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花满堂吃干抹净后向青衣女子道了个谢,却听女子笑道:“别谢我了,今后你就是咱们派里的一员了。”
“这里是哪?”
青衣女子:“凤峻派,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妹了。”
花满堂迟疑一瞬:“你......叫什么名字?”
“齐三昧。”
解君言皱眉;“齐三昧神马的,不是断霓扇的扇主吗?她和堂主居然是师姐妹,那个什么凤峻派是正派吗?”
“没错,当时的凤朝只有一个凤峻派最大,其余的都不被放在眼里,直到后来凤峻派好像是被如今的清苑阁阁主给绞死了,才会瓜分各宗道门。”
“纳尼!我一直以为那个阁主不务正业的只是一个单纯的老色胚!”
“那只是传闻,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事实不事实的,谁又知道呢保不齐都是谎言,那得多惨啊。”
☆、花满堂的过去3
春光和煦,时光弹指即过。波光旖旎浸泡着鲜妍娇嫩的青枝桃花,齐三昧一挑尖峰,剑芒四刹,斩开平地划出削长的剑痕。
“呼。”齐三昧收手长吁,转瞬看向后身的花满堂,无奈轻叹一声。
她的小师妹,可真真是懒过头了的,居然把床榻挪出来睡。
若非她天资聪颖,恐怕是要被逐出派当流浪狗了啊。
“师妹,该练剑了。”齐三昧把手中的剑丢到床榻畔,花满堂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角,提起榻上的长剑左右舞动了两下,随机迷迷瞪瞪地摇头:“不能用,锈了。”
齐三昧呆若木鸡,支支吾吾道:“什...什...什...么?”
花满堂不耐烦地把剑丢还给她:“别把烂货给我,自个端着。”
“唉,师妹你最近的火气怎么这么大了,师父让我来带你可不是让你随便发脾气给我看的啊。你前些日子还挺安静的啊。”
花满堂闻言一怔,整个人颓然而下:“没什么,约莫最近快要入夏了。”
其实算算,自己来这的时头已经有一年多了吧。
自从拿练了那本记载了宿业师信息学修的典籍,就染上了嗜睡的毛病,而且力气大得吓人,根本不是她这个年纪有的,若说副作用就是心里总莫名其妙燃起燥火。
“副作用?那本书就是导致咱们堂主身心不全,全身缺钙的致命法宝?”解君言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要不......我送她点脑白金什么的补补?”
“别插嘴,这是因为修习初期必有的副作用,再者堂主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那时候受点刺激就会失控杀人了。她虽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且尚有星宿护法,但是那时候的刺激不是谁都受得起的。”卫延雪深感惋惜。
堂主受得刺激,她恐怕也是承受不起的。
“星宿?堂主的星宿是什么?”解君言思量了一会:“不会是乌龟吧,我看她挺绿的,和我家大葱有得一拼。”
卫延雪差点笑喷,这个小宿主很容易被砍啊,但为了大局还是解释道:“大错特错,堂主的星宿是东方青龙之首角宿,属木性,为蛟乃斗杀之首冲,故多凶。这倒也算堂主燥火难安的一个缘由了吧。”
“之后怎么样了?”
“出事了。”卫延雪的脸终于阴沉下来:“齐渊惹的祸。”
齐三昧打磨了一下剑,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花满堂:“师妹?”
“我出去一下。”今天总有一种焦躁难安的念头,实在难压下去,若是在暴露出什么端倪,恐怕典籍就不保了。
花满堂下了床榻,走到外处,就见一道人影急匆匆地跑过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看见花满堂时倏然就一脸嘲讽地停住了脚步:“哦?不要脸的花孤女。”
花满堂蹙了蹙眉,屋内的齐三昧听到这句话,嗖地一下蹿出来:“小渊,你想干什么?”
“我要告诉这个没爹没娘的东西一件事。”齐渊冷笑着看她:“你个傻子整日缠着我姐姐不放,我看你不爽老久了,你去问问师父那件事是不是真的,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反应啊。”
齐三昧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小渊特别讨厌花满堂和她一起居住,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难道是因为花满堂初来的时候,坏了他捉弄小姑娘的事,让他现在还耿耿于怀?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个傻子,你不是一直以为你父母没死吗?”齐渊凑到她边上:“我告诉你啊,你父母的骨灰已经被长老收罗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到后边有点半生不熟的赶脚
【目前正在捣鼓新坑(我会说是我要写末世文吗╭(╯^╰)╮)】
好吧,依然在码字的坑爹作者
☆、花满堂的过去4
空气终于还是静静凝滞下来,齐三昧在边上怔然地盯着花满堂,伸出手想触碰她,却又突然缩回去。
花满堂满眼垂头沉下脸,看不清表情,但通过剧烈颤抖的肩膀就知道她情绪开始不稳定起来。
“怎么样?”齐渊还在为能够成功报复花满堂而幸灾乐祸地冷笑,却被齐三昧拽到边上:“你少说两句。”
“你骗我。”花满堂撵紧拳头,嘶吼道:“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我需要骗你什么?”齐渊启齿间被齐三昧用手捂住嘴:“齐渊!你给我闭嘴!”
花满堂的步伐有些摇晃不定,开始奔向门外,向四方冲撞过去。
不可能的,不会死的。
怎么可能会死,会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