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在鼻尖闻了闻收起,好奇沈家二老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你认为就你跟我家小梦的情,能比得过我们与小梦的血浓于水?”听到这,杨曦雨非常生气。当初她与冉静的关系,就是抵不过亲情这一关。更有甚的是她那个使坏心眼的老爹从中作梗,冉静也不会那么快认输。想到这,杨曦雨再也无法淡定……为什么她只是想平平淡淡的跟爱人在一起,人们总是要用各种理由来阻止她们相爱?亲情是一把双刃刀,谁利用好了谁就是其中的胜者。但无论任何一方胜利,另一方对其的态度便会完全转换。
“伯母,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些大人用什么亲情来威胁我们。与其说梦晞与你们血浓于水,不如说你们也只有这一个女儿。所有事情都是相对的,只不过你们利用了,胁迫了,也容易胜利。伯父伯母,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杨曦雨终于忍不住的将自己心里想说的全部吐出,忍了这么多年,她纵然心态再好,脾气也到了极限。一步步走上前,杨曦雨严肃的表情下满是压迫,多年后的又一次气势释放,杨曦雨要的就是对方被压得失去主动权。
望着朝自己与老头子走来的杨曦雨,沈母眯了眯眼,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与对方气势相抵。那种骇人的眼神里带着很强烈的占有,沈母后退一步,与身后的老头子相贴,沈母想让沈父开口帮自己。
“叔叔阿姨,我希望你们记住,任何事情都是两面的。接受我,绝对会比拥有一个女婿更让你们安心。如果你们认为拆散我跟梦晞,能给她带去更好的生活,我爱她一定会让她去。可是也正因为我爱她,我是不会让任何机会接近她。伯父伯母,我是一个直接的人,我想你们应该更了解我,了解我的手段,谢谢。”
留下一个诡异微笑,杨曦雨转身离开。潇洒的身姿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来祈求岳父岳母的弱者,现在的姿态,反而更像是一个来谈条件的强者。
直到杨曦雨上车离开,沈母才偏头看向沈父担忧开口:“老头子,我们是不是该让人去查查小梦带回来的这个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不可能!难道你想妥协?”
沈父大声吼道,仿佛要跟沈母吵起来一般。
“哼?!妥协!怎么可能?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认为我们不该去了解一下?再说以她方才的气势,这人绝不是沈母吃素的孩子,以她那眼神,就知道绝非等闲。十年难养一气,你想想她需要经历多少,才会有今天的成熟干练?”
听到老婆的分析,沈父点点头,可又摇摇头。想了几秒开口道:“小家子气,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们有何必浪费时间在一个小鬼身上?要想弄清楚那个女人,简直太简单,我们只要对她做些什么,看她反应就知道了。可是就算她所有都很优秀,她也不可能是我们的女婿。所以你认为,我们该不该浪费时间?”
看老公一脸的自信,沈母反倒没有他这般乐观。小瞧女人的男人,往往最后都死在了男人手里。回想方才杨曦雨对自己带来的压力,双脚的失力仿佛还在腿上。想到那骇人眼神里对自己的猎杀,那种老鹰不屑与田鼠玩乐的意味太过明显。沈母心里决定,待会一定让人给她去查查杨曦雨的过往。若这样的一个女人要对他们动心思,怎么可能不是个大麻烦?
无视老公的自负,沈母直接回房联系人帮忙。
直到自家老婆离开,沈父才双脚瘫软的坐在沙发上。刚刚杨曦雨的感觉不仅仅是骇人那么简单,简直想要吃了他们,让梦晞没了与她在一起的后顾的感觉。颤颤巍巍的拿过一旁电话,杨曦雨必须要除,否则……他们可能真的要失去自己女儿。纵然女儿恨他们,他们也希望女儿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爱一旦沉重了,就无以复加……
90 选手齐齐
给自己道上的朋友去了电话,让他们想办法在不让人怀疑的情况下,将杨曦雨做了。与其留下一个祸患,不如搏一搏。得到对方应允,沈父方才放心将电话挂断。让佣人给自己倒杯温水来,沈父自我安慰放松的喝着。
想到自己老婆,沈父锤了锤早已发出抗议的老腰,一步步朝楼上走去。感叹自己刚都被吓的不轻,老婆肯定比他反应强烈。上楼开门,见老婆在打电话,沈父知道老婆也要动手了。没有开口询问,反正他们两人做什么都是为了女儿好,无论过程怎样,结果是他们想要的就够了。
***************************不卖萌分割线**********************************
杨曦雨开车在路上兜风,没有打算回家,杨曦雨需要冷静会。刚刚在梦晞父母的刺激下,她险些想找人将她父母做掉,免除梦晞与小叔子的后顾之忧。可杨曦雨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若是这样做了,最后被梦晞与小叔子知道,她再多理由也都成了借口。
一个人在街上兜风,无聊的看着窗外了无人烟的地区,杨曦雨心情异常糟糕。回想当年在与黄筠在澳洲玩耍打赌的事情,她俩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打赌她忘了,反正最后黄筠在澳洲的高速上/裸/奔。可是在澳洲的土地上,杨曦雨希望黄筠/裸/奔能被人发现,谁知道在黄筠跑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里,她们不仅人没看到,甚至连只动物都未见着。面对这样地大物博人烟稀少的国家,杨曦雨有时候觉得这样是不是少了许多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