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扛着赵渊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是最重要的是赵渊并不会轻功,他接受现代的飞行训练时都没有那么苦过,他突然吸了一口气,舔了舔了他那干燥的嘴唇,做出了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动作。
在荆州襄阳的一座四面环山的院子里,童渊正坐在一旁,王越的夫人颜飞正在帮他包扎他肩膀的伤口——牙痕。
“哎呦呦!夫人轻点!不行不行!轻.......啊.......”王越在位子上不断如杀猪般惨叫。
而站在他面前的赵渊则低着头,一脸愧疚的样子,舌头时不时地舔舔他的坚硬无比的大门牙,时不时也吐点口水出来,因为他总觉得王越的肩膀玷污了自己的口腔的清白。
童渊在一旁看看赵渊的样子,又看看王越一脸痛苦的样子,之前和他比武时的傲气都荡然无余了,不禁对赵渊竖起大拇指大笑道:“哈哈哈!子义!有你小子的,这天下也只有你能够咬王老的肩膀了,也只有你能够治他了!”
王越狠狠地瞪了童渊一眼,正要用手指着童渊,道:“你........啊!”刚刚缠好的的伤口又拉开了。因为赵渊咬得太狠了,而且王越当时叫他别咬别咬,可是赵渊还是死死咬着直到回到院子,所以牙痕很深很深。
“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们两老在吵来吵去,而你又突然抱我起来不知道去哪里,我武功又没你们厉害,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的,不好意思....”赵渊理直气壮地说道。
童渊刚想说什么,门外就走进了一名少年,对王越作揖道:“王伯伯,门外有圣旨,让你去接旨。”
“圣旨?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何来圣旨?”王越显然不明白自己在荆州,汉少帝在洛阳皇宫里被何太后和何进看着,圣旨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童老,我们快去吧!子龙你也跟着去吧!”王越此时转过头看见了赵渊,黑着脸道:“还有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赵渊此刻正想着那人就是赵云,赵子龙?只见他身长八尺,姿颜雄伟,双目炯炯有神,虽未经战场洗礼,却可看见眼睛里迸发的杀机。穿着全身结白的衣服,长发在风中飘逸,赵渊不禁感叹道:“好一副大将风范!”
赵云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扭过头来看到了赵渊,赵渊向他拱了拱手,赵云笑了笑也算认识了。
“快走!”直到王越踢了赵渊一下,赵渊才回过神来。
他们走到外面,见到了一位太监站在外面,身旁几个长得丑陋无比的羽林军懒懒散散地拿着兵器站着。王越等人跪在太监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这么晚才来,是不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更不把老奴放在眼里啊?!”那太监发出了不男不女的声音喊道。
王越愣了一下,什么叫做更不把你放在眼里,明明是陛下第一,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是宦官当权,十常侍朝中作乱,也不得不承认了。
“是老夫的错,老夫本想快快出来接旨的,无奈老夫在包扎伤口,所以因伤情就延误了时间。”王越将本是赵渊的罪过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赵渊有点惊讶和感激。
“哼!看在张大人的面子上,老奴就不向陛下治你罪了,不过50两银子别想少!”太监白了王越一眼,满是不屑。
王越心里也知道这个太监说的张大人就是被汉灵帝喊作爹的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他横征暴敛、卖官鬻爵,正是他带领中常侍们搅乱了当今朝廷,王越心里都是匡扶汉室的想法,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瞬间来气了。
王越猛地站起来,指着那太监道:“我大汉都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才会弄得现在各诸侯割据一方,无心于我大汉,十常侍作乱,张让的罪过足以让世人唾骂千秋,苍天在上,我发誓定要杀掉你们这些祸根来解我大汉之忧!”
说完不顾自己肩膀的伤口瞬时抽出两把利剑,可谓“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啊。只见王越一手一把剑向那太监袭去,那太监显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况就立刻躲到羽林军身后,用奇怪的声音呼喊道:“这小子反了,你们给我将他除掉,你还敢辱骂张大人,我要将你的头送给张大人!我还要在陛下面前说你想要造反!让陛下治你罪!”
“哼!你走得出这里再说!”王越冷冷地看着他,眼睛里透露出了杀机。
说罢,便拿剑冲向那太监,只见那些羽林军拿着重重武器,非常傲气地向王越袭来,他们在街上可以说是霸主,没有人敢招惹他们,他们想着快快杀了前面的人后又接着去调戏民女了。
然而此刻他们却错了,因为此刻在他们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拥有“剑法第一人”之称的王越,他所有的傲气是无人可敌的!
王越左边一剑横扫出去,两个拿着长枪的人还没清楚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不见了就仰面倒下了,另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杀,红着脸大喊一声:“拿命来!”
“扑哧!”只见那个人还没有到王越跟前,一根金枪的枪头就将他的腹腔捅出了个洞,他还觉得好舒服就这样倒在地上到下辈子做梦去了。
“童老!这小子你和我抢,是不是连人头你也要和我抢?”王越一脸不满地看向童渊。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嘛,别那么小气啦,那我不杀了,你自己解决吧!”童渊虽然嘴里是这么说,可是他杀完那个人后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枪各捅剩下的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