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待到队伍继续行进,刻意地跟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朱砂才轻声解释刚才制止胖子行动的理由:那女人在诱惑我们进攻她。肌肉男只是个饵,老头才是主力。肌肉男看着厉害,但老头能在一反手间干掉他。
“她为什么这样做?”江远楼同样以极低的声音反问。周秀敏在他们手上,他们只能任人鱼肉,并没有威吓的必要。朱砂冷笑,“无聊的猫捉老鼠游戏罢了。”
胖子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鄙夷:“真是个低劣的爱好!”他问:“你好像知道他的来历。说说。”
“猜的。”朱砂简单的把清侠帮的来历和现况说了一遍,江远楼神色也有点古怪,“原来真有这样的门派啊?我以前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故事里的咧。”
“听说,听谁说?”朱砂奇怪的问。
“我祖爷爷那一辈,曾经救过一个人,不知姓名来历,我祖爷爷因为可怜他,文x那会儿就以远方亲戚借口掩护下来了。后来他就一直生活在我们家。小时候我还见过他,不过在我六七岁的候就时过世了。他手掌很大,比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好多,小时候我见着,总觉得像把葵扇,能直接用手掌扇风了。他给我讲过你刚才说的那个门派的故事,我当时还问他你手掌也很大,是不是那个门派的人,他呵呵的笑,没有回答我。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故事,原来真有其事其人。听说他过世时,一直念着什么祖师爷的宝物没找回来死不瞑目什么的,连眼睛都没合上,还是我爸给他闭上的。”
胖子忍不住叫了出来,“艹,老江。。。”他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又压了下来,“原来你也有奇遇。咋不早说,学没学到‘一阳指’什么的?”
“去!早忘记了,要不是小朱说起,我那想得起。我统共也就见过他几回,学什么学。”
胖子遗憾的摇头,一副“我咋没遇上?你遇上了竟然错过!”的恨样,朱砂奇异的看着他,表情有些怪异,“师兄想学?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方法!”胖子一个激灵,马上挥手:“别!你说都别说!”朱砂同学平时一副冷静模样说出来的话已经够吓人的了,加上这副模样,指不定能吓死人,他绝、对不想知道。
朱砂点点头,一副“嗯,那就算了”的表情,不再说什么,只是加快脚步追上joker他们。胖子看着她弱小坚定的身影,心里有一种怪异又佩服的感觉,怪异这种感觉从秦王墓开始就有了,很难相信一个普通的考古系三年级生有那种程度的渊博知识和见闻。佩服是,这个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坚定的心智?好像立了目标就绝对会实现的那种让人佩服的感觉。从一开始的慌张失措掉眼泪,到现在完全的冷静,那种过程,好难让人相信是一个人——不过他们理所当然相信的,因为朱砂同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我就是这么强”的形象深刻的嵌入了他们脑海,他们并不会怀疑这个人,看见她的脆弱反倒是惊讶。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无可否认,她现在这副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模样,意外的给了他一种怪异的信心:也许最倒霉的,不见是就是他们!
在天完全黑透之前,他们越过了两座山头,在第三座山峰的山谷下一处靠近溪流的地方,那个j的团伙已经搭好了帐篷在等他们。一看到那些人,江远楼和胖子就明白那个叫j的女人为何如此对他们“放心”、笃定了,除了周秀敏在他们手上,更因为他们的疯狂的武器装备,那都是极精良的武器,随便一支,随便一扫,就能把他们扫成马窝蜂,老实说,这些武器,别说对付几个弱人质,就算拉到国际恐怖份子面前开火也没问题。
一伙人,围着一堆火,在喝啤酒。朱砂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一块石头下,那东西,原本藏在载她们来的三轮车上,只是在农庄他们意外的没被搜身,所以她离开时又拿了回来。
一个矮壮的男人站了起来,撸起的袖子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手臂——朱砂的眼睛厌恶的眯了起来:就是这个人,用刀子顶在秀敏脖子上!他不会放过他!j做了个手势,“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然后转身走进了一定蓝色帐篷。朱砂尖着声音问:秀敏呢?秀敏呢?可是没有回答她。
男人招呼了两个男人起身,走到他们跟前,做了一个要搜身的表示。江远楼不由得着紧的看了一眼他的皮带,他的皮带内藏着几片刀皮,用双面胶贴着皮带内层,将刀皮紧紧压上去——那是他在短时间内唯一想到的办法,前后面都藏了,要是到时候被绑手了,他就可以取出刀皮隔断绳索,当时他是这样想也这样做的,现在在这些装备精良的犯罪分子面前,他忽然觉得滑稽又可笑,而且特幼稚——他吞了吞口水,只能任由人搜身。好在那个搜他身的卷发男人对他不敢心情,熟练的搜查过他身体确定没有藏有可疑的武器就放过他去搜胖子了,另一个搜他们的包包。
忽然听得一身惨叫,原来那毛毛手男人搜朱砂时动手动脚,甚至极下流的狠狠的揉了一把她胸部,被朱砂凶悍的一巴掌盖了国庆,男人不可置信的发出一身怒吼,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回击,可是他不理解朱砂,不知打这个柔软白嫩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子有多恐怖,那个在他看来一巴掌就要扇得她站不来的女孩子极其凶悍的一脚踹上了他的要命地方,然后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一膝盖压在了他脖子上,然后反手一抽,他那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