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嬉笑。程德和影子从前方走来,程德对睦轻痕说:“华起恩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皇宫内了。并且,您和年姑娘没有猜错,华起恩对那三人下手了。”
年景容和睦轻痕脸色一变,睦轻痕大呼了一口气,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见华起恩走了出来,他身着战袍,用了丹田之力,“睦轻痕,你一个逆伦之人,竟然还想夺朕之位?”
睦轻痕维持着微笑:“皇位夺不夺,我还没有想好,只是我没想到你已经毫无人性。一个是你的兄弟,一个是你的妹妹,一个是你爱过的人,你都能够下手。”
“兄弟、妹妹、爱人。”华起恩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他冷笑了一下,说:“既然你要反,就让朕清了你这个逆贼。”
华起恩一挥手,从皇宫之内涌出大批军士。皆披银白色战袍,拿着最精良的长剑和巨盾。在华起恩的指挥下,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壁垒。紧接着,又涌出了一批弓箭手和身着黑色劲装的士兵。
年景容见了,便对睦轻痕耳语道:“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我已经感受到了强压,加上这些装备,‘王献’手下的人根本敌不过几个回合。”
睦轻痕点点头:“若是强攻,怕是两败俱伤。”
“我以为他会用义父来威胁我们。”年景容低声道。
“怕不到最后不会用吧。”睦轻痕调整了阵容,对程德说:“是硬仗,跟着我往前冲。不用拼尽全力,先把他们的阵型冲散。”
睦轻痕看了一眼年景容,年景容点点头,说:“小心。”
影子站在年景容身侧,有些好奇年景容这次怎的不拦着,年景容没有说话,直盯盯的看着睦轻痕带着人往前冲,华起恩仍站在原地,银白色的军队向两翼分散,企图企图左右包抄形成包围之势。年景容凝视着战局,心想,鹤翼之阵?
只见睦轻痕率领众人势不可挡,她不擅长近战,程德与十位精英围着睦轻痕,形成保护之势,如同金钟罩一般让人无法靠近睦轻痕一分一毫,睦轻痕在阵中趁着间隙偷袭,时而越至上空,两手连发数镖。
华起恩见此,急令弓箭手准备,往阵中央激射。年景容顿感不妙,这样一来目标过于集中,若华军合围,即使想退也难。
睦轻痕亦觉察到了此景,马上下令除程德等人之外迅速扩散,鱼贯而出。然那华军的盾牌好似精钢所制,难以撼动分毫。
青伦此刻突然来到年景容身边,“你竟然让她以身犯险?”
“她很固执,我说不过她,只能在后方护她安稳。”
青伦看了看影子,又对年景容说:“这小子可以以一敌百,怎的不让他去护着睦轻痕?”
年景容指了指华起恩的方向:“还有一批军队没出呢,不急。”
睦轻痕见敌人已经形成了包围之势,心中有些烦躁,她遥遥望了年景容一眼,年景容正对影子说着什么。
青伦说:“要不要我去帮她。”
年景容摆摆手,说:“不急。”
青伦倒是笑:“感觉像是银色的无情碾压,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如此淡定。”
睦轻痕见难以突围,便下令严守中央,箭雨无情,她们集中在中部,有些难以躲闪。此时影子冲进了阵中,而同时华军完成了合围。
影子迅速来到睦轻痕身侧,睦轻痕突然和影子说了一句话。影子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他猜测年景容绝对不会同意,便坚决的摇了摇头。
睦轻痕便说:“别告诉她。”
“她要我保证你的安全,我这样做是陷你于危险。”
“那行,你现在去告诉她。”睦轻痕一边说,一边以看不清的速度攻击。影子看着睦轻痕,说:“我如果现在走,你现在就实行,不如我和你一起,还能保护你。”
“那太假了。”睦轻痕突然施了轻功冲出阵外,程德诧异的看了影子一眼,以为是年景容的安排。影子忙呼一声,“看住她。”
年景容发现了阵内的异动,见睦轻痕不管不顾的冲出己方的保护,她看了一眼青伦,咬咬牙说:“我好像高估了些什么。”青伦便说:“我去吧。”
年景容狠然道:“别去。”
青伦摇摇头,说:“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我还以为她会为了我爱惜自己。结果我和她的未来,真的比不上所谓的复仇。我是有过不确定,但从未放弃过她,可是她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止一次……”年景容瞪大眼睛,强忍着感情的流露,“是不是我的反应过激了,青伦,你说她是不是想好了办法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这样做的?”
“你们想什么时候闹都可以,你要和她吵架也随便,只是现在她有什么危险,我可怕你悔到和她殉情。”青伦笑了笑,以极快的速度冲入了战场。
只是青伦还未靠近中心,年景容就下令未入战场的所有人开始包围,“王献”所率军队也尽数出动,战场内一层夹一层。程德等人见局势突变,便加大了突围的力度,和外围的军队一起,内外夹击中层的华军。
青伦以一当百,但战场内混乱无比,若施展轻功,将会成为众矢之的。他正缓慢的往中心杀去,而睦轻痕早已越出了安全范围,落入了华军前锋的中心。影子武功卓绝,唯独轻功和暗器与睦轻痕无法比拟,他根本难以跟上睦轻痕。
睦轻痕四处厮杀,却是孤军奋战,周围均是敌人,她有些无力招架,近身肉搏,她很容易落于下风。她感觉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