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也认识的,她就是——楚誉。”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温良是谁?\(^o^)/~
☆、果相倒台
“皇上您也认识的,她就是——楚誉。”
“楚誉?”叶落怀话落,朝堂上便是一阵骚动,那个自愿奉上全部家财支持朝廷攻打戈林的楚誉?她出生在商人世家,经商自是不在话下,而能自愿奉上家财,就说明她更是根本就不在乎钱,这样的人选,简直是大大的适合啊。
“誉儿如果愿意的话,自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
“皇上,不瞒您说,我与楚誉乃结义金兰,平日里经常与她说起皇上为国事操劳,那份辛苦,连臣都忍不住心疼,我知她有惊世之才,所以便频频劝她入朝为皇上分忧,昨日,她终于有所松动,答应今日与我一起来见皇上,她此刻——”叶落怀抬头:“就在宫外。”
“快请——”代祁泓激动的有些反常,楚誉的大名早已为市井中每个人所熟知,她也知道楚誉才能,只是前番几次劝楚誉入仕,她皆推脱,后来自己间接令她失去了双亲,又夺了她的家财,便更没脸再让她做什么了。
所以她能答应入仕,着实出乎她的预料。
楚誉仰着头,从容的走进殿里:“草民楚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代祁泓觉得她真的不一样了,上次她来这里,压根没抬过头,而这次,虽是跪着,却高傲的宛如——代祁泓的心里忽然划过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让她又爱却又恨的人的名字,自那日起,她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自此一别,后会无期。
——谷雨。朕仿佛又见到了当年的你。
“朕想让你出任一个历朝从来没有过的官职,朕正在想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呵呵——”代祁泓笑着摇摇头:“不行啊不行,洛川你给朕想个。”看洛川皱眉苦思,便看向朝中大臣:“刚怀儿说的时候你们也都听到了,也都想一想,别愣着。”
“皇上。”叶落怀微微一笑:“既是离不开买卖,又是为朝廷办事,不如就犬皇商’二字,皇上以为如何?”
“好!”代祁泓大喜:“朕再多加一个字,叫‘皇商令’,从今日起,各城各县的收税官皆听从皇商令调遣,楚誉——”代祁泓看着她:“一年,朕许你一年之期,一年后,你再来这里,做得好,朕便赏,做的不好,朕再与众位臣工商讨是废除还是换人。”
楚誉却不谢恩,眼睛瞟向那几个眼神躲闪的户司官员,又投向果纨,她敛了笑容,再次跪在堂上:“皇上,能为皇上效力是楚誉的荣幸,但是楚誉大胆,有一事相求。”
“何事?”
“其实此事说起来是楚誉不对,当时楚誉甘愿
奉上楚家全部财产,但是楚家祖宅乃是祖传之物,楚誉无权处理,却在交接时没留意把祖宅房契地契也给了果相,楚誉当时并不知情,后来户司的官员以皇上的名义收走祖宅,草民想一诺千金,既然已承诺皇上,虽是不舍,却还是从祖宅搬走,现在草民这里有一百两金子,想向皇上赎回祖宅,楚誉不能护得双亲周全已是大大的不孝,再让祖宅沦入她人之手,纵是万死也没脸再见祖宗了。”楚誉说罢,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举过头顶。
“这是怎么回事?”代祁泓看向司户令——也就是永公主妃的母亲,代安久的外婆。
“皇上,楚家祖宅并没有入库,臣亲点的,地契房契确实很多,但是确实没有楚家祖宅。”司户令回话,暗暗在心里叹气,又有一个人要遭殃了。
“可是——”楚誉急切的抬头:“那官员拿着草民祖宅的地契和房契,还说是奉皇上之命来收的,我认得,就是她,就是她——”楚誉指着司户令旁边一个早已经满头大汗的官员说道。
“皇上…”那官员登时吓得一跪:“皇上,是臣拿着地契房契,收了她的祖宅,但是臣万万没有说是奉皇命收的啊——请皇上明察,臣…臣…”
代祁泓气的拍案而起,牙根紧咬:“朕真是当初瞎了眼了,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人做我历朝的官,楚誉把全部身家都给了我历朝,是朕,是朝廷的大功臣,你却连她的祖宅都不放过,你还打着朕的名义去强霸民宅,你…你…”
“皇上,莫要和这等小人置气。”苏和连忙扶住她。
“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再革去她的官职,永不录用。”
“皇上饶命啊——”那官员看向果纨和几个户司官员,见她们都低着头,连话都不说一句,这五十板下来,命都没了,便索性拼个鱼死网破了:“皇上,皇上,您不能只罚我一个啊,户司的所有官员都拿了好处,果相拿的最多啊,您不能只罚臣一个啊皇上——”
“放肆,皇上面前岂容你胡说!”果纨看向前来的侍卫:“还不快把她拉下去!”
“等等。”代祁泓开口了:“你跟朕说说,都有谁拿了好处,拿了多少,若敢有一句谎话,朕立刻杀了你。”
“是,皇上——”那官员看着户司的人:“户令大人那日没去,除了柳纤离柳大人,户司的每个人都偷偷拿了好处,因为臣清点的是房契和地契,所以就顺手拿了两张,后来我们各自问了,只有臣拿的是最不值钱的楚家祖宅啊皇上——”官员委屈的落下泪来,抬头看看果纨,似乎有些不敢说。
代祁泓眯着眼:“拖下去——”
“皇上,臣说臣说,果相拿了三千万两,还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