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xìng_jiāo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yín_shuǐ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ài_yè,淫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只能用又硬又热的guī_tóu,顶弄著月娘的乳沟和rǔ_tóu。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yín_shuǐ,淫靡地闪著亮光,铁牛央求道:“王大哥,让我先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jī_bā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sāo_huò还是个处子呢。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著,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著yín_shuǐ。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ròu_bàng,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yín_shuǐ。尝试著向里捅。可那穴口虽有yín_shuǐ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yīn_hù,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又把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这次,他沈了沈身体,将鹅蛋大的guī_tóu,稳稳顶著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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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帖:无声的强暴2
本文高h,有些部分变态,从骨子里向外散发淫靡,请不喜者和道学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虽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痴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经典,是某莲不能放低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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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的ròu_bàng终於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chù_nǚ的信物。於是,他更为亢奋地用力狂冲进去。这人人豔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塞得她下身好难受。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块黑布。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她想逃走,可是两只手被禁锢著,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著月娘的两只rǔ_fáng,一边看著铁牛狂暴地奸淫著月娘。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於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著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醒了。怎麽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sāo_xué里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jī_bā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真是个sāo_huò!”
“慢著点,夜还长著呢。我们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王大将月娘的两只rǔ_fáng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他也掏出ròu_gùn,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ròu_gùn虽然没有铁牛那麽粗壮,但却很长,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著眼泪,忍受著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著铁牛的ròu_gùn。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来,将ròu_gùn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围著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著她的花心,ròu_gùn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大腿根处的chù_nǚ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在疼痛渐渐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著点,这个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