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废话不多说,更新。前方持续更新。
☆、二十四
寒假前的一星期,部分同学提前离校,包括o宿舍的向念。
向念一走,房间就空出来了,不过江不城和余丸谁也没有提要去住空出的那一间。
离寒假越来越近,江不城心里就越来越着急。幸好他天生面目表情少,所以着急起来也不明显,只有揉余丸脑袋的次数在无节制地直线上升。
大概是由于地理位置,校园冬日的极夜十分明显,天黑得快、亮得迟。为了获得异能者生存赛的资格,江不城勤奋地做着“开发异能”的无用功。
这天,当他结束了异能课个人延长训练,准备返回宿舍时,天已彻底黑透了。
学校言令禁止o在天黑后的校园内四处走动,第一是,胆小且容易受惊的o容易在黑暗中收到伤害;第二是,夜晚是ao发情的密集时区,不论是作为吸引方或被吸引方,在外面晃荡都是不安全的。
江不城并不具备这种意识,所以他走夜路走得一点儿也不虚。
出了教学楼,途经关了水的喷泉、伟人塑像,抄小路走过小树林,再步行几百米就能到达宿舍楼。
“噔、噔、瞪——”
突兀而明显的高跟鞋声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
那人脚步漂浮,无力得仿佛走两步就要倒地不起。衬着阴凉的月色,乍听之下,异常渗人。
江不城头也不回地瞥了眼映在脚下、逐渐靠近的、细长扭曲的那道人影,心想,今天让余丸先回去还真是可惜了。要让她看到这幅场景,再煽风点火地到她耳边补一个鬼故事,余丸准能原地“哇——”地一声哭出来。
“嗞——”路灯的光亮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电流猛地调暗。
他跟着这股既视感回过头,尚未看清后边的人,全部路灯便已应声碎裂。
眼前一下子像蒙上了一层不透气的罩子,远方的宿舍楼有人因着这儿的异动发出几声尖叫,除视觉之外的感官瞬间变得敏感起来。
“唔……”江不城的嘴被人用手捂住了。其实,他至始至终没有发出喊声,身后的人并没有这个必要。——纯粹是,想这么做而已。
“不要怕不要怕。”
因着捂嘴的姿势,他不可避免地被拉扯着,仰头倒在那人的怀里。哄人时放柔的嗓音与浓厚污浊的酒气一样令人作呕。
纵使对方的胳膊如壮年男子一般的有力,江不城这会儿也根据厌恶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正是这段时间对他纠缠不休的蕾西。
他……或许称之为,她。
她的胸膛硬邦邦的,语气却是软得很:“你不要怕啊,我要了你以后,会对你负责的。”
这句强抢民女的官方指定用词无法平息江不城的怒火,适得其反,将他的怒火烧得愈发的旺。
“喂,”他挣开蕾西的手臂,咬紧后槽牙通报了一句:“我不想打女人,你现在滚,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
不得不说,江不城的脾气最近好了很多,还手前还有个还手预告。
“打我?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打我呢?”
蹭动不止的下.半身恬不知耻地继续上前,贴着江不城的校裤。
这时,他才骇然地发现,她一边讲着话,一边在裤裆中支起了一根粗壮挺拔的大棍棍儿。同为男子,江不城当然很清楚那是什么。
——罪恶之棍。
——问题的根源在这儿,他们都把对方视作了“女人”,可他们偏偏都不是。
江不城本就有着严重的洁癖,被人搂着已经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了,更别提被人用棍棍儿蹭。
“撕拉——”伴随裤链被拉下的声音,她轻声说:“小不城,它很喜欢你呢,不来碰碰它吗?”
忍受的极限了……
打架意味着要和人肢体接触,有洁癖的江不城最厌恶的东西就是肢体接触了,但现在这个情况,明显是说话行不通的。
余丸从没见过江不城打人,因为没人敢惹他,就算惹了,教训人也轮不到他出手。事实上,身为大家族的继承人,江不城练过几年的近身格斗,练得还颇为出色。
……
证据?被挂到“伟人像”上的蕾西,大概就能作为证据了。
☆、二十五
是挂在伟人像上的蕾西,硬生生地把江不城这个名字给喊到人尽皆知的。
“江不城、江不城、江不城……”她用鼓鼓囊囊的棍棍儿煽情地蹭着伟人像内凹的胳膊缝,嘴里一字一句喊得嘹亮而清晰。
在公共场合发情并不少见,在公共场合全日循环播放自己发情过程的,蕾西算是极为罕见的一个。
过路的人,知道的能明白她在喊着自个儿仇人的名字,不知道的以为她在叫.春……这么说来,两者所认为的也都是对的。
校方的人在雕像下,极力想把蕾西给弄下来。无奈发情期的她气场强劲,普通a无法近身,厉害的又畏惧于她比平时更强了百倍的雷电异能。在这个十分难搞的情况下,大家理所应当的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么,蕾西当时是怎么上去的呢?
就算有目击者,就算有监控录像,就算有蕾西的“不间断口述播放”,他们还是无法相信,是身为o的江不城把她给弄上去的。
最匪夷所思的是,根据监控画面,当时的蕾西已经处于异能丰沛的发.情期。而江不城是个连异能都尚未觉醒的未成年o,他如何与她抗衡?
且不论发情的信息素能对o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