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男人却畏首畏尾的,直到女孩崩溃的心情稍稍平复,才大刀阔斧在里面chōu_chā起来,媚肉层层的紧箍几乎要把他逼疯,花心却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把他的guī_tóu含在口里大口大口的吸着。
季瑾瑜冲进去的时候guī_tóu被花心小口小口舔舐吸吮,棒身像受到无数小嘴在有意识挤压舔弄。饶是季瑾瑜不缺经验,也是被夹得心头一紧。
余怡情这穴也的的确确是个极品,不仅美,还耐操。本来看余怡情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还想缓一缓,没想到她这样扭来扭去让穴里换着角度方位恭喜他的命根,这下他可忍不了了。直接把余怡情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他的肩上,下面凶狠的chōu_chā,不留任何情面。余怡情没被插几下就来了劲,本来花穴高潮过後就敏感的紧,没季瑾瑜这样凶猛的对待内心涌上被淩虐的爽意。双腿夹着季瑾瑜的头,两只奶子被撞得一上一下晃动着,波涛汹涌。
chōu_chā了百来下,季瑾瑜觉得自己好像要不行了。停在里面一动不动的,手摸上了还没细细抚慰的挺翘shuāng_rǔ。大口模仿着下面花心的频率像只小孩子吸吮着余怡情充血的奶尖,另一只掐上rǔ_jiān,使劲往上扯,耳边是余怡情软绵的求饶声,混含着情欲,在这黑夜里十分诱人。底下似是不满足,凑着小屁股套弄着季瑾瑜的ròu_bàng。
余怡情被他揽在怀里,身体随着他的抬臀挺身而起起伏伏,之前被玩弄的充血的shuāng_rǔ不停的摩擦着男性硬挺的胸膛,又痒又麻,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也被身下的捣弄给击的支离破碎,越发显得yín_dàng,羞耻的想用手捂住,可如此大幅度的颠弄怎麽可能遮得住,细碎的娇吟从指缝断断续续的泄出来。
他的目光紧紧黏着两人交合处。小花瓣被摩擦的充血,艳红艳红的,大棒子把xiǎo_xué的边缘撑到泛白,别样凄惨,却叫人更像大肆蹂躏。余怡情水也多,全都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季瑾瑜捣的起劲,一些淫液已经被捣成白沫,每进出一下,就发出暧昧的水声在室内回荡。看的季瑾瑜眼都红了。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客厅里的chōu_chā运动一直在进行,时不时还能听到女孩的娇哼求饶。更多的是周而复始的ròu_tǐ拍打声,一下一下的,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毫无节奏可言。可怜是身下那个女孩,叫的嗓子都哑了,都不曾有人怜惜。
等着第二日,余怡情看着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luǒ_tǐ,都是被摧残的痕迹。胸前已经是没法看了,腰上,腿上都被他这个莽夫给掐青了,奶尖受刺激过度现在还是挺红的状态。最惨的xiǎo_xué,都被磨破皮了,白浊似乎总也总是流不乾净。
主播,麻烦衣服脱一下(十七)
一双男人的臂膀从后头伸过来,揽住女人的柳腰。目光与镜子里的她相对。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他的白色衬衣没有扣好,随意展露着赤裸的胸膛。 “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季瑾瑜虽然称不上情场浪子,对付一个情事启蒙的小姑娘是绰绰有余的。
撇开他此时张扬的某物抵着女孩的腰,他的动作说得上温柔。给女孩按揉着酸痛的腰,那些留下来的痕迹,他的唇一一吻过,吻得女孩心间上痒痒的。
“你怎么能怎么美味呢?”他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悄无声息让她红了半边天。
余怡情不知道着算不算的上是喜欢。季瑾瑜真的无可挑剔,除开特别爱吃醋这点让人有点难以忍受。
长这么大,余怡情没被这样对待过。就像是捧在手心里的宝,他比她虚长几岁,所以他考虑事情全面又妥当,连余母那边他也事无巨细得安排好了。
余怡情每次去医院看望母亲,她总会问道:“瑾瑜呢?”要是这一老一少待在一起,两个人就能谈上一个下午。
从那天起,两人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就此开始了。
季瑾瑜的占有欲相当强。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班上有个活动。余怡情参加了,还有几个同班的男生。
其中一个,是余怡情曾经的爱慕者,不过已经被拒绝了。
季瑾瑜在校门口接她,碰到了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男生说:“为什么不接受我?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况且难道我比别人差。”
同一个班的,余怡情首先是不想把关系弄僵。再者,她人缘不算好,也不爱说话,对于大多数大学同学而言只是泛泛之交。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余怡情无奈说道。她不大明白爱而不得的感觉,大概跟小时候想要吃却买不起的糖果一样吧。她试图安抚他,吃不起不吃就好了。爱不到一个人难道就会怎么样?
可是对方并不领情。在他看来,余怡情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这么多年一直单身不就是太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