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吓得脸色苍白的人儿,安抚着轻语道:“再坚持一下,下了山我们就要到西藩的领地了。”
“嗯。”司徒灵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慢慢扶着欧阳天娇双双站了起来,又开始继续向前缓慢的攀岩着。
......
众人终于越过群山峻岭赶到了西藩边界,远处看到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驻守在那里。
司徒灵儿眼尖,一眼就看出来那队前方的人物,不禁回首兴奋地向欧阳天娇喊道:“天娇姐姐,是哥哥他们在这里接我们呢。”
欧阳天娇一听此言,眼前也不禁看到一丝亮光,众人连忙策马迎了上去。
“哥哥......”司徒灵儿大声向前方等候的人高喊着,那为首的蓝衫马上男子一听到喊声,立马带迎了过来。
“灵儿......”司徒浩然唤叫道,到了近前看到妹妹,不由得跳下马来一把抱住司徒灵儿入怀,心疼道:“灵儿,你、你活着太好了,我们一听到北域传来的信,说你还活着,父王和母妃的心方才能释怀一些。”
“哥哥,呜......灵儿终于能再见到你们了。”司徒灵儿忍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兄妹二人自是有总生离死别的难言之感。
欧阳天娇跳下马背看到这感人的一目,心间里也同样酸酸涩涩的难受至极。
待得这兄妹俩难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浩然抬头间看到站在一旁的白衣之人,心里头方才回过味了,慢慢放开司徒灵儿,凝眉看向欧阳天娇,轻语小心的问道:“你、你是......”
天朝的消息已经昭告天下,西藩自是也知道了北域郡主冒名顶替失踪的兄长做了假扮驸马的事。此时司徒浩然再见到这位驸马爷之时,心中杂味百出,如滔江之水难以平复。
欧阳天娇见司徒浩然看向自己,随低下头不敢再看去,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我是欧阳天娇,对不起以前是我骗了你。”
“天、天娇表妹......”司徒浩然有些难以置信,原本因为被郡主拒绝的沮丧之感,此时似乎见到了一丝光明,若郡主当时是因为代哥哥假扮驸马脱不开身,才拒绝自己的求婚,那么自己就是还有机会能等得美人归了。
......
看到哥哥看着那人直了眼,司徒灵儿的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不舒服,不禁娇哼了一声道:“哥哥,我们还是先赶路要紧,这片是东海的界地,不宜久留。”
听司徒灵儿所言,司徒浩然方才反应过来,立马带领众人入了西藩的领地。
......
傍晚时分众人终是赶到了西藩王府,西藩王和王妃看到自己死而复生的小女儿,无不痛哭流涕,抱成一团。
西藩王拭了老泪,皱眉看了眼身后低着头护送女儿回来的女扮男装的欧阳天娇,这个原本以为是自己准儿媳的北域郡主,此时却让王爷王妃有些迷惑起来。
……
欧阳天娇自觉得人家家人团聚,自己在这里碍眼了些,方知趣地向王爷王妃告退了出去。
西藩王看欧阳天娇退了出去,方才叹了口气问向小女儿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白这皇后娘娘当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纵火逃了回来。
司徒灵儿灵眸闪烁着,低下头抽泣着拭去泪水,哽咽道:“灵儿实在是与那荒淫无道听信谗言的酒色皇帝过不下去了,爹爹不知先帝屠人炼丹,中毒而亡,这新皇帝更加肮脏龌龊,不止酒池肉林,喝醉酒后羞辱打骂与我,就连天娇姐姐他都动了心思想要欺辱,女儿气不得便、便趁着乱时,从天牢里救了天娇姐姐出来,又在后宫放了一把火,求她带我一同逃走了。”
“什么,那太子竟然还想要动天娇表妹?真是qín_shòu......”司徒浩然听到司徒灵儿所言,不禁眼冒火光,自是紧握拳头气得至极。
......
“就算是这样,也不可私逃出宫啊!这、这怎么是好,你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管皇帝如何不好,你都要包容接纳,不得有逆反之心,也不能这般大胆的人性为之。”西藩王皱眉叹了口气,道:“你如此儿戏之举,若要被皇帝知道了,可知要为我们西藩一族带来灭顶之灾啊。”
“父王,你莫要还顾念君臣之情,女儿此次回来也是想劝您与北域一起反了天朝吧,如此昏君我们还拥护他做什么?”司徒灵儿凝眉劝说道。
“反?你、你这是说的什么大逆不道的说,我们西藩王族一直对天朝忠心耿耿,如何能做那种谋反的奸臣。”西藩王恼色不悦道。
司徒灵儿知道自己的父王是个老顽固,灵眸一动,不免装做难过道:“父王,可怜你还对天朝忠心耿耿,那太子却早有废除藩王之心,女儿曾经偷听过他与太后坐在一起暗下谋划着要如何一一削弱几大藩王兵权,意图要剔除四大藩王领地。”
西藩王一听倒吸了口冷气,其实他也深知朝廷一直忌讳这四大藩王的兵权领地的划分,也自是猜到有一天朝庭可能要收回自己的领地王称,只是如今从女儿口中听到这信,还是不由得有些纠结伤感。
“即便如此,我等也不可有忤逆之心,荣誉是帝王给的,收便收回去吧。”西藩王叹了口气道。
“父王,你到是想得忠义,可人家不这么想,太后怕是这四大藩王联合起来匹敌天朝,随今才找个理由先对北域开刀,否则如何会逼反北域,如今北域算是四大藩王中最强的一族,我西藩向来与北域交好,如今北域有难,若我们不管,那待得下一个开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