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祖先发誓:我并非不愿帮你,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让我去……”朱卉突然挣脱他的怀抱,向上伸出两根手指,表情严肃地看着娄雀说道。
“死”字尚未脱口,娄雀深深地吻在她的嘴上,制止了那个不祥字眼的诞生,她那傻傻的真诚感动了他,滋润了他那被金钱榨干的情感世界,爱情蓓蕾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他说:“我不许你再说那个字,只要有我在,我会让你活得好好的,永不受人欺负,一辈子幸福!”
朱卉脉脉含情的双眼刺激着娄雀雄性荷尔蒙极速分泌,两人再一次热情相拥抱激吻,四脚站立不稳,跌跌撞撞,无意间倒向柔软的床榻,而剧烈的震荡促使床榻有效地发挥了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才有的作用。一场血流成河厮杀,招来了狂风暴雨,遭受到头昏目眩的挣扎,一切终究恢复平静。
突然传来咚咚咚地敲门声,两人齐望向门口,不知门外何人,以为风声太大,惊扰了他人,紧张而有序地整理衣冠,娄雀示意朱卉不要说话,自己朝着门口喊道:“谁?”
“公主殿下,是微臣丁不可!”站在门外的丁不可压低声音回话。
“什么事?”待两人收拾完毕,恢复战场,朱卉起身开了个门缝,探头问道。
“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丁不可故意拉长尾声,看了一眼娄雀,改口道,“不知公主何时回府?”
“还有其他事情吗?”朱卉毫不理会他的问题。
“没有了!”丁不可见公主并不作答,不敢再多问。
“先在门外候着!有事自会叫你。”朱卉气势逼人,极为不满。
丁不可吃了顿责骂,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待他离开之后,娄雀小声同朱卉交谈,将想好的计划细细说于她听。然而,朱卉听罢内心并不赞同这个在她眼里风险甚大的想法,但她选择相信娄雀,应承了下来。
朱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看见丁不可踏着猫步跑到她面前,附耳低言:“玲珑在哪里?”
“我这就去喊他!”丁不可以为公主要叫玲珑一同离开,便说道。
“不用喊,我去找她就行。”朱卉招手让他回来,趁此机会参观一下禁宫,若此次离开,永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