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淫靡媚色的嗓音伴随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知羞耻的淫言乱语荡漾在空气中,这场持久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秦广王开始无法自控地làng_jiào时,埋在他体内的凶物毫无预兆连续迅猛攻击,顶得他喊得嗓子都沙哑了!
“啊──啊──”秦广王只能喊著这令人羞涩的单音节,红唇因快感溢出丝丝津液,胯下龙根也已半硬,疼得发慌。屁股里又麻又热,疼痛全无只剩酥麻与羞耻的快感。
“啊──”在yù_wàng中狂奔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欲根顶入mì_xué深处,一股激流在甬道深处炸开,爽得他嘶吼出声,将精华全部射入mì_xué中,交合的地方死死咬著,整个人搂著怀中人倒在了床上。
秦广王被压得透不过气,屁股里的欲根抽出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粘稠的东西被抽离,他想推开压著他的男人,两条腿滑下男人的肩膀,却是僵硬了般无法合拢,维持著大张的姿势。
“混...蛋!”秦广王羞愤难堪,一巴掌对著转轮王高潮後特欠扁的脸抽去,平素铁扇子一样的锅贴软绵绵拍了上去,与其说是怒火更像调情...
转轮王执著秦广王的手亲吻了下,没多说话再次扑了上去。
“啊!你,你干什麽!有完没完!不,不要──救命啊──”秦广王惊恐地发现男人胯下剑拔弩张的玩意儿根本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话还没说完又被填满!
“老婆...天色还早,今天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才算对得起这千金难买的春宵啊!”
被再次卷入情潮的秦广王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他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等他清醒了,他绝对会剁了那根色玩意儿!
室内靡色腻人、春光乍泄,太阳羞红了脸,月亮羞红了脸,然後...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春宵苦短日高起。
作家的话:
大肉终於上完了,小转转吃饱喝足,该跪搓衣板了。。。
☆、(16鲜币)12.魔性入髓
清晨。
诺大的内殿,香烟嫋嫋、屋内弥散著情欲散去後的腥甜雨露的味道,红帐垂地,隐隐约约只见得一人影撑著手抚摸著旁边一人的脸颊。
“嗯...”沈睡的男人感觉到脸上拂过的温度,眼皮动了动,鼻尖闷哼,眉头皱著避开了对方的碰触,睡梦中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口干舌燥、肚子还饿得很。
红唇微微张了张,舌头无意识地探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男人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口中灌入温热甘甜的液体,沿著喉咙直入胸腹,将身体的疲惫不满都安慰了去,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正要再次进入梦乡时,唇瓣被纳入一处热源,蠕动的东西趁机钻入他口中,起先像是猫挠痒痒一般舔舐著他的舌头、牙齿,没过多久就发展成了──狼吻。
“唔──”秦广王舌头被吸得发麻,陷入睡眠状态的脑海逐渐清醒,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黑如深潭的一双眼睛、还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欠揍的脸。
昨天午後一直洞房到深夜的记忆一下子在脑海中炸开!初醒尚未回神的眼瞬间恢复清明,脸色却和整床大红床褥融成了一体──血气翻涌、羞愤交加,何况那始作俑者还大喇喇地在他口中胡搅蛮缠著!
他本能地想一脚就踹上眼前不知死活的臭男人,两条腿刚一抬,屁股中间那羞耻的地方一阵撕裂的疼痛,腰骨咯吱咯吱响了几下,没踹倒sè_láng,他反倒是惨叫出声。
“啊──疼!该死的!混蛋!”秦广王抽著冷气倒回床上,气得直发抖──太过分了!居然被压著做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老婆,老婆...”转轮王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心满意足地在秦广王羞愤交加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大手不规矩地在他腰侧缓缓按著几处穴道,“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去清理下身体?”
“你,你还有脸呆在这张床上!滚下去!再敢叫我老婆试试看,我阉了你!”秦广王动弹不得,一动就疼得要死,只能干瞪著著急。
昨天那场婚宴,根本就是场闹剧,谁会想到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到最後便宜了这个男人?!
“好好好,不叫老婆,那叫夫人?亲亲?还是小甜甜?”转轮王手指滑入丝被中,坏心地揉了揉极有弹性的翘臀。
“...”秦广王大清早发现他被吃得一干二净不说,还要遭受如此调戏,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煞气全开,属於阎罗天子的灵力瞬间释放,甚至透过门窗射到了室外。
看到亲密爱人如此娇羞模样,转轮王乐开了怀。事到如今,摸也摸了,吃也吃了,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终於到手了,这种满足和成就才叫真正的快活似神仙啊!
“好啦!别气别气!等回去後我这就跟殿下和圣君下聘,到时候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你是第一殿秦广王,我是第十殿转轮王,我们夫夫双双持家守业,漫漫神仙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