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绸缎,我看着镜子里面妖艳的自己,主人说的没错,没有人能够把红色穿得如此惊心动魄,除了我。
“主人,您。。。。真美。。。。。”
我看着那三个女孩脸上红晕如霞,转过身去对镜子里的自己妖娆一笑,接过释递过来的红色丝带,优雅的在脑后将头发束起。好了,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了。
正堂内,歌舞阵阵,丝竹声声。
迈入大堂好似清风入室,反映如我所料,原本饮酒的声音,嬉闹的声音,下酒令的声音,渐渐的安静下来,最后只剩细琐的赞叹。我昂首缓缓走进大堂,每一个脚步我都能感觉到众人灼热的视线,哼,哪儿都一样啊,连相国府也不例外。
我淡定地走到堂前,面对高高在上的王者,曲膝跪下,进应尽之礼。
“王,此人是老臣的义子,不久之前被老臣收养。”相国大人赶紧进言。
“哦?抬起头来,让朕看个清楚。”王者的口中永远都只有征服。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年轻英挺的脸,霸道的面庞和那王袍配合得天衣无缝。虽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庸碌,但全身上下却散发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气息,沉敛而危险,看来要应付此人并不容易。因此我对他一笑,笑得云淡风清。
“哈哈哈哈。。。。。相国大人,朕原本只听过双兔谤地难辨雌雄,但今日所见,恐怕那兔也得自惭形秽啊。你。。。叫什么名字?”
“夜刃。。。。。”我低眉轻吐“今日有幸为大王和相国大人助兴。”
“那。。。。你打算如何助兴?”王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我,尽管刚才失口大笑,眼神里却是波澜不惊。
“相传当年杨玉环因一曲倪裳羽衣受到宠幸,而此曲随着安史之乱早已不传于世,小人有幸师从一位高人,习得此曲,如今献于大王。”
什么师从高人,那是一派胡言,反正那倪裳羽衣早已绝世,我胡乱编一段也无人知晓。
这等事难不倒我,在华美的酒宴中垂涎于我的舞姿却死于我剑下的人多不胜举。
于是我轻启朱唇,轻转纤腰,
红烛酒醒罗帐宵
男体女身何重要
一宿香汗湿纤腰
颜色双绝我为妖
红狐一梦竹林水洞
稚齿笑冰肌骚
破庙上坐望月笑
夜助青蛇盗灵草
颠倒众生笑
爱欲情仇妒火烧
屋外乌鸦闹
倾身为君勾眉角 。。= =表鄙视我,我还改了两句的说
一曲终了,无人言语。用眼角一撇,有些人是不敢出声,有些人是无法出声,甚是可笑。
但在大堂深处,却有一人依柱而立,看不清脸上神情,我却能分明感到他尖锐而阴霾的气息。我不做理会,再次拜倒在大殿上,等着这场戏朝着我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下去。
因为我从王微微紊乱的气息中感受到了隐约的惊异。
“倪裳羽衣果然是名不虚传”,王似笑非笑,“但,那曲中之人却不似那杨玉环,而更象似你夜刃啊。”
满座皆惊然,摸不着王所意为何,更是无人敢言语。霰、轨、释的脸色闪过一丝惊措后,倒也镇定了下来。
“当年杨妃凭此曲承圣恩,而你凭此意欲何为啊?”王的眼眸直视着我,仿佛洞悉了一切,这样也好,能遇到悟性如此之高的皇帝,倒也免去了我再使手段。我妖媚一笑,
“大王既已洞晓天机,小人的心思大王又怎会不知?”
“哈哈哈哈。。。。好个洞晓天机,相国大人,你可舍得让你的义子到宫中效命?”在大王似真似假的笑声中,我没来由一阵战栗,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那是为臣的荣幸。”老相国应承着,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
“大王,万万不可。”
“此人是不久之前才被相国收养,尚且身份不明,进入宫中恐有不妥,望大王三思。”
正是刚才那依柱之人,此时他已于我的右侧,持剑而立。我暗暗观察他的容貌,此人长的还算俊秀,五官线条虽不似王那般刚毅直挺,却有一股书生般柔和的气质。惹人注意的是他身上配带的剑,精雕细琢却不失神武,想必配剑之人也不寻常。
但是,他一开口我就觉得火大,并不是因为他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没那么小心眼,况且我对自己有信心,没把握的计划我是不会进行的,而是因为他说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