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爱的小鹌鹑,周隽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宝宝受累了,请你吃大餐。”
所谓的“吃大餐”,是许昭吃,周隽看。
饿了一天,本来挺有胃口的,但看着周隽面前的白粥,她心里颇有负罪感,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抿着银耳莲子汤。
周隽夹了块鳕鱼排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问道:“不合胃口吗?”
她摇摇头,起身走到对面坐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胳膊,仰头看他,“这样真的好吗?医生不是说让你下个星期出院?”
“看见你,什么事儿都没了。”
他尝了口她递过来的红豆糕,甜得发齁,微颦起眉,喝了一大口白开水,那股甜腻才渐渐变淡。
许昭看他一副吃药般嫌弃的神情,把剩下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然后捧着他的脸颊,吻住他的嘴唇。
她得意地笑出声,却被他反攻为主,舌尖轻轻掠过上颚,突如其来的痒让她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服。带着奶油味的甜香气息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他拖住她的小舌用力一吮,舌根又痛又麻,她彻底瘫软在他身上,被亲得神智涣散,两条手臂无力地垂在他的后背,耳边只能听得到舌吻的啧啧声以及不知谁的吞咽声与低喘声。p⑥354八094/0
一吻结束,她窝在他怀里平复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她问:“老师…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
“那天您堂姐说您辞职什么的…真的是为了我吗?”
他目光里没有波动,却倏地笑笑,“是为了我自己。”
傻瓜,爱上你,找到你,接近你,然后让你爱上我,全都是为了我自己。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这些。因为上天三年前抽走他的那根肋骨,如今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了,他想和她在一起,不是一天一年,而是永生永世。
…
十一过后,许昭住进了学校的寝室,她向子惜坦白了她重新和周隽在一起的事情。
子惜对此颇有微词,但许昭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是个及时享乐的人,不想纠结太多,当下幸福就很好啦。
以前她浑浑噩噩地活着,日子很难过,没有盼头,她甚至悲观地想,活到二十岁就知足了。但现在,她想好好活着,像是突然有了动力,希望能和他一直在一起,能和他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能和他见证无数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想降落,停留在他怀中。
…
“宝宝,还要多久?”
周隽斜靠着车站着,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如圭如璋,气宇不凡,引得路过的女学生频频侧目。
许昭开着扬声器,一边穿鞋,一边涂抹身体乳,细声细气地笑:“马上就好啦!”
她的“马上”让周隽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说只能在宿管查寝的时候悄悄溜出来,结果在宿舍楼下供人观赏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身影。
他今天格外地没有耐心,正准备第十次拨通电话。
“周隽!”
周隽抬头,望见站在皎洁月光下的女孩子。她刚洗完澡,微湿的长发垂到腰间,羞涩又期待地抿着嘴巴,笑眼弯弯,甜美可人。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画面,无论过了多少年,每每回忆起,都会有陷入初恋的怦然心动。
那个燃烧了他生命的女孩儿,比秋天的月色还要美上几分。
他向她张开手臂,笑得好温柔。
许昭毫不犹豫地朝他跑过去,栽进他的怀中,被他抱到平行的高度,含着甜丝丝的唇瓣越吻越深。
周隽把她抱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一手发动车子,一手握着她的,久久不愿松开。
直到驶出很远的距离,许昭才觉得不对劲儿,看了眼窗外,黑乎乎一片,连路灯都没有,好像越走越偏了。
“这是哪儿啊?”
“不知道。”
她吃惊地看他,“啊?”
“宝宝。”他的声音竟有一丝飘动,能感受得到,他似乎…在紧张?
“老师,你捏疼我啦。”
自从那天之后,这是他们数月来,第一次共度夜晚。
原来他还没有释怀呀。
许昭心里了然,解开安全带,毫不扭捏地把抹胸长裙的上衣外搭脱掉,脖子上戴着他在海边送她的项链,她没舍得丢掉,其实她一直隐隐地等着他来道歉。
“老师,我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想…”
他忽然刹车,许昭被惯性甩出去,脑袋很凑巧地压到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
周隽竭力保持一贯的正人君子作风,声音都低沉了许多,“宝宝,我在开车。”
她一脸的天真无邪,故作不解道:“可是您硬了啊…”
他忍住从腹部涌上来的一团欲火,垂眸看了她一眼,女孩子神情无辜地与他对视,眼角的春色溢然。
“你乖…”
男人眼中深不见底的情欲让她的心更痒痒,于是拉开他的裤链,白皙的小手隔着内裤覆在那逐渐苏醒的部位,指尖顺着勾勒出的凸起轻轻刮弄,或许是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他变得异常敏感,腿间的器官瞬间完全勃起,却又被衣服禁锢着,难受至极。p⑥354八094/0
许昭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便被他握着腰肢抱到了腿上,长裙被撩至腰间,柔软的私处刚好顶住了他的坚硬。
他把靠背后调,昏暗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