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绑在床上,我知道任我怎麽逃也逃不开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将唯一能活动的双腿紧紧圈抱著他的健腰,妄想通过这样来让他停下来。我泪眼婆娑地对上他的眼睛:好疼,我不要了啊停啊。
双被两掌罩住,头被麽指和食指捏著,向外像画圆圈般拉扯。我眯上眼欲罢不能地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用那种不顾死活地力道直直撞著我的细缝,箍紧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放下,随著撞击不断地在空中晃动。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有点疼的,本来我还想在里面呆一会让你缓冲一下疼痛的。小儿竟然勾引我。啊,好舒服。他的喘息声是那麽地急促感。
在男人的撞击之下,我的痛苦其实已经渐渐消失了,小深处甚至有点痒痒的开始享受的深刺了。但听他这麽说我就委屈了,我什麽时候勾引他了。我睁大眼睛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看,还想勾引我吗。你那眼睛明明就写满了让人来狠狠地你,干你。你的腿都把我绞得那麽紧了,不就舍不得我的吗他似乎越说越兴奋,双目因yù_wàng而发红,只知道用臀部做最原始的律动。
大床因床上的人的激烈放纵而剧烈地摇动,木板摩擦声就像在为他的挺动打著拍子。嘎吱嘎吱我明明心里面很清楚被他要了我会是什麽下场,我会从他身上染上欲毒。甚至是若当上圣女,我要如何向皇子解释自己已经不是chù_nǚ之身了都是少男少女,能看到双,离通过女人的道也不远了。圣女其实也是皇子们的一种共妻,拥有非凡的地位,却要辗转在皇子们的床榻之上。但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他的英俊,也许是他俗语中那股淡淡的宠溺,我早已在他怀中瘫软了身体。我是对他有好感的,我想。事情到了这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就当是演练一下床技
我放松了心情决定服从身体的yù_wàng,任那一bō_bō的快感蜂拥而来。还浸著泪水的眼睛流露出勾魂的诱惑,小脸红扑扑的,眉宇轻皱,小明明喜欢在里面肆虐的棍疯狂的拍打,嘴上偏要大喊;太用力了,我受不了了啊轻点破了。
哪里破了明知顾问,他硬是要逼我说出荡的语言。他看著我有惊豔,有怜惜,但下身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下边嗯小小要破了。我娇羞地垂下眼帘,毕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说著声浪语,小缩得更紧了。半是紧张,半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在我身上兴风作浪的人。
上官浩然好不容易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