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喜县县外的一处平地正驻扎着一群五千人的大军,大军纪律散漫,他们在这炎热下全都放下了兵器,坐到树荫下乘凉。可是那太阳却不给他们面子,硬是透过重重树叶照在地上留下几块斑驳。
老二实在忍不了这炎热的天气道:“哎呀!这什么鬼天气啊!还不如吾家的老婆娘比天气还鬼的性格好呢!”
“哈哈哈!吾说老二啊,汝家老婆娘又不在这里,汝别惦记了,还是想着怎样避凉为上!”他旁边的一个人笑着道。
“快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样成何体统!”统领他们的伍长走过来踢了踢他们。
他们两个人才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继续无精打采地站岗。
“报!”一名传令兵冲进了一个人的军帐。
“大胆!你这不识相的小人!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那个人正紧紧地搂着身旁已经流泪的女子,女子嘴里一直求饶。
可是那人的手却一直不停地抚摸女子的饱满的胸部,他一边揉一边嘴里不停吮吸着女子的颈部,大概是他觉得这样不够爽,于是左右手并用对那女子上下其手。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那传令兵本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进来传个令就碰到渠帅在享受女子,还没来得及后悔,就后脑勺一凉,人头落地了。
那人狠狠地亲了女子的垂涎欲滴的令人怜惜的红唇一口,就让她先离开了。
那人走到传令兵刚才的位置,捡起手中的信件,打开来一看,不禁勃然大怒。
“可恶!这小子是谁!竟然说吾是率领五千士兵的不识字的老头!呀呀呀!气煞吾也!”
原来这封信是赵渊写给彭脱的,他在信里尽是说一些关于彭脱的瞎编出来的事情,就是用来激怒彭脱的。
其实赵渊也想过自己午时到战场时肯定会死,所以他就想出这个办法激怒彭脱。
但是赵渊在最后的署名却没写名字,只是写了安喜县三个字。所以彭脱并不知道这信出自何人之手,但是他知道这封信是写给自己的,而且是敌军写给自己的!
“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子写了这封信!”彭脱随即立马怒撕信件,将信件烧了。
“哈哈哈!子义,你说那彭脱看到信后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呢?”赵云捂着嘴偷笑道。
“大哥啊,别笑了!快要到午时了,我们两兄弟的这是第一次上战场!一定要准备好!”赵渊紧握双拳,眼睛里放着光。
赵渊知道,这场不小的战斗将是自己成名的机会,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名声狠狠地在诸侯中打响!一定让诸侯对自己闻风丧胆!
“没错!这是第一场战斗!我们不能输!只能赢!我已经擦拭好我的宝贝了,等的只是到战场上冲锋杀敌,以战场的鲜血激起我武器的灵性了!”赵云握起手中的银枪,猛地向地上敲了一下。那声音代表着他对战斗的渴望,也代表着他对懦弱者的唾弃!
话说午时即将到来,彭脱早早就在安喜县外面等待着给自己写信的黄毛小子的到来。
在安喜县的县尉府中,赵渊赵云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次的战场将要上演。
“子义兄!这次乃....乃是汝初次上战场!可要小.......小心应对啊!”其实刘备心里更想说的是最后一次上战场。
“哈哈哈!玄德兄不必担心!吾早已准备好了!现在正是吾与大哥的最好时候!吾定可一说,便让敌军闻风丧胆了!”赵渊大笑道。
“哼!吾看汝是准备阵前脱逃了吧!”不知是谁在众将中说出来的。众将立刻哈哈大笑,一脸不屑地看着赵渊。
“哈哈哈!不知是何位将军?不过也罢!将军可曾思索过?那黄巾乱党只是群毫无组织,纪律散漫的军队?他们无恶不作,已经不得民心。若是我们再给他以一记重击!定可击溃敌军!”赵渊仍然保持着微笑,喜怒不形于色。
“哈哈哈!吾看汝只是在这里耍嘴皮子吧!外面足足有五千大军在等着,汝快出去受死吧!”又一人发出此般嘲讽之声。
“哈哈哈!玄德兄!吾先出去受死了!请玄德兄摆好宴席!等着吾凯旋而归!哈哈哈!”赵渊此刻也不愿再理嘲笑他的众将,拱了拱手,甩开袖子就带着赵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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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这可恶的官兵!吾在此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为何不出来应战!莫是害怕本渠帅的到来,就缩在里面不肯出来了?哈哈哈!果然官兵都只是一群不敢应战的小人!”彭脱大声嘲笑道。
“哈哈哈!莫不是彭渠帅忘了皇甫嵩将军和朱隽将军了?”
彭脱一下子脸就黑了,因为自己本来是在汝南享受女色的,怎知皇甫嵩和朱隽这两个将军突然率领大军杀到,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被打败了。
可是他们打败自己还不算,刘备这家伙竟然还带着一千人马打我们的败军!彭脱一想到这里立刻怒了刘备的不仗义。
“哼!汝这黄毛小二是谁!竟敢如此对本渠帅说话!想死吗?!而且刘备打吾路过之军,这是不仗义!今日本渠帅就来讨个说法!”
“哈哈哈!原来如此!彭渠帅今日来到这里是乞讨的!不过这安喜县不足以救济你们五千乞丐啊!还是请渠帅到皇甫嵩和朱隽两位老将军那里才好!”赵渊说罢全身都摸索了一下,拿出一枚铜钱扔到地上,假装无奈道:“唉在下只有这一枚铜钱了,不过看在渠帅的面子上还是给你吧!”
“什么!可恶!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