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弦以为自已和英祖越过友谊界线过後,她的存在应该比以前更加特别吧,
於是破例在休假时间传了“你在吗,我想你了。”的讯息,没想到枯等整天,甚至上班日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手机还像坏掉似的已读不回,惹到她都胡思乱想了起来,後来不知道又过了几天,男人总算回传“下班来我家吧,我去接你!”的讯息,
明明觉得自己随传随到有够窝囊,想着好歹也要装模作样一下吧,可悲的是陷落爱情的女人哪有余力维护尊严呢,最终还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答应了,
男人降下白色跑车的车窗,含笑盈盈的双眼看来有点勉强,
雅弦看着途中不知想些什麽甚至一度沉默的他,只能尴尬地看着窗外,不断在心里懊恼:选错时间、选错时间、选错时间了啦……
上楼後,男人一下拉过她、将她压制在墙边,既没有事先招呼也不让她有所准备,倒是刻不容缓地钳住她的下颚,俯下俊庞。
「等等,我有话要说……」小嘴因惊愕而微张。
「晚点再说啦……」热唇热情而渴切,攫获住她不肯纵放。
「欸,李英祖……」她抿唇稍拒,却被男人热舌技巧性地探入,随着湿滑有力的灵舌滑入口腔、顶开紧闭的牙关,她被吻到晕头转向,脑子失了作用,拒绝话语也变得模糊一片,「唔……」
英祖怀抱着软绵娇躯,舌尖勾惹着香软小舌,
在她的唇舌间尽情寻求久违的甜蜜,
他极尽挑情地嚐着小嘴里香滑甜美的蜜津,不知怎的,重温久违甜美竟让心口莫名涌上悸动,某一瞬间甚至怀疑“为何这女人不属於我?”,然而,在他察觉到自己宛如脱缰野马的心思後,为了甩开杂思反而加深了拥吻力道,
激情热吻熨热了萧瑟空虚的心灵和身体,激得两人体温升高、气息逐渐紊乱,激得英祖全身血液加速聚集至长裤下的男性象徵,尽管勃发慾望不断膨胀硬实,催促他快些展开攻势,没料一时半刻两人还舍不得停下纯情亲吻,直到又吻了一小会儿後,他才缓缓将沾满女人香津及气味的唇舌从对方小嘴稍撤。
「我也想你了……」他微喘着气,将湿润水滑的唇瓣抵在女人唇上,向她诉说思念之情。
雅弦美目因为动情而盈着晶亮水光,心里更为了男人语焉不详的“想你”感觉迷乱,她娇喘不已,扬动羽睫,透过薄薄水雾看着咫尺天涯、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颜,「英祖……」
该死的,套装窄裙的杨雅弦真是太犯规了,
剪裁合身的黑色短裙包裹住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及白腻大腿,膝上三寸的长度无疑将她下半身的修长完全表露无遗,
这份浑然天成的纯真媚态让英祖大掌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揉像软乳,他忍不住摆弄臀部,任由下腹的偾起勃发与柔软平坦的小腹嬉戏厮磨,藉以纾解连日来的焚身慾火。
「英祖,其实我……」尽管顶弄她的硕物隔着衣物,但热力还是煨得腹上一片炽热,随着性暗示举动逗得她腿间一阵软火,潺潺春水也自动从紧缩花穴泊泊而出,待她意识到轻薄底裤生出一阵羞人湿润,迷乱神智也因为羞愧一下变得清明,於是小小身躯更不安份地挣动起来,企图挣脱由男人织出的迷情之网,「等一下,先放开我啦……」
只见女人挣扎非但徒劳无功,反而大大加深两具身躯之间的磨蹭,使得原本就难以自抑的情火迅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了嘛。
英祖被强烈情慾弄到神魂俱骚,嘴里不自觉逸出抱怨咕噜,「杨雅弦,你真要这麽扫兴嘛,」於是更加任性地用长腿夹紧女人娇躯,「有什麽话,等我们作完後再说吧!」
他才俯首轻啄女人额角,逞罚似地说完:让你看看,我有多想你……健臂突然往俏挺臀部一托,藉着惊人腰力将整副身躯扛上腰际,
「欸,裙子会破啦!」某人惊呼连连,手脚并用,试图从他的掌握中脱身。
但英祖理也没理,仍旧直起健壮身躯朝主卧方向移动,他小心托住悬在半空的女人长腿,唯恐一个不留神将她摔落地,
他感觉重心不稳的小小身躯紧攀住自己,也正好走到柔软舒适的大床,随後便将人轻缓放入大床中央,「就像这样,乖乖抱着我不是很好吗?」
「……」此时雅弦不但长发凌乱,就连窄裙都被掀到大腿以上,彻底暴露了莹白滑腻的肌肤,为了不让自己继续狼狈下去,她胡乱侧过身子,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说,「李英祖,先去洗澡,在外面滚了整天不嫌脏吗!」
她忙着撩顺长发、整理衣裙,根本无暇注意站在床边的男人窸窸窣窣作些什麽,回头瞧见已经除下自身的束缚,充满侵略意图的火烫昂扬,差点没傻了眼……
「欸!」这家伙真是的,究竟什麽时候宽衣解带,全身赤裸了啊?
「滚完再一起洗嘛,我等不及了!」撒娇爆表。
「……」她双颊泛起红晕,半眯的星眸水光氤氲。
她看着某人赤裸着健壮挺拔、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完全无法移开视线,此时那只勃发亢奋的火热男根,正隔着薄薄布料蠢蠢欲动。
这厢英祖却因为女人的懵懂娇态而仰头大笑,「杨雅弦啊,上次因为害羞还没跟新朋友打招呼吧?要不要趁这机会跟小英祖正式见个面啊!」
笑声稍歇後,他跨上大床向人欺近,
他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也清楚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