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的魔种血光逐渐变浓,此刻的江涯有种错觉,自己仿佛看到了那魔种四周奇特诡异的纹路,而且他能感应到魔种正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心脏跳动一般。
更令江涯奇怪的是这魔种跳动的频率和自己的心跳一样,而且冥冥中还仿佛有着好似血脉的联系一般。
这边的黑袍人在兴奋过后,便伸手去抓魔种,不料那魔种突然就好像有生命一般,穿过黑袍人的手,瞬间黑袍人全身就仿佛被吸干了血一般,迅速的瘫软了下去,没有了生机。
江涯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先前还无比强大的黑袍人在接触了魔种之后瞬时覆灭,且死相极为狰狞。江涯对魔种简直是恐惧到了极点。
不料魔种再吸收完黑袍人的精血之后,竟是朝着江涯的方向飞来。眼看着就要触碰到江涯,而江涯也无法躲过这次攻击,索性就闭上了眼睛。魔种终是碰到了江涯的身体,随后江涯被巨大的疼痛感整的昏迷过去了。
令人吃惊的是,江涯并没有像先前的黑袍人一般被吸干精血而死,而是魔种在碰到江涯的右手之后忽然消失了,随后在江涯的右手腕出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不规则的印记,那血红色的印记在昏暗的洞里显得格外的突出。并伴随着江涯的呼吸,一亮一亮的,尤为诡异。
......
“爷爷,这位大哥哥怎么睡到地上了,凉不凉啊?”
“孩子,我看这位小哥是昏迷了过去,不是睡着了!”
“那我们把他带回去吧,他一个人好可怜!”
“是啊,这弓阳山脚虽说没有啥厉害的猛兽,但如若有只猛兽忽的下山来,以这位小哥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咱们的草药采集的也差不多了,咱这就回家昂”
“好,爷爷!”
......
“这...这是哪?我不是应该被魔种吸干精血而亡吗?如今又是怎么回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江涯自语了几个问题,就在准备下床看看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跑进来一约五六岁的小男孩,长的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见到江涯醒了过来,急忙又跑了出去,只听小男孩边跑边传来声音“爷爷...爷爷,大哥哥醒了,大哥哥醒了!”
屋里的江涯听到小男孩的话,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一翻身就下了床。
来到屋外,碰巧正遇到正往这边走着的爷孙俩,于是江涯开口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小子定当铭记于心!”
只见老伯捋了一把胡须,笑着说道:“小哥不必多礼,老朽只是碰巧遇到而已,而且此地偏僻,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一个懂医术的医者,我还怕耽搁了小哥的病情呢!如今看到小哥身体康复,我也就放心了!”“是呀是呀,小虎也有将自己舍不得吃的好吃的给大哥哥吃哦,小虎也希望大哥哥能够快点好起来呢。”虎头虎脑的小虎也赶忙在一旁说道。
江涯心里很是感动,看着眼前这对淳朴的爷孙俩,心思简单,待人真诚,比起外面的尔虞我诈,狡猾奸诈,江涯更喜欢这样的氛围。
“敢问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距离南海又有多远呢?”江涯问道。
老者稍稍思虑了一下,方才说道:“此地名为弓阳村,这村的名字是由村子东面的弓阳山而来,哦对了,就是前两天我发现你的地方,至于你说的南海,应该距离甚远,因为根据祖先世代传下来的记载来说,这里是属于北疆边界,北疆本就地多人稀,更何况是在边界,所以才如此荒凉。”
江涯有些吃惊,自己什么时候跑到北疆来了呢,而且根据老伯描述的时间,正是自己遭遇黑袍人,遭遇魔种当天的事啊,又是什么短时间内将自己送到了如此遥远的北疆呢?
“那你们没想过出去吗?这里生活这么艰苦,为何不去人多的城市居住呢?”
“实不相瞒,我们也曾想过远走他乡,去跟繁华的地方生活、居住。可是......唉,不说了,也许这就是命吧,罢了罢了,就这么着吧!”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唏嘘之情,眼中时不时的有泪花在打转。
江涯被老者的话整的更加迷糊了,如此看来,这其中必有隐情。
“老伯你就说吧,兴许我能帮上忙呢?”江涯回应道。
“唉,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这里的人就好像收到了诅咒一般,在村子四周有一道结界壁垒,在其范围内活动没有半点影响,可一旦踏出了那结界,就会受到那弓阳山的猛兽王者的袭击,小虎这孩子的父母就是两年前迁徙的时候,不小心被那猛兽王者给杀害了,留下我这老头子和年幼的小虎独自生活。
这结界壁垒说是保护村子的保护罩,但也是一个困住所有人的牢笼,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吧,这些年习惯了,也就不去想出去的事了!”老者缓缓说出了这么一段秘辛,听得江涯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啊,过多的保护就如同囚笼一般,虽不致命,但却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