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一定是死鬼老妈显灵帮她解围啦!
老妈,你应该多显显灵,管管你的女婿们,让他们尊敬爱戴我。
黄小善兴冲冲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娇娇弱弱的阮颂和面无表情的李医。
“呀,阮阮!”招呼阮颂后,她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眼看站在阮颂身后、手拿医药箱的男人,弱弱地说:“阿横,你也来了啊。”
李医握紧药箱把手,对唯唯诺诺、害怕自己的女人心生气结,又见她脸蛋红润,嘴角还沾有油渍,便在心里讥讽道:睡到这么晚才起来用餐,看来是溺水溺得不够深啊。
阮颂听到黄小善对李医的称谓后眼波盈盈,脸上的微笑顿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阿横?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生性薄凉的李医居然也没出声反对,就是默认阿善这么叫他了,看来我今天带李医来是带对了。
黄小善因为对李医做了缺德事,自惭形秽,低着头退到一边,恭请他们进屋。阮颂走过去,然后李医的皮鞋和大长腿从她眼皮底下晃过,她脑子一热,狗爪偷偷抓住李医的手捏了一下,马上放开,垂头眼皮眨个不停,心里惴惴不安。
阿横被她强吻后还有没有生气就看当下他的反应了,他要还在生气,肯定会不留情面地喝斥她,那她做的缺德事也瞒不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李医身形一顿,张了张口,一呼一吸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手上被她碰过的肌肤麻麻的,他的心也麻麻的。
她不是不想见他才急着逃离庄园吗,为什么还要偷偷碰他的手?
昨晚阮王储说她溺水了,他心里想着不来,手却不听使唤地认真收拾了药箱,还放了很多有用没用的药,隔日阮王储一叫,他的脚就跟着来了。
他以为她看见他来,会不高兴,但她溺水了,他想来给她看身体,哪怕她不高兴也要来,不管是来还上次打她巴掌欠下的债还是什么,怎样都好,反正他想来。
黄小善偷摸李医的手,没被泼冷水,也就是说强吻的事翻篇儿了,她这招釜底抽薪成功了!
把她乐的呀,关好门后急走两步到李医背后,又大着胆子捏了他的小手一下,凉凉滑滑的,哈哈哈……真好摸!
但事不过三,阿横脸皮又薄,她不敢摸第三次了。
上次她急于求成,结果玩崩了,这次建号重新修炼,她一定要细嚼慢咽,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至少得先把阿横的心捂热了。
黄小善走到李医旁边,与他并肩齐行,走三步就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人家鸟都没鸟她,她也自得其乐,甘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阮颂和李医进入屋中三个男人的视野,苏拉最清楚阮颂今天是为何而来的,于是先略过他不提,倒是紧随阮颂身后的男人让他翘起嘴角,兴味地笑起来。
家里的狗东西眼巴巴地黏在人家手边,真丢人。
“善善,过来。”
黄小善知道日后她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一大半的决定权在苏爷手里,为了顾全大局,男人一招手,她就飞奔进他的怀里。
苏拉的唇贴在她耳朵上,说了两句悄悄话,黄小善马上红着脸摇摇头,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李医。
不止黄小善看李医,朝公子和四爷也在看李医,搞得李医像块案板上的猪肉,任他们一家四口挑肥拣瘦。
李医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狼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