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真的很无聊。
小美趴在桌子上,滴溜溜的大眼微微闭著,看起来没啥神。
那四个男人最近都在忙著婚礼的事,老是不见人影,吃饭的时候才会偶尔出现一下,然後拍拍她的头,让她自己一个人乖乖吃饭,接著又跑得不见人影。
入夜的时候总要等她睡到一半他们才会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里来抱著她睡,有好几次她被吵醒,半梦半醒地等著他们开始,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们竟然全都睡著了,又羞又恼地把他们都踹了下床,她才赌气地捂著被子自己一个人霸占整张床。
小美张开手,掰著手指数著那几个男人已经有多少天没有抱她。
四天,他们竟然连著四天没有碰她。
小美哀怨地扁著小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那四个人不会是在外头有女人了吧,不然怎麽会这麽久不碰她,想来她也真是蛮悲惨的,还没进门,人家就养好了情妇,要真进了门,还不知道会是怎麽个悲惨样呢。
她胡思乱想了一通,最後认定自己想法正确。
怎麽办?不然离家出走好了?
圆圆的眸儿为脑子里闪过的想法而泛起亮光…
……
“妈的,为什麽人又不见了!?”
最近几天多出的工作,例行的每日一餐抽空来看看心上人,结果发现人不在了,眼下泛著淡淡黑眼圈的闵又担心又气,急得团团转,理智全无,连话都出口了。
“把宅子搜一遍,多出一头发都要给我好好查。”
冷静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沈稳的奎也显得有些暴躁了,尤其是派出的暗卫及情报小组皆一无所获时,更是让他怒红了一双眼,看起来有些狰狞。
烈扯著头发,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煞白,惯常的讽刺笑容也不见了。
莲举止失常地来回走动,口中叨叨念著,“冷静...冷静…”
突然,他停止了走动,检查起房内的物品,在发现某些东西不见以後舒了口气。
怪不得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
“她一个人走不出老宅。”闵拾回了温和,淡淡地说,“不是子月就是老头。”
……
老宅内李子月的院子
“四位老大,这次真的不是我,我是被逼的,而且我帮你们留人了。”李子月那个哀怨呀,一大早就被未来主母威胁著要他帮她离开他那四个没人的好友兼未来主子,害他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更恐怖的是那丫头还寸步不离地跟著他,害他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他醒目,故意拖著她等那四人找来,说不定现在他已经不知道死在哪条鱼的肚子里了。
“哼!叛徒,还说会帮我。”小美气乎乎地朝李子月丢了句。
那四人从看到她开始就一直冷冷地盯著她,盯得她头皮发麻,也越来越底气不足。
奎二话不说,扛著她直接走。
“放开我啦!”
“闭嘴!”男人一个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成功地让她安静了下来。
……
“你要走?”一道男音冷冷地问。
被扛了回来以後,那四个男人就一副公审的模样冷冷地坐在她面前盯著她,害她站著被盯到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男人不带感情的问话让小美不舒服地紧了紧身子,眉头蹙著轻轻点了点头。
“你竟然敢说你要走,我问你,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莲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抓著她的肩头猛摇。
“够了!”奎僵著身体站了起来,整个人被寒冰笼罩著,“婚礼三天後举行,让暗卫一步不离地看好她,出一丝差错,我让所有人陪葬。”
小美打了个冷颤,为男人话里透出的寒意,她无措地眨著眼儿,看著他们起身冷冷地掠过她跟前,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离开,她有些心慌,软著步子想追上去,却被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暗卫给拦了回来。
……
他们不肯见她。
眼见婚礼越来越近,小美开始有点急了,那几个男人把她囚了起来,除了这个院落,她哪里也不能去,就连老太爷来了,暗卫也不敢放行,更可恶的是,他们不肯见她,无论她怎麽求暗卫带话给他们,他们也还是不见。
直到举行婚礼那一天,小美被一大群人簇拥著去穿了特地为她订做的婚纱,被心地打扮了一通,然後被领到老宅的一大片草地上,小美这才知道自己的婚礼原来就准备在主宅内举行,这一大片草地被布置的很华丽,像殿一样。然後,她看到了那四个人。
那四个人看起来好糟糕,连笑也都那麽勉强,小美觉得心尖那儿有点隐隐的疼,明明也就两天没见著,怎麽觉得竟像一辈子那麽长呢。
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少,却没有她的同学朋友和亲人。
小美不知道,那四个人为了不让事情生变,决定越简单越快越好,於是原来送去的一大堆请帖和要邀请的一大群嘉宾都被取消了。
西式的婚礼竟然搞拜堂那一套,小美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她还没见过有人穿著白纱西装拜天地的,拜完天地後又交换了戒指,就算是礼成了。
在新房里坐等了半天觉得无聊,小美跑进浴室梳洗了半天,将一身的东西给换了下来,她心想反正这婚礼也算是举行过了,虽然那白纱的设计她很喜欢,不过老穿著也很累赘。
出了房门,发现人都清了,暗卫却还在,她皱著眉在厅里坐下,故意将电视开得大声。
这婚礼似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