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呢”,殿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只当是紫璃,并没有在意。
“少爷正在为礼宴焚香沐浴”。
“知道了,退下吧。”
是,紫璃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大殿。
门吱呀一声开了,室内燃着熏香,水雾从玉池里缭绕而出,绕过池前的琉璃屏风。
我正闭目养神,身后哗啦一声,有人?我回头看了一眼,惊得往后一退。
“云姐!”
“衡儿正在沐浴呢,姐姐怎么进来了。”
“衡儿有什么地方姐姐没有见过。”
虽是这么说,我还是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抵到冰凉的池壁。
“好了,别躲了。”
云姐伸手将我拉了过来,“你一个人怎么洗的干净,让姐姐帮你吧。”
我不敢看她,红着脸别过了头,云姐靠了过来,将湿漉漉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
云婴今天穿着一件瓷白软长旗袍,发髻高高的绾在一根白玉簪子上,那纱吸了水便往里缩,本就将凹凸玲珑的身体裹得紧俏,现在更掐的那肉段浑圆饱满,一对yù_rǔ挂着水紧趴在我背上。
在水温的刺激和身后的摩擦下,我胯下的硬物很快有了抬头的趋势,玉壁上的龙嘴不断的吐着水,温水进入池中,水面浮着薄雾。我夹住双腿的物什,不想让身后的云婴发现。
“衡儿,姐姐来为你搓背。姐姐忘记带浴巾了,用浴衣来代替好了。”
嗯,我点点头,听着哗刷的丝绸摩擦着ròu_tǐ的声音,还有轻微的纽扣解开的弹跳声,云姐在脱衣服吗。
妘婴将旗袍的第一粒扣子解开,沿着雪白的喉部清晰的显现处漂亮的锁骨,手指一勾,剥开两瓣雪乳,探出中间高耸的深沟,手指插入沟内屈指一顶,半只雪兔便要扑扑的蹦出,带着十指的水往外溅,没料想被第四粒扣子弹回便在原地小声的蹙泣着,浴水浸润着胀立的红缨。
妘婴没把扣子全解开,掏出两只雪乳湿漉漉的挂在第四粒将开未开的扣子上。妘婴把臀部轻抬,旗袍向上缩去,双手沿着大腿深入旗袍,一点点的往上将旗袍顶开,旗袍挂在大腿根部,里面什么也没穿,咕噜咕噜的沥着水,只要往上稍稍一张,就能看到密丛里两个幽深的水穴。
妘婴将密制的香液涂满两只雪乳,湿黏黏的被染的一塌糊涂。
我心里跳的厉害,背后抵着两团大软肉在我身上揉磨着,那东西软的很,让人忍不住狠狠地蹂躏它,从小我和云姐再亲昵也没有共浴过,娘似乎也一直防着我和云姐过于亲近,今天云姐却突然出现在我的浴池里,举止轻佻,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衡儿,姐姐这里舒服吗”。云姐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胸前,我摸到一团丰满的肉不禁往后一缩。妘婴笑痕渐深,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她将整个手掌覆在我手上,轻轻用力引着我便抓住那肉弹又掐又揉,妘婴小口微张露出红色的软舌,吐着气在我耳边呻吟,我底下一下硬了,又气她这般折磨,便抓着两只娇乳上下揉搓,十指陷进肉球里揉出浅红的掐痕。
“啊!”妘婴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蹙着眉呻吟着,被我揉着浑身一战一战的,无力的半依在我手里。
“衡儿,姐姐有要事和你说。”
我置若罔闻,揉面团似的捏着她的shuāng_rǔ,两只香乳在手指无情的掐揉下越发兴奋起来,隐秘的泛着桃红色,乳晕胀大把乳粒一点点顶起,触一下就抖一下,可爱极了,像颗小石子一样又硬又烫。见此情景我忍不住把绯红的肉粒含在嘴里轻轻啃噬。
“嗯啊!,衡,衡儿,姐姐,姐姐要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