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秋相配,自然不能太差的,不然实在亏了她。只不过杖打之事,亦不是她能受了的,我只愿二人之罚皆我一人受下。”
“好了,那这事便由朕做个见证,若是安儿能达到许爱卿之要求,那这亲事便是定下了。自然,在此期间,许爱卿亦不能将小姐许配给他人了,还是安心等着安儿上门提亲吧。明年便会试了,时间有些紧迫,安儿参考一事,届时朕自会派人打理,朕也相信,刘家女儿,不会叫人小看了去!安儿,可要好好准备。”皇上算是说了番结词,又叫人拿了木杖来,安王爷自然不忍心瞧,许大人亦是瞧了一半也退下了,这毕竟是女儿身,怎受得起这棍杖之刑。
刘安歌后来也昏了过去,被人抬回房间躺着,太医本就在边上候着,用着上好的金疮药,想来这伤好的应该也快。刘安歌才醒不就,许清秋便来了,眼睛红红的。
“你这呆子,怎就替我受下了。叫我自己领了打,你也不用这般疼痛。”许清秋听了自家爹爹说完今日之事,是有喜有悲,虽说那三人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可毕竟还有个科考,刘安歌也真是的,怎就应得那样快,这只有一年了,好在有些底子被平日里的恶名给遮住了。最叫她心急的,还是刘安歌的伤势。
“若是你也躺着了,那谁来伺候我?”刘安歌嬉皮笑脸的,哪儿有刚挨完打的模样。许清秋见她中气十足,便也放下心来,“谁要伺候你。”
“哇!你是没瞧见,那木杖可比我手臂还粗呢!一棍下来,要是你挨着,怕是就要香消玉殒了。”刘安歌神情夸张地讲述着那木杖的吓人,许清秋听着也有些担心,“那你现在怎么样?可是能走动?”
“怕是走不了咯。”刘安歌叹息一声,瞧许清秋还真要掉下泪来,又赶紧哄道,“我说的是这段日子呢!躺上几日就好了。那两人原本是我爹的手下,之前还跟过我一段时日,精着呢,那架势看着吓人,其实不甚痛的,不然别说二十杖,十杖我也要去见我皇爷爷去了。”
许清秋自然知晓个中道理,只是见刘安歌躺着,依旧放不下心来,“那我看看你的伤吧?”
刘安歌红着脸扭扭捏捏道,“还是等洞房花烛夜再瞧吧。怪不好意思的。”许清秋霎时间便红透了脸,抬手轻轻拍了下刘安歌的背,“好端端的一句话,硬是被你说歪了。”
“若不是我能说会道,岳丈大人怎能如此容易就放过我们。”刘安歌还真沾沾自喜起来,越想越是自命不凡。
“你以为考进三甲便是容易了?你不知多少人十年寒窗便是为那一日,你却是只用一年便够了?你也别想着耍小聪明,科考威严,若是叫人抓了把柄,别说我俩的亲事,便是安王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许清秋只怕刘安歌不把科考当一回事,临了乱考一气,叫二人之事前功尽弃。
“果真是贤妻,还未进门,便开始为着王府着想了。”刘安歌调笑着,许清秋又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想着插科打诨混过去,你且说说有何打算?”
“自然是头悬梁锥刺股,考科举取贤妻了,还能有如何打算。你且放心,我前些年并不是真的无所事事,我亦是读了些书的,再来,还有个才女作伴,这科考还不是手到擒来。”刘安歌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就你读的那些书,可是要少看才是。”许清秋想到刘安歌读的书便有些脸红,这厮自那日亲吻开始,便不知从哪儿找来些书,竟是教人如何亲吻如何房事的。原本许清秋只是好奇刘安歌津津有味地在看什么书,拿过来一瞧,恨不得当下便能昏过去,醒来便装作不知。
“怎能少看,我科考又不是真的要考功名,还不是为了娶你。那我瞧的那些书便是更要紧了,那可是多年的夫妻之道。”刘安歌一本正经的,好似真要与她探讨起那些书来,许清秋赶紧阻挠,“且不管你瞧那些书为了什么,反正这一年,你得好好看看科考的书才是。”
“要我不看也行,只是业精于勤荒于嬉,你要常常提醒我,这样我才好安下心准备科考。”刘安歌说着拿手指点了点唇,那是告诉许清秋“如何提醒”,许清秋红着脸慢慢往前凑去,许清秋原本是想着浅尝辄止,奈何刘安歌并不如此打算,硬是拉着许清秋吻了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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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我并不以为你是真的爱我。我一直以为你那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却是你替我受了那顿打,叫我觉得,或许,你真的如我爱你一般爱我。”许清秋靠在刘安歌的怀里,说着藏了多年的心里话。
“原来你这样好骗,只为你受了顿打便行了。”
“那也是因为我爱你,若我不爱你,你纵是被人打死了,我大概也不会在意吧。因为心里有你,便是一点小事,我也觉得那是大事。”
“你不觉得我为了你寒窗苦读的那一年更为感人吗?”
“那一年明明最辛苦的是我。”
“你知道我是何时对你动心的吗?”刘安歌想着,这大概是许清秋最想知道的事了,许清秋果然一脸惊奇,“何时?”
“就在我日日看着你低头念书,抬头说话的模样,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