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到您二位吧。”
“没有。我们已经聊完了。你们太子现在人在哪儿呢?”沈铮见他一副恨不得马上消失的样子,连忙问。
“嘿嘿。”士兵立刻不可言传地淫笑了一下,见神医脸色沉了下来,忙解释,“殿下与女皇一起看星星去了。”
沈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探身往高处看了一眼,徐徐夜风,正送来女子的婉转娇吟。
“哼。岂有此理!这女人,真是太不知羞耻了!”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哎,神医,您这就不对了。越是浪货,操起来才越有味道。我们殿下那才是最识货的。”士兵颇不赞同,极力为自家殿下开脱着,还上下打量一下沈铮,“神医您不会从没玩过女人吧?”
“谁说的?我玩女人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生呢。”沈铮面沉似水,呱嗒将帐帘一放,兀自回里面生闷气去了。
山岗上,活色生香的春宫十八式正在激烈上演。
本来,慕容吉人从沈铮那里拿药膏的时候,是虚心听取了神医的意见,没打算亲身上阵的。
他将小女皇轻轻放倒在自己的外袍上,拉开她的底裤,用手指蘸了药膏给她细心涂抹,嘴里还小声儿安抚着,“陛下,星星都很亮吧。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看星星。您慢慢欣赏,于飞给您好好揉揉下面,药力催开了,会好得快些。”
但是秦钰心里另有打算。她也看出来了,慕容吉人的行程,不紧不慢,甚至不怕拖延,明显就是对于回京并不热心。
身为弄权高手,她很快便有了一些猜测。慕容吉人在朝中虽然是储君,听说北燕皇帝膝下有六个皇子。当朝太子并非嫡子,也非长子。他能被立为太子,只不过因为他真的很能干。即便在大秦,虽然听到的都是他的恶名,也不难从这些妖魔化的传说中听出一些端倪。这位刚满二十岁的太子,杀伐决断,智谋过人。
但是,既然他这储君位置来得不够传统,早就被汉人文化洗脑过的北燕大臣,怕并非对他全然拥护。他在外打仗还没什么,一旦回到朝中,便会有各种掣肘。
也就是说,虽然慕容吉人对自己很好,他心里,对于将她留在身边的把握,并不算大。所以他才及时行乐,宁愿在路上多与她相处一段时间。
秦钰有了这样的猜测,自然马上会想到,随着慕容太子回京是个任人鱼肉的傻主意。
她必须离开他,哪怕是在沦陷的大秦占山为寇,也好过这么傻兮兮地羊入虎口,进入全然陌生的北燕。
所以,晚膳时分,秦钰遇到在外面放风的秦川,尽管心中还是对这个男人满是怨恨,却不得不暂时放下芥蒂,与他联手。
她故意走过去,怒骂了秦川几句,放在身前的小手,却食指与中指交叉,做了个古怪的手势,在那男人一边默默听着,一边两眼放出光的时候,她又拇指与小指捏合,做了另一个手势。秦川一边皱起眉头,冷峻地睥睨她,一边大手在身前,捏了个剑诀。
这些都是他们自幼一起在上书房逃课时,经常打的一些小暗语。
秦钰告诉秦川,她要在今晚三更出逃。秦川则表示收到,会加入战斗的意思。
两人交流完毕,慕容吉人身为一个瞎子当然一无所知,带着小女皇去了山岗上看星星。
40.给朕尝尝里面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轻轻涂抹,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很是圆润整齐,但是她依旧觉得,有些痒。
“能更深一些吗?”她小小声儿问。
“嗯?陛下希望更深?”身下传来男人的轻笑。得到她几不可闻的肯定之后,他的手指,竟然果真伸长了几分,恰恰摸到了她凸起的某一点。
她发出低低的一声惊叫,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泉流,濡湿了他的手指。
“你的手指,怎么会变长的?”她问。
“陛下,于飞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我的身体,也可以长得更高更大。不过,成年后的这个身量,于飞觉得已经够了,才没有继续罢了。”男人轻声解释。
“是吗?那你的那里呢?也可以更大?”她翻身坐起,望向他的胯下。
男人嘴角微翘。他想象得出,女皇那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是,陛下,可以更大。不过,不需要吧。”他话音未落,身下一凉,裤子被人扒开了。“陛下?”
柔软的小手儿握着他的yù_wàng,不安分地上下抚弄,女孩小声儿嘟囔,“最大能有多大?”
“陛下要看?”男人无奈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