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和婆婆解释清楚,就莫名其妙被陈栩生强行拉出了东院,韩秋汐表示很生气,她用力把自己的小手从陈栩生手中挣脱出来。
感到手中一空,陈栩生转身,回头就看到亲样娘子此时一脸怒气的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腿还难受着,我扶你去亭子里休息一下。”
他下意识的以为是自己那时对她的惩罚太重,导致腿还不舒服,要不是他娘提醒,他还真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毕竟他那力度对习武的人是没什么影响,可对她这么娇弱的女子来说是有点大了。
这样想想,他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所以说,他现在将功被过,为时应该不晚,赶紧体贴地扶着媳妇到不远的亭子里去坐着。
只是韩秋汐并不领情,推开他的手,直言问道:“为什么让娘冤枉你,事情不是娘想的那样,你干嘛不让我跟娘解释清楚?”
陈栩生无力地说:“娘子准备如何解释,继续跟娘说,是因为照顾我而累着了?”想到这个就头大,让她再这么解释下去,恐怕就只能是越描越黑,让人感觉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想说的话被抢白,韩秋汐低声抱怨,“我又没说错嘛,本来就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会让我的两条腿到现在还酸疼着。”
她的话虽然是实话,可这实话却也无疑是在撩拨着陈栩生那压抑的神经。
他被自己的娘误会成纵欲过度已经够郁闷的了,现在亲亲娘子又说这么暧昧不清的话。
韩秋汐那一脸委屈无辜的表情,让陈栩生那压抑的神经以及那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一下就爆发出来了,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向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
盯着媳妇那张红润的小嘴,他忽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娘子那么想帮他的忙,那……嘿嘿……。
想到心中的计划,陈栩生眼睛就噌的一下变得亮晶晶,那表情就活像是小狗看到骨头一样的兴奋。
“你要做什么?”韩秋汐对他忽然的转变很是警惕。
陈栩生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含笑地媳妇说,“为夫还能做什么,娘子你不是说,为夫被娘误会而你感觉挺冤枉的嘛,那不如就陪为夫回去把夫妻间该做的事情给做了。”
“什么意思?”夫妻间该做的事情,该不会是想要圆房吧。
陈栩生邪气地笑着,“意思就是说,咱们回去把洞房时未做完的事情补上,这样你我夫妻之名也算是实质名归了,下次娘再责备我,你我也都不会再感到冤枉了。”
刷一下,韩秋汐整个人瞬间成了煮熟的龙虾,全身通红。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娘说要节制,是指这方面节制呀,她误会他了。
她正用心想着怎么跟他道歉,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就被陈栩生打横抱起来了。
韩秋汐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脖子,待反应过来之后,她松开他的脖子,然后挣扎着要下来,奈何陈栩生抱的太紧,她怎么都的挣脱不开。
“陈栩生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竟然还是挣脱不开,心中那个惊讶,一个病秧子的力气竟然这么大,正常人也不过如此吧,抱一个一直在乱动的人在怀中,还能这么安稳地向前走。
若是病秧子都如陈栩生这般有力气,那些正常人是不是都该羞愧地找墙角去了。
陈栩生不容她一直挣扎,低声警告道:“娘子最好不要乱动,要是一会为夫不小心手一抖,把你丢进荷花池里就不好了。”
威胁很有用,韩秋汐看了眼旁边不远的荷花池,家丁还在那勤劳地整理淤泥,看着那黑乎乎的淤泥,立刻就老实的呆在他怀里,抱紧他的脖子,真是有点害怕会被扔进池子里。
毕竟她跟池中荷花不能比呀,荷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换成她的话,进了那淤泥可就变成个泥人了。
“少爷好,少夫人好。”一个抱着花盆的家丁恭敬行礼。
见有家丁过来,韩秋汐羞红了脸,低声说,“相公快放我下来,有人在看着呢?”
“看见又怎样,相公抱着娘子是天经地意的事情。”陈栩生冰冷的眼神一扫,那个不巧路过的家丁,立刻迅速消失了。
“现在没人看了,咱们继续走吧。”某人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
韩秋汐无语,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反正她也挣脱不开,索性就去享受着呗,正巧她的腿也还是有点酸疼,能不用自己走路当然好了。
她安稳地躺在他怀中,一点都感觉不到晃动,舒服地闭目休息。
媳妇闭目养神的瞬间,陈栩生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就这样陈栩生一路抱着媳妇高兴地回到迎新阁,见她有些昏昏欲睡,于是戏弄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都到咱们的新房了,娘子也不抬头看一眼嘛?”
迷糊间,她顺从地抬头看了看,却吃惊地发现院里打扫的家丁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把目光看向她,一下子她还没来得及喘个气,就直接羞得将头埋在陈栩生的怀里,怎么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陈栩生怜爱地看了眼埋在怀中害羞的娇妻,哈哈大笑。
众人惊讶地看向天空,奇怪天上没有下红雨,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来,怎么平常总是一张冷冰冰不会笑的脸,今天竟然会笑,而且还笑得这么开心,纷纷将惊讶的目光看向大少爷,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怀中的少夫人,众人感叹,原来是少夫人的关系,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