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呆呆的站着,目光散乱,头发也披散着,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扯的乱七八糟,只是勉强的披在她的身上。
秦毅不敢出声,这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黄莺,搞不好可能越安慰越糟糕。所以他也只能站在这里陪着他,至于那袁帅,鬼才管他的死活。
他俩就这样互相的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黄莺突然仰天大叫,像是要把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然后她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这时秦毅走到黄莺面前,搂住了他,他知道,这时的黄莺是最脆弱,最需要肩膀依靠。
黄莺的哭声更大了,并且双手紧紧的抓着秦毅的后背。甚至卡的他很疼,秦毅坚持着,没有吭声。
又过了一会,哭声终于渐渐停了下来,黄莺突然看着秦毅道:“秦毅,你会嫌弃我么?”
秦毅有些差异,不过转念就明白了黄莺的意思。
“我怎么会嫌弃你,只要对我好,我管你杀人放火。”
“只要对我好,我管你杀人放火,管你杀人放火!”黄莺重复的嘟囔道。
说着说着,黄莺暗淡的眼神变得明亮,目光中也多出异彩。
她拉着秦毅做到了椅子上,然后自然自语的说了起来。
“五年前,我认识了袁帅。他是我的初恋。那时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可能是特意装给我的吧,不过我不知道。每天他都等我放学,送我回家,有时也会因为我和其他对我言语攻击的男生打架。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两年的美好时光。他的父亲是科学院的院长袁博,是我爸爸的上司,爸爸说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他不管,但是他老子人品不好,希望我在交往时能注意。我当时并没有理会,一心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或许能让爸爸和袁博和解。可两年后的那天夜里,这一切都变了。
我们一起去旅游,去了一个小岛上。那天晚上,一切都改变了。他居然在我喝的饮料你下药,然后我昏迷了,然后他……等我醒来时,发现了一切,他说他太喜欢我了,所以才这么做。我无法理解,于是和他分手了。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我的爸爸。这么多年,因为这件事我一直很自卑,虽然我表面上没什么事,可是我厌倦和我同龄的男人,所以我一直没有男朋友。但是奇怪的,我厌倦同龄的男人,对你我并不厌倦,大概是觉得你比我小,没有威胁吧,呵呵。我让你来我家住其实也有着利用你的目的,我希望可以渐渐恢复,渐渐的能接触其他男人,从你开始。可谁知道,那个人渣,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渣却出现了。”边说着,还瞪了一眼跟死狗般躺在地上的袁帅。
“就在刚才,你的话令我触动,我可能太在意这件事,太在意问题的表面了。真正和我交往,喜欢我的人,怎么会在意我的过去呢,如果他在意,那他一定是不喜欢我。谢谢你秦毅,真的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只有凭你自己的勇敢和坚强,才能走出阴影。”
“嗯!”黄莺重重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袁帅的再一次出现,却让黄莺走出了心里阴影。
黄莺又恢复了之前的活泼与从容。
他走到了袁帅旁边,哈腰用手放在他的鼻子旁。
“还有呼吸,不过很微弱!”
又看了看后脑的伤口,只是酒瓶破碎的扎伤,并不致命,而且现在也已经不在流血了。
“叫个救护车把他弄走吧。”秦毅道。
“嗯!”黄莺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同时也给警察局去了电话。
很快,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
救护车进屋把人抬走了。
警察进屋噼噼叭叭的一顿拍,然后又把黄莺秦毅拉到了警察局做了口供和笔录。
就是个入室滋事,主人自卫反击。警察也没太难为他们,录完口供就让它们回去了。反正人在,也跑不出去。
第二天早上,秦毅和黄莺都还没出门,就有警察登门了。
“我们昨天已经去过警局做过笔录了。”黄莺对警察道。
“少啰嗦,带你们去,肯定是你们有问题。配合我们走一趟吧。
”一名警察语气不善的道。
秦毅感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没说什么配合警察上了警车。
到了警局,这次和昨晚不一样,两人被关进了警察的临时禁闭房中,还被戴上了手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莺有些着急,冲着警察喊道。
“昨天晚上在你们家里受伤的那个人,现在还没有醒来,据说伤势很重。你们就祈祷吧,如果他死了,你们就麻烦了。”
首都医院特护病房
袁博一脸严肃的站在病房内,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儿子。
“大夫,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袁博问向大夫。
“袁博士,您儿子脑部受到了剧烈震荡,所以导致昏迷,现在情况还不太好说,不过从整体的检查结果看,脑部并没有太大损失,应该近期会苏醒的。”
听到大夫的话,袁博常出了一口气。
“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你就直说”袁博面色不悦地道。
“您儿子入院时我们对他进行了全身的检查,他受伤的地方有二处,1处在头部,而另一处是……是……”
“是哪里,你这大夫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是,他的已经破碎了,所以我们进行了紧急切除,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
“那会有什么后果?”袁博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