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日,下午,亚特兰蒂斯遗址。(叶虚之)
“哈哈哈,被我彻底将军的滋味如何啊叶虚之?”看见鑫姐彻底断气,站在一旁的叶夫卫开始狂笑了起来。他的那刺骨而带有恶意的笑声如同一根根铁针刺痛着我的耳膜,这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所听到过的最难听也是最反感的声音:“你是正义我是邪恶,难道你就天真的以为真实世界都会像童话故事一般拥有美好的结局吗?或许你的精神值得他人去赞扬,然而和躺在自己的坟墓里听着他人的夸赞相比;我更喜欢坐在世界之巅操控着这个世界的所有,那些来自弱者的呼喊与反抗是我所听到过的最美妙的音乐。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征服这个世界;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看见牲畜在你的脚下任由自己踩踏;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存在并且拥有属于自己的**!!”
因为现在的我身上拥有着的三个真纹章是叶夫卫无法传入自己身体内的,加上不曾拥有过穿越能力的铁定事实,现在的我无论怎样去对他进行反抗,他也不可能会做出威胁我性命的行为。正是因为我坚信着这个绝对的事实,所以即便是牺牲掉鑫姐,我也依然还有翻盘的机会。
“难道你以为我会像个乖乖小孩一样遵从你的命令老老实实地爬到先驱者的中央主动结束掉自己那还抱有崇高意志的生命吗?”必须要让叶夫卫尽可能快地接近我,不然的话最终决定胜负的那一击便无法发出。现在的我便尽可能的使用自己的口舌将自己不愿屈服的精神体现出来,在充足的挑衅下叶夫卫才有失去冷静判断事物的可能性:“即使现在的我没有办法与你进行武力对抗,但是要想让我的意志在鑫姐去世后崩溃,你休想得逞!!”
“嘴上否认着,然而你那流淌在脸颊上的眼泪却意外地老实。”叶夫卫在看见我的模样以后再一次发出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仿佛是为了张扬他那以为自己已经获得最终胜利的得意之气,他每一次迈出脚步朝我走来时都刻意用脚踏出了巨大的响声。他现在的每一个行为,都如同一个尚未达到最终目标就开始趾高气扬的小屁孩,随着那刺耳的笑声变得越来越震耳,他渐渐地开始这四处都是敌人的空间放松了警惕:“叶虚之,你就这样抱着自己尚未完成的事业前去自己理想的天国。。”
正当叶夫卫得意忘形地向着我做出鬼脸尽情嘲讽之时,一发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弓箭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胸口。在中了一箭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我的陷阱。转头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时,另一支弓箭则在此刻精准地直接将他的头颅直接贯穿。
“啊。。啊!!”和普通人在大脑被摧毁下直接失去意识倒地身亡不同,叶夫卫的头部和胸口在中了两箭以后不仅没有流血反而开始冒出了暗黑色的烟晕,随着漂浮在天空之中的烟雾渐渐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烟团后,没有流淌出一滴红色血液的**最终躺倒了地上。而此时此刻,取代了叶夫卫声线在向着我们说话的,正是那片如同幽灵一般悬浮在空中的黑雾:“为什么。。你不是明明用那把弓刺穿了刀真的胸膛了吗?!”
“当选拔仪式开始以后,候选人之间相互将黑卡武器插入对方的胸口虽然会导致被害者的纹章流失到敌人身上,但是这样的做法是不会对被害者的身体造成实际伤害的。”在一旁拿着宝尼芭比安的刀真再一次举起了自己那几乎有自己身体高的弓朝着已经化作了不明烟雾存在的叶夫卫瞄去,和先前高兴地失态而最后遭到致命反手的叶夫卫比起来,现在的刀真异常地冷静仔细:“叶虚之,这个黑雾是什么,你知道对付他的方法吗?”
“不明白,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罪大莫及的人在死后,都会灵魂出窍继续停留在这个世界里为非作歹吗。。”朝着这团边缘有着暗黄色光线的黑雾看去,要问我这究竟是什么,或许仅凭当下的认知我也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合理的解释。然而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即便是不可思议的魔法也都仅仅只是人类无法理解的能量转移或者形态转变,所以眼前的这个看似像灵魂一样的东西绝对不会是玄幻或虚拟的存在:“军势之箭可以在其所经之处形成强大的空气流动,而若是这黑雾之中有什么东西,想必在绝对的覆盖攻击之下它也一定会现出原形。”
“你是一个厉害的人,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就这样轻易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虽然我以为它会立刻做出某种程度的反击,然而和我预料不同的是,黑色的浓雾渐渐开始消散。没有迷恋于和我的战斗,化作灵魂状态的叶夫卫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叶虚之,在争夺世界控制权的战斗中,后会有期。”
哼,来得轻松去得也轻松,在把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我舍弃了以后那个人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唯独将我和还在一旁把持着宝尼巴比安的刀真留在了这个静宁的洞窟之中。
“叶刀真,你已经赢了。”我明白无论是叶琉奈还是玛尔法,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战斗力,而倒在一旁的鑫姐也早已没有了呼吸。现在赤手空拳没有任何掩护的我,和持有宝尼巴比安的叶刀真发生战斗,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对方打得片甲不剩:“要让我把纹章传递给你吗?尽管用黑卡武器在胸口插来插去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是那样做果然还是很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