但也干净整洁,有山有水有花园,因是刚建不久,整个府邸透着淡淡的陈年木香,清新怡人。
待安顿好,江零珂牵着白羽在府邸逛了起来,熟悉一下环境,而身后随了白七与黄瓜。
白七瞧着周围的环境开口:“小姐,要不咱不回去了,这里多好啊,不用受夫人的白眼,还能跟姑爷享受二人世界呢!”
江零珂一听,顿时乐开花,哎哟,这丫头说的真好,不用他想着怎么把夫人拐走,就有人胳膊肘往外拐了,很愉悦的给了白七一个赞赏的眼神。
黄瓜却泼一句冷水:“白老爷不同意怎么办?”
白七瞪他一眼:“我家老爷这么宠爱小姐,只要小姐愿意,老爷不会阻拦的!”
“夫人呢?”
“她巴不得小姐不回来!”
“那岂不是正中她下怀了!”
白七哑口无言,这样一来,好像是小姐落荒而逃似的,不行不行,小姐又没有输给她。
白羽瞧了前面有个小湖亭子,停下脚步,选择了避而不谈,与江零珂道:“我们去亭子里坐坐吧。”
江零珂摸不着她情绪,只得应了。
末了转身对大眼瞪小眼的二人道:“我交给你们一件事情,记好了,在城门旁边有一户姓温的人家,找一个叫温凡的男子,他若是问起,说江零珂就是。”
“老师,我这就去。”
白七却道:“姑爷,他要是不肯来怎么办?”
江零珂意味深长:“给我绑过来!”
待二人离去,江零珂才转身去寻白羽,见她在喂湖中的鱼儿,便快步走过去。
“鱼儿可真悠闲呐,自由自在,不知人间的烟火,世态炎凉,多少日子平平淡淡,嬉戏于水流之中。”
江零珂抓了一把食粮,撒了出去,“夫人可是羡慕起鱼儿的生活了呐?”
白羽浅笑:“或许吧。”
“嗯…我也羡慕,很多时候感觉活着没有什么奔头,既没有仕途大志,也无江湖仁义,好像,没有任何意义,每天都过的重样,反反复复,又无可奈何,或许这也是平凡生活的一种吧。”
白羽别过脸看着她的的侧颜,似乎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气息。
“你派他们去寻的男子,可是你的学生?”
江零珂笑道:“他名叫温凡,曾是我的学生,这小子和方寸是死对头,因为互相看不顺眼,可没少打架惹事,两个人都让我头疼不已。”
“你寻他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么?”
“聪明,我离开私塾很久了,因为要准备乡试嘛,就很少与学生走动,这次找他过来,先问问情况如何,玉舞也是我的学生,我不能亲眼看着她进入火坑,而且,这件事情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羽别过脸,看着平静碧绿的湖面,太阳光照着水面,鱼儿嬉闹其中,更加映衬着湖水的清澈见底。
又听得他略带歉意的声音:“夫人,不好意思呐,本来想过一段安生日子的,没想到在哪里都不□□生。”
“没关系,生活本就是波浪起伏。”
被理解的江零珂笑的很灿烂,转身靠着围栏,活动一下头部,又扭了扭腰,“夫人,我现在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因为有你。
……
话说去城门寻人的二人。
本来江府离城门不远,约莫一刻钟时间的脚程,奈何二人不认路,又因为在路上拌嘴,以至于迷路不知方向。
白七看着四分五达的巷道,指着前面没好气问道:“走哪边!”
黄瓜看看这个去向,又看看另一个去路,一脸的迷茫纠结。
“算了,你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了!”
说完,白七随便进了一个巷道,不理会黄瓜在后面叫喊,走了一段距离,却发现那人竟然没有追上来,越想越气,便翻身回去,却见他在跟一个老者交谈。
“你还走不走啊!”
老者离开后,黄瓜才正眼看她:“女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