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转的真快,一会儿人一会儿狗狗(给你做个鬼脸),小坏蛋你也早点睡,今天晚上忙坏了,明天还有课,晚安啦。”我晕,自己变得还不是一样快。“好,晚安,大爷香一个。”“去死!”我笑着,没有再回,关掉手机,睡觉。这一周我基本是在期待和焦急的盼望中度过的,周三下午放半天假,趁机回家拿了帐篷,包和气垫。话说,这几样东西是老爸前几年买来全家郊游使用的,那帐篷很是宽敞,大得足以装得下六个人;包包实际上是钓鱼包而非登山包,不过凑合着用,咱也不是专业的;气垫子是双人的,配有一个手动泵可以充气。前几天在网上购买的睡袋也邮了过来,买了两个,是可拼接的,难拿出来是两个独立的睡袋,但是旁边有扣子,打开把两个拼在一起就变成了双人睡袋。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期待能跟她睡在一起的,尤其是在同一个睡袋里,会很温暖吧,想想都开心。好不容易熬到周六,早上八点在食堂门口集合乘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哼着小曲,身边的林林一直看着我笑。从市区开到郊外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到老爷岭之后又要沿着盘山道往上开,我们就在山路上不停回旋着,感觉挺刺激,又不危险,不像黄山那般惊心动魄的万丈深渊。有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地打了目的地,在半山要的公园门前停了下来。我们一拥而入,找喜欢的地方安营扎寨。
第二十四章
挑挑拣拣,最后选在了公园的一个角落。也许跟性格有关吧,如果在中间斯又被包围,会有一种压迫感,让人想要逃离,静静在角落会感觉比较自由吧。打开装着帐篷的袋子,把里面的配件三三两两一股脑得到了出来,跟施清林一起忙的不亦乐乎,本来就没什么经验,再加上打打闹闹,一个帐篷组装了四十多分钟才搞定,不愧是六人帐篷,又宽敞,高度也够。当我把那个双人气垫床打完气,我的骨头都要散了,腰根本就直不起来,只好直接趴在垫子上赖着不动装死。施清林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背,“喂,干这么点活就累成这样啊,快起来啦,等下还要上山呢。”她揉着我的头发,略带宠溺的哄着我。可我实在是太累了,或者说惰性又冒出来了,趴下就不想动弹,几乎是哼哼说出话来,“不要了,你跟他们说,我被猪撞晕了,或者就说我被蛇咬了屁股,走不了了,咱俩一起睡觉,啊~”“你这是什么歪理啊,难道你脑子里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哎呀,捏我的耳朵,“乖,快起来,听话就送你个香吻。”“哦?”我一听这话立马精神起来,“那,你先兑现一下吧。”笑成个大圆脸,歪着脖子把脸蛋凑过去,现在我们在帐篷里面,又拉上了帘子,外面看不到的。感觉她将胳膊搭在我的背上,脸周围有个热源慢慢靠近。咦?等了半天,怎么没有下文了?下意识的侧过头想看她在干什么,唇却意外的碰上她的,我如遭点击。这是第二次触碰她的唇了,上一次是酒醉后在酒店的床上,迷茫中待了点狂野,这次却是温柔触碰,很温馨很温柔。那一刻我们都呆住了,忘了行动忘了呼吸,只是眨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彼此的眼睛……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将我们震醒,一个激灵骤然分开了,我能感觉脸在发烧,她也好不到哪去,脸红红的,慌乱的翻找着手机。她看了一眼号码,脸色变得很难看。“喂,嗯……我在外面……不必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样有意思么?……算了,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吧,我现在很忙,就这样吧,再见。”挂掉电话,她仅仅皱着眉头,站在那。隐约的我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应该和她男朋友有关,因为她刚才的语气想象是和一个很熟的人在讲话,但是声音却异常冰冷,没有任何感情,难道吵架了?我走到她跟前,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想太多了,今天是高高兴兴出来玩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统统都忘了吧,走,出去爬山去,我给你采点野果子啊野花什么的,晚上慢慢享用,嗯。”听了我的话,她扑哧笑了一声,轻点我的鼻子,娇嗔道,“你没听过吗?‘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好好好,不采野花,我呀专门采你这朵家花,哈哈。”“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扑过来要抓我。我们在宽敞的帐篷里撕疯着直到眼镜社长叫我们集合去爬山。
第二十五章
这山岭真是别有一番景致,这早秋的叶子有绿的,黄的,红的,纵横交错,互相参杂,在两侧连成一片,再配上山里的花,真个是色彩斑斓,美不胜收。山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湿润,呼吸起来舒爽无比,时而还能听到几声鸟鸣。山路基本上是比较平缓的斜坡,只是偶尔有些地方比较陡峭,或是突然上升一个很大的高度,需要有人帮忙才能上去,这时候我就会抢先过去,然后拉着施清林上来,两个人却是谁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一起牵着手继续走。她的手小巧,光滑,柔软,我不禁在心里偷笑,一颗心思全都吊在这手上,视眼前景色如无物。“好漂亮啊,快看!”忽的听她一声赞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小溪静静的流淌着,凛冽清澈,溪中石子泥沙水草清晰可见。小溪两岸时都小的小山壁,在小溪上方以米高处,各凌空靠着山壁建造了一条木头栈道,古香古色极具风味。这设计师还真是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