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度总是跟她玩闹,叫她小手冰凉,她听到后觉得很恶心,就逼我改掉了。文一禾就摆弄着牟枳楒凉丝丝的手,道:“我觉得莉莉是个很精明的人,怎么会那么冲动啊。”
“唉,你不知道,当时莉莉姐也是被逼上梁山了,结婚这招也是破釜沉舟了,完全就是赌。其实当时安夏姐真的和她们医院的一个女医生好着,被那个女的制的死死地。莉莉姐当时让她从两个人里选,安夏姐就犹豫了,莉莉姐伤透了心,她本以为安夏姐会立马做出决定,和那个女人一刀两断的,但是安夏姐犹豫了。莉莉姐估计当时也真想过就找个人结婚,彻底和安夏姐了断。可是安夏姐又追过去,莉莉姐就心软了,结婚当晚就跑了。这些事,都是莉莉姐喝醉了和我说的,总之当时情况挺混乱挺危急的。”牟枳楒其实当时也挺不敢想象的,安夏一看就是很老实很专一的人,真没想到当时出轨的是她。
据说安夏的出轨对象是个奇人,一代奇女子,那个女人姓名不详,暂且称为奇女子吧,奇女子同志其貌不扬,个头不高,身材不妙,能搞定安夏,只有四字箴言——认真,执着。话说,奇女子认真执着到什么程度呢,奇女子从上大学起,三年假期都没回家,大三暑假,家里人打电话催她回家相亲,她考虑了考虑说成,不过,她好不容弄到手一个婴儿尸体,是锻炼自己实践的好机会,她不想放弃,如果回家,她打算把那个尸体也背回去,在家解剖也成。她爹妈当即就说,还是学业重要,这么好的机会不要错过了,家里条件也不好,就不要回来了。奇人同志就没有回去,要知道,她可不少为了推拒父母而找出的惊悚借口,她是真留在学校解剖了。后来,她成为他们医院最年轻的科室主任,最年轻的主刀医生。你想想,这么一个奇女子一旦爱上一个人,那个人还能有跑吗?安夏姐自然像是落在了蜘蛛网中的猎物了,为了她甚至连青梅竹马的沈莉馨都有放弃的可能。可亏得沈莉馨对自己下手狠,那么决绝,闻君有他意,立马破釜沉舟在所不惜。
“那这么多年了,莉莉也不离婚?”文一禾是越来越对沈莉馨感兴趣了,佩服的五体投地。
“没办法啊,莉莉姐的老公是个绝种的大情痴,明知道莉莉姐和安夏姐这么多年都住在一起,就是不离婚,一个字,等。这不等了十几年,听说他妈也总是闹,老太太想抱孙子,莉莉姐这样肯定是不可能了,整天逼着他离婚。估计他实在扛不住了。”
“唉,总算有个了结也好,要不这么多年该多揪心。”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要是莉莉姐早离婚了,她俩不一定能过这么多年。”
“她们俩人这样子一起,心里多受折磨啊。”
“爱情,整天说爱情,什么是爱情,我觉得就是两个人看对眼了。其实没什么非你不可,谁都可能分手,哪怕你俩从小一块长大,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也有可能反目。安夏姐当时不就差一点放弃么。但是莉莉姐这么一闹反而好,结婚证摆在那,那就是一定时炸弹,安夏姐时时刻刻都得陪着小心。有危机感的感情,才能经营的更好,我还记着初中课本上不是有个什么课文上说,什么忧患就能生,平稳了人就死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其实结婚证折磨的人不是莉莉姐的老公,是安夏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别走错了。如果没有莉莉姐老公这个人,她们俩人真有可能吹。现在还好,人都成熟了,年轻那会也总吵架,没有什么欢喜冤家这么一说,感情再好的人,总吵架,肯定不成,感情都吵没了,在一起也没什么乐趣,分手是必然的。而且,而且,不像一般的夫妻,有约束,婚姻在那,责任在那,女人爱女人本来就是顶着雷跟整个社会对着干,你俩要分手,那别人肯定拍手称快啊,没人会劝你,很脆弱,跟走钢丝一样。”牟枳楒那个死文盲不会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文一禾看着侃侃而谈的牟枳楒,她第一次知道牟枳楒竟然是这么不相信爱情的,爱情在她眼里似乎是很狡猾的东西。并且她看东西总是看到很悲观的一面,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文一禾为这样的牟枳楒痴迷,同时也感到心痛,道:“所以你才躲开我,是吗?”文一禾不用说的太明白,牟枳楒会知道她说的是做手术那阵的离开。
“也不全是,当时脑子里很多事,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我脑子都乱了,而且,我得做手术。手术风险还挺大,就是做完手术,复发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要是把你拖下水,我怕我死不瞑目。”牟枳楒说的很坦诚。
“瞎说什么呢。”文一禾有些气恼的拍了牟枳楒一下。
牟枳楒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流动,凑过去,嘴唇几乎碰上文一禾的耳垂,却还是什么话也不说。
牟枳楒温热的气息蔓延在文一禾耳边,颈边,文一禾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
牟枳楒低低的道:“一禾,今晚你还让要让我走吗?”
废什么话,拉灯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修改了一下排版,不用看的,抱歉。
暧昧的气氛中,牟枳楒问:“一禾,今晚你还要让我走吗?”
文一禾突然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牟枳楒又低低的道:“禾,我想亲你。”
“嗯?”文一禾空白的脑子突然回神,茫然的双眼也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