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诱人的光泽,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对这个尚未成熟的小丫头,他似乎怎么看也看也不够,他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看着他的花苞儿盛开,可是,京里来的人在催他,京里的那人亦在催他,将小丫头接回柳家的事情办完了,他亦该回京了。
他若是回去了,这个小丫头该有多伤心,可他现在又不能将她带回京城,带回相府,有宫里那双眼睛盯着,那个女人容不得他身边有半个女人,带她在身边,无疑将小丫头往火坑里推,柳家扎根在卞南,如今的她,待在柳家是最安全的。
“脂儿……”他轻抚胭脂胸前的长发,那沾湿的墨发滑溜溜地,就像缎子一样。
“嗯?”水眸儿疑问地望向他,他欲言又止,浅浅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事,只是想叫叫你。”
他的脂儿呀,若是他现在告诉她,他要走了,要离开柳府了,要将她一个人留下,他可以肯定这个小丫头的眼泪会涌得比那铜柱里喷出来的水还快。
这一路,这小姑娘对自己有多依赖,有多信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天知道他有多舍不得她,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好好疼着。
“好了,终于擦完了。”小丫头拍拍他的胸脯,瘫坐在地上,轻喘了一口气,两只胳膊可把她累得酸死了。
柳子弋上了池子,将小丫头打横抱起,走向层层紫纱后面的软塌上去休息,地面虽是不冷,但总归凉性大。
胭脂趴在她的身上,两人还未穿上衣服,小丫头身子又是敏感的很,他如今正值精力旺盛之期,一番摩擦下来,欲火一点就着,方洗完的身子,再他二人发泄之后,她的yín_shuǐ,他的ài_yè沾了大半个身子,两人又不得不下池子重新再洗一遍。
许是想着不日他就要离开,今晚,柳子弋似乎对小丫头索求无度,即便如此,她亦未破她的身,只是让小丫头用小嘴或者手帮他解决。
本该早就洗完的澡,结果两人愣是整到大半夜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小丫头早就累得躺在他的怀里,浴室里有清如准备好的衣服,他直接拿来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抱了她回房。
方从后门踏入,就撞见了清如,烛台上的蜡烛快燃尽了,她刚好拿了支新得来给换上。
清如没想到先前这两位主子一直在浴室不出来,刚好出来就不巧被她撞上,她这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
她忙将蜡烛点好,给柳子弋行了个礼,唤了一声大少爷。
柳子弋轻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刚好此时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了大半,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肤与赤裸的双峰,清如安静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柳子弋帮胭脂重新拉好衣服,吩咐她退下,抱着胭脂去了内室。
清如走出门外,将房门小心关好,便回房歇息去了。
26】被它轻薄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床上的人儿还未醒,便有人敲门来了。
来人一身白衣蓝衫,少年fēng_liú,正是昨夜前来找脂丫头没见到人的柳家四公子柳子瑶。身边那只雪白的大家伙似乎与他形影不离,屁颠屁颠地迈着步子,摇着尾巴,晃悠悠跟
在柳子瑶身侧。
刚好清如不在,他敲了敲门,里边一直无人应答,门倒是被他这轻轻一敲,开了。
他正要推门而入,却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唤住了。
“四弟。”
“大哥……”柳子瑶回眸,就见自家大哥一身素色衣袍站在身后。
柳子瑶转身下了台阶,而阿雪却没跟上去,而是将门蹭开,硕大的身子跻身进去,很快就没影了,柳子瑶走到柳子弋身前,笑道:“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一定是来看那个小丫头的对不对?可是刚敲门都无人应,想来她应该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说着,朝屋子里头扫了一眼,他家这位大哥,应该是他们四个兄弟里面最疼那个小丫头的,五年前,那个小丫头就一直赖在他身边,别的人再难入她的眼,五年后的今天,依旧没变过。
想起昨日,那小丫头见到他大哥那高兴坏里的模样,眼里,哪里还能容得下他们。
大哥疼她,他们就不疼她了?
昨日她才刚到,对柳府都不熟悉,日后,他也会像大哥一样疼她,二哥三哥他不敢打包票,二哥天生冷漠,对什么人和事都瞧不入眼,上不了心,难说。三哥总是一副笑眯眯,热心肠的模样,凡是个姿色过得去的女子,他都疼着,就是不知道能拨出多少心思给他这个小妹,所以,也难说。
他一直很好奇,这人只有一颗心,二哥将自己的心闭得死死的,生怕拿出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