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表现的相当不错,进场之后分头行动,暗中联络相熟的人,不相熟的则用各种理由拉走了,对那些婆罗门人则说是要进山行猎,解决肚子(7764))
婆罗门人不疑有他,也有些累了饿了,还大咧咧地让这些人多带点吃食回来。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高汉一面咒骂着,一面向前潜去,獒群们也在戎戈和戎吉的带领下悄然布下了包围圈,远远地隔离了牧民返回的通道并严密地把他们看管起来,防止有人向里面通风报信。
等牧民走光,山林间立时沉寂了起来。一个婆罗门教徒好象有了些警觉,向打头的人提出要到四周查看。
头人同意后,这人谨慎地向山林里走去,好死不死地正好选择了高汉这个方向。
“得,先收拾你吧。”高汉乐了,趴在草丛里不动。
有心算无心,结果此人被高汉一个手刀劈晕了。高汉撩开此人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伤疤结合格杜的供述愈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这些人果然都是死硬的婆罗门教狂信徒,他们经常糟塌自己的身体向神表忠心。
看似虔诚,戒律也很多,但作起恶来比谁都狠。都是一帮被洗了脑的邪教徒一样的非人类,上边的人放个屁在他们眼里都是神喻。婆罗门教和新婆罗门教的很多陋习就是由这样的人发扬光大的,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前德木尼从天竺不远万里来到雪域为非作歹。
打头的人有些实力,高汉的动作虽然很小心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异样,挥又派出了两名教徒过来查验。
虽然多费了点力气,但是高汉还是用偷袭战术摆平了这两人,就是动静有点大,再也藏不住了。用他们腰上的丝带系住三个教徒的脖子,高汉象拖死狗一样拖着他们站到这些婆罗门教徒面前。
这些人虽然比一般人厉害,但跟高汉不在一个量级,也就打头的相当于一名护法的实力,所以高汉才敢这般作派。
天竺人好蓄胡须,一般从胡须和长短和修剪上就能分辨出每个人的社会地位,头人是这里面胡须最长最漂亮的,高汉也认定了此人就是首恶。
高汉一人对付了三个这让长胡子很是惊疑,也没敢冒然进攻高,上下打量了高汉一番:“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变调、生硬的吐蕃语透着一股浓浓的咖喱味让高汉听的直反胃,恨不得揪着他的长胡子拖到地上狠狠地在他那张驴脸上踹上几脚。
“少他娘的装蒜,大爷是来超度你们的!”
众教徒一愣,随即大笑:“就你一个人?”
“不,不,不,上面还有人早想收拾你们了。”高汉戏虐地笑着回答。
长胡子更乐了:“那些都是胆小的粟特人,不敢下来。”
“老夫是早想收拾这帮杂碎了,可又不想脏了我的手,还是请小友和你的伙伴们代劳。”旅者在上面冲高汉不负责任地喊到。
“您老可真会偷懒。”高汉无奈地活动了几下筋骨,“那就让我来看看你们这些杂碎有多少斤两吧。”
“杂碎金子没有多少两,就是有也不会给你。”长胡子显现没弄明白高汉从博大精深的汉语借鉴来的吐蕃新词汇。
“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些烂人都尼玛的欠揍!”
高汉抡起地下的三个人劈头盖脸地砸向众人,势大力沉,弄得众人不知该接还是该躲。
长胡子还真有两下子,一根长鞭甩出缠住三人的脚踝,手上较劲就想从高汉手里抢下三人。但他有点低估了高汉的力量,两股大力直接把三人凌空拉起,要不是旁边有人帮着,也差点把他拽倒。
这下好,一头丝带,一头长鞭,两头拔河。这在中间的三人可遭了大罪了,被勒的青筋暴起两突鼓眼瞅着就被分尸了。
剩下的教徒一看事不好,刀剑齐出纷纷砍向高汉。
“先砍丝带。”长胡子高声叫到,心里这个气呀。
高汉哪会让他们得呈,手上暗劲一拉扯断了三人的颈骨,然后松开丝带抽出横刀乒乒乓乓地跟这帮虾兵蟹将们打了个热闹。
这是高汉第二次实战,第一次近身搏击打的惊险有些武技没机会施展,这会可算遇上了陪练,正是练习刀法的好时机。
旅者很气人,不但不帮忙还在平台上说风凉话,不是这刀偏了就那招使的臭。高汉知道,这是他有意指点自己,沉下心一过听着一边实践。
长胡子得到了三具尸体,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放弃了救治,狂叫一声加入了战团。
“心有刀意,刀随心走,以无定式破乱法。”
旅者看高汉危急依旧没有出手的打算,也不让商队的人下去,只在上面叨叨,急得石雅不停地哀求他。
“雅儿莫急,此子一生注定会在刀光剑影中度过,眼前的争斗还奈何不了他,他必须快些成长起来,这等程度的战斗对他有帮助……”
石雅不知道旅者所指何意,苦求不得只能紧张地盯着下面。
旅者的话高汉听的真切,却无暇细琢磨。十几把刀就是十几条毒蛇一样随时可能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致命的一口,他哪敢分心?
左支右挡了一会儿,随着局面慢慢稳定下来,高汉静下心发现这些天竺人还真都是杂碎,虽然人多、攻击甚急,但配合并不好,有时甚至互相间有所防碍。
“以无定式破乱法。”
电光火石间,高汉回想起了旅者的话,急切间却不知道从何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