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我劝你们,快放了我,我们林家可是燕京的大家族,势力大到超乎你们想像,你们得罪了我,我们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亲人朋友也要个个跟着遭殃。”林东强虽被阿辉用刀架着脖子,却依然心存侥幸,嘴上不时放着狠话,希望能把这几人唬住。
阿辉自不必,本就是刀山火海里出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对林东强这些唬鬼的话不为所动,短刀夹在林东强脖子上,一不留神还划出一道印子来。。
“哎呀,妈蛋,你特么心,划伤老子了。”林东强骂道。
言涛算是领教了,这家伙对女人是一套辞,对男人又是一副嘴脸,真特么跟狗一般。言涛不想听他费话,便走到原来去过的那个屋,从里面拿出一把绳索。
“你要干什么?”见言涛用绳索把自己从头到脚捆了个严实,林东强有些慌乱起来。
“你特么再不跟我消停我就把我三天没洗的臭袜子塞你嘴里,你信不信?”言涛不胜其烦,一巴掌抽在林东强脸上,道。
这句话倒是非常管用,林东强立刻禁声。原来他这人素有洁癖,平时极爱干净,别人用过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碰一下,一听言涛要用臭袜子堵他的嘴,这可比杀了他还难受,立刻就不敢再多嘴了。
把现场处理妥当,确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后,言涛和其他三人商量了一下,眼下能做的也只是等警察来了。
潘晓月已经跟她大伯潘志朋打过电话,他大伯听了此事非常震怒,没想到在他的治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被劫持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侄女。
过了约半个时,外面传来警笛声,言涛到门口一看,数十辆警车呼啸着停在废弃工厂外面,后面还有两辆武警车,数十名警察手持枪械和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迅速把整个废弃工厂严密包围起来。
潘晓月大伯潘志朋在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的陪同下走进工厂大门,见到自己侄女潘晓月,潘志朋连忙查看她是否受到伤害。
“晓月,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大伯,我很好,这又次多亏了言涛……”潘晓月道。
潘志朋看潘晓月确实没受到什么伤害,心下稍定,看到言涛,潘志朋直接上前握住言涛的手,无比严肃而真诚地道:“言涛,谢谢你。晓月蒙你两次相救,我这作伯父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言伯伯,您太客气了,我和月姐是好朋友,救她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眼下当务之急是把这帮胆大包天的恶徒绳之以法,并且一定查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让违法的恶徒都得到应有的制裁。”
潘志朋听言涛这一席话,不由得头赞许,没想到言涛年纪轻轻沉稳果决,知道轻重缓急,想来将来肯定会有大出息的。
潘志朋看到被绑成棕子的林东强,又看到被警察和武警押解而出的瘦猴一帮人。
“哼,真是一帮恶徒。”潘志朋不由得怒喝道,想到自己侄女差为这些人所坏,他如何不气。
他又转身对身边的中年男子地道:“陈局,今天这件事一定要给我彻查清楚,这些犯罪分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因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市民,而且这也涉及学校学生的人身安全,更是触到最近的社会敏感话题,这是对我们洛城市的治安和警察队伍的一个巨大挑衅,更是在打你陈局的面。你一定给我查清,落实,每一个细节,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一定要从重从严处理。”
“市长放心,我一定好好彻查,一定好好彻查。”陈建军回答道,当了快一年市局局长,他还没有挣下半功劳,却突然在自己治下发生这般恶劣的事件,而且当事人还是本市领导的亲侄女,心中不由暗骂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们放了我,我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我是燕京林家的人,你们冤枉了我,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信不信?”此时林东强见警察都来了,便大声叫道。
陈建军这个级别的地方官员对所谓的燕京林家并没有太多认知,觉得眼前这家伙多半是唬人,再陈建军是从基底一一做上来的,凭得一身正气和过硬的刑侦能力,看到林东强此时还一副高傲自得不可一世的样子,陈建军心里不由得就来气,只要犯了法管你是什么家族豪门都得接受法律制裁,他亲自上去用手铐把林东强铐上,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出大门,然后被两个武警带到车上。
“林家?是哪个林家?”潘志朋听到林家二字,脸色微变,燕京中有权势的林氏家族不多,他多半都知道。
“大伯,这林东强所的林家是燕京江林集团的林家,他父亲林玉江,祖父林远童。你应该也听过。”潘晓月对林东强的家族多少有些了解,林东强的祖父林远童有深厚的政治背景,从重要的岗位退下之后,便极少再出现在公众视野,而他的父亲林玉江却是名气不,常常在诸于各种财经新闻,他不仅一手创立了江林集团,更是把江林集团做成数百亿级的大企业。
所以林家的强大不仅来源于林玉江的庞大财力,还有隐藏在家族背后的影响力。
林家的实力在燕京既便算不上数一数二,也可以算得上数三数四了。
“林远童,林玉江也算是个人物,哼,可是生出来的子孙却这般不是个东西。咱们潘家也不惧他们,犯了法管他天王老子,还是地王老子,都逃不过法律制裁。”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