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大周国十七年,因奸臣谗言,赐自刎于边陲。
苏一生戎马,悲为黄沙覆白骨。
终年......二十七岁。
......
是他吗?长安死死用手抓住心口,疼得神志不清,但还是努力的在想:是那个风华一生却早早就被害至死的少年英雄吗?是那个意气风发却宁死不反的的忠将吗?
长安之前看到这个人时只觉得可惜,现在,却是一阵阵......心痛欲死。
怎么能是他呢?那么近乎完美的人怎么就能落得那样一个......含冤而终、不得好死的下场?
据说,楮王池苏风华绝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征战沙场无一不胜,但凡他一出现,便是震动整个上京城的美景。赢得多少女子痴情,却......一生未娶。
那么......她是谁呢?
在那个世界,他一生未娶,她又是他的谁呢?
甚至史书里都没有提过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长安知道,他也是记得她的......不然不会在第一次见她时就问她“你叫邬长安”?
邬长安......这个名字曾经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能够让他辗转千年都未曾忘记?
长安不知道......她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思考,甚至没有办法去抑制心口一阵更甚一阵的疼,只能一边掉着泪一边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才不至于被疼痛完全麻痹。
......
她就这样蹲在地上,放肆心里的疼痛蔓延,一点一点遍及全身,直到连手指都在隐隐发疼......许久,才忍过那些疼,慢慢收回了些思绪,抬手擦了擦眼泪,撑着墙壁缓缓站起来。
可站起来看到墙上的名字,刚擦过的眼泪又一下子落下来......长安不敢再看,狠着心一步一步走出了古楼......一步一疼。
恍恍惚惚好像听见有人说:“此去不知何时才是归期,你等我归来,娶你为妻,可好?”
————
已经大半个月没有那个小没良心的的消息了。
楮池苏拿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永远的刻薄女声,眉头紧蹩。
真狠心......明明知道他在这边一天天提心吊胆的等着,却连半分音讯都不肯给他。
想了想,给罗子浩打了个电话。
那边倒是接的很快,比某个小没良心的好多了......
“喂?池苏?”
“是我。”楮池苏回答的很镇定,丝毫没有要拖好友下水的罪恶感。
“什么事啊?”
楮池苏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进入正题:“你有邬长安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吧。”
“......”
那头罗子浩沉默,楮池苏也不着急,好心性的等着他。
半晌,才听那头罗子浩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找她干什么?”
废话!
楮池苏不说话,完全无视他这个问题,省的拉低自己的智商。
那边的罗子浩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讪讪的说:“好吧,有是有......但是你自己打啊!千万别找我打!”
他现在根本就被那个疯丫头一天十个电话搞得崩溃了!
丫的楮池苏你敢说你不知道!知道还把他往火坑里推!忘恩负义!重色轻友!
现在那个疯丫头电话打得人人都以为他有女朋友了!妈的他还是一大龄单身男青年啊!
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楮池苏显然没有感受到好友丰富的心里活动,直截了当的说:“好,我自己打,你把号码发给我吧。”
说完没等那边罗子浩炸毛,颇有先见之明的利落挂了电话。
那头罗子浩刚想谴责他重色轻友是非常非常不人道的行为,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一肚子话生生又咽了回去,顺带一口被内伤逼出的心头血。
但还是乖乖的把电话给楮池苏发了过去,毕竟他最近发现,一旦事情涉及邬长安,楮池苏都会变得......嗯,很危险。
楮池苏看着手机收到的一串数字,丝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没响两下就接通了。
“喂?哪位?”
“请问是毛小姐吗?”楮池苏一直想找毛毛大名来着,毕竟叫着礼貌些,结果得知人家大名就叫毛毛——姓毛名毛!然后......就叫了毛小姐。
“是我啊?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楮池苏,你的主治医生,还有印象吗?”毕竟是某个人的朋友,楮池苏非常耐心的回答。
“有有有!”毛毛激动了,那不是安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