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鬼哭狼叫,她是中医,熟知人体穴位,最知道该打哪最疼且不会留痕迹,等她发泄过后,籁头已经浑身湿的跟水里泡的一样,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
林大妞转头看向翠翠,问道:“现在出气了么?”
听到她问话,翠翠这才如梦方醒的点点头,表情十分复杂。
林大妞这才重新将籁头弄醒,威胁道:“今天的事,不许你透露半个字,要是被我知道了……”说到这,林大妞眯起双眼,籁头看了就被吓的浑身打颤,口中连忙胡乱的答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服了奶奶了……”
林大妞这才算满意,踹了籁头一脚:“滚吧!”
籁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了。
林大妞将翠翠搀起,小声的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他回去不敢胡言乱语的,你以后也不要有心里阴影,这不是你的错……”
林大妞怕翠翠有心里负担,正想开导一下她,谁知翠翠却双膝触地,直接给她跪下了。
林大妞大惊,忙将翠翠身子提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今后翠翠定然当牛做马报答你……”
林大妞满心无奈,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你不认识我?”
翠翠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林大妞扶额:“我叫林大妞,是孙青山家的,这样说你该明白了吧?”
翠翠这才目露惊讶,也不知是为两人是本家,还是觉得她嫁给孙青山这件事。
林大妞的身份,给了翠翠很大的安全感,林大妞也正要回清平村,索性两人一起走,翠翠才受了惊吓,求之不得。
两人作伴,边走边说着话,有了林大妞这个女煞神保镖,翠翠安全系数爆表,人也渐渐开朗起来,林大妞这才问她,怎么会碰上籁头这种人。
翠翠面皮涨红,整个人都局促不安起来:“我、娘要我给秀花婶送东西,然后就突然眼前一黑……”
说起方才的事,翠翠打了个冷战,若不是林大妞正巧出现,那后果,她简直都不敢想……
想到此处,翠翠又对林大妞流露出难以言说的感激之情。
林大妞拍拍翠翠肩膀,像是安她的心一样说道:“你放心,心里不要胡思乱想,那籁头不敢乱说的。”
两人相伴而行走了一路,一个心怀感激,另一个心中怜惜,到是很快熟悉起来,林大妞还特别贴心的将翠翠送到家门口,见她进去之后,这才回孙家小院。
……
林大妞心疼翠翠的遭遇,却根本没将籁头放在心里,要不是没法遮掩身份,这种垃圾中的战斗机,真该将他命根子废了,才能消她的心头之恨。
籁头呢,被林大妞那一通揍,开始的确吓的屁滚尿流,可回到家之后,却是越想越憋气,想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被个丑丫头揍了,当时还又哭又叫的,实在太丢人,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可是明着来他不敢,一是摄于林大妞的暴力,二则,他并不想叫自己被一个女人打了这事被人知道,不然他的颜面何在。
籁头思索半天,一拍脑袋,终于想到一个自认绝妙的主意,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好了!
看着孙家的方向,籁头满脸阴笑。
夜黑风高,一个猥琐拙笨的黑影,攀上孙家墙头。
徐氏自夫君去世之后,悲痛郁结于心,睡眠便一直不佳,每晚都要辗转数次,今晚也是一样,在浓重的黑夜里,徐氏睁着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滑落,将头下的软枕打湿,夫君去世,山儿就要将担子担起来,更是与心上人从此诀别,想着自己儿子如此人才,如今竟落得此生与一个蠢笨的山野村姑相伴一生,徐氏悲从心来,恨不得自此追寻了夫君而去。
夜中寂静,有丁点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徐氏正内心复杂,忽然,听见院中竟似有人的脚步声,徐氏胆小,一辈子都被夫君捧在手心,她心跳突然加快,大着胆子颤颤的喊了一声:“是谁?山儿吗。”
徐氏的话出口后,那脚步声却突然停下了,徐氏又等了片刻,听没了动静,她大着胆子披衣下炕,也不敢点灯,只小腿打颤的就黑摸索着走到屋门,一个黑色鬼影正在院中站立,徐氏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林大妞被一声刺耳叫声从睡梦中惊醒,待听清这声音之后,赶紧穿衣下炕,孙青山也认出徐氏的声音,面上冷凝肃然,赶紧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冲了出去,林大妞点燃烛灯紧随其后。
“娘,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出来了?”
徐氏衣衫不整,梨花带雨,抓着孙青山的胳膊,身子正微微发抖。
徐氏颤巍巍指着屋外,断断续续道:“外、外面有鬼影……”
林大妞从孙青山手里将徐氏接过来,他则拿起一根木棒,小心的推开门,查探外面的情况。
徐氏害怕的将头靠在林大妞肩处,低低的啜泣,林大妞则顿时不敢动了,她这婆婆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谁能告诉她这会儿该怎么办啊。
这会儿,孙青山已经查探了一番,他僵着一张脸,林大妞猜不透他什么心思,问他:“外面如何?”
“应是有贼人闯进来。”
林大妞能够明显感觉到,孙青山这话一出口,自己身旁的人抖的更厉害了。
林大妞:“……”
即便有人闯进来,人这会儿逃了也无从追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