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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安置在他的王府里,待她却一直规矩,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也不会在深夜时分来她的小院。
小禾将湿水的帕子拧了拧,细细地给他擦脸。男人半闭着眼睛没有动,只有那不太规律的呼吸表明他并没有睡着。她见他眉头轻皱着,踌躇了一下,轻声问道:“是不是难受?王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蓦然睁开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本王高兴。”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略上挑,俊逸fēng_liú。此刻眼中闪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过了乌云的弯月。她被他近距离的注目迷住,神色怔怔,指尖痒痒的,很想伸手触摸他的脸,但她不敢。
她怎么敢?她这么低贱的人,对上身份如此高贵的他,能仰视着他已是奢望。她多么希望能在她仍然是个贫穷的农家女的时候遇见他,虽然卑微,但至少,那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禾。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手指抚上她的眼角,轻轻摩挲。她一惊,睁圆了一双无辜的水眸,跪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像,真的像。这双眼睛,像极了那个人。他在心内喃喃自语。
他知道她今日一定会回娘家的。作为成国公唯一的女儿,她在家中受尽宠爱,父亲四十大寿不可能不到。
他早早便到了成国公府,这贺寿的借口简直再名正言顺不过了。事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她是悄悄回去的,并未惊动宴上的宾客。他果然在花园“偶遇”了她,这是第一次他与她说那么多话,在皇兄不在场的情况下。
其实说了些什么根本无关紧要,他记得她有礼又不失柔和的笑,记得她清泠泠如涧中溪水的声音,此次此刻仍在他心中激动不休。
她走后他又喝了许多酒,体内的欢喜和躁郁交缠纠错,难以平复。
“爷?”跪在地上的人怯怯出声,他紧紧盯着这双与那人神似的、水光融融的眸子,胯下腾地烧起了一把火,无法自控。他已经不太能思考,她眼里依恋的神色迷惑了他,他的手突然扶上她的后颈,把她的头猛地按向他巨杵高耸的腿间,低吼出声:“服侍我。”
她张开嘴巴努力含吞着巨物,两只小手轻轻地揉他饱涨的肉囊,他舒爽地低哼出声,喘息渐渐变粗。眼前的粗黑的ròu_bàng明明是狰狞的丑陋的,但当她小舌舔上它时竟有一种被接纳了的满足感。她一边舔含一边抬眼看他,只见他双眼紧闭,长眉紧蹙,薄唇倔强地抿着,像是要阻止自己发出什么过激的声音。她心里涌起一股又苦涩又欣喜的复杂感受,唇舌却越发卖力。
他被从未遇过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他闭着眼睛,幻想着此刻在他身下乖巧地吸吮他ròu_bàng的是另外一个人,脑中荡涤着无比汹涌的情潮。“兰煦……兰煦……”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唤着那无法出口的名字,欲念几乎要将他焚烧成灰。
他将两腿之间的脑袋按得更紧,低头伸出两只手将她固住,开始挺动粗棒狠狠地chōu_chā。
插穿她!操坏她!揉碎她!
身下的人开始挣扎,她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手指陷入他的肉里,口中呜呜出声。他似乎是有点反应过来,她,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yù_wàng仍在,理智却开始回笼,像是灵魂将离未离的诡异状态。他不知是出于方才沉浸太深的气恼还是其他,一边耸动一边脱口骂出一句:“你很会伺候男人。”
这句话狠狠击中了小禾的痛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出,她被他过快的chōu_chā弄得无法吞咽口水,眼泪混着涎水流过他的ròu_bàng,滴滴答答地滚落在地上,漫开一片湿迹。他的ròu_bàng湿漉漉的,上面鼓涨的青筋昭示着凶猛的男性的力量,悍烈又淫靡。她极力压下心中的涩,只想尽快安抚他的情绪让他释放出来。她张开喉咙,收紧了口腔,用软肉齐齐研磨他的粗硕。只听到他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浓精终于喷薄而出,交代在她嘴里。他激射了好一阵子,厚重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让她有些迷炫。
她吞下嘴里的白浊,抬头想替他清理,却见他拿出了帕子,轻轻地开始擦拭她的嘴角。他的眼神已恢复了清明,但小禾觉得,那种平静里莫名地藏着一种自厌,她不懂。
“你好好休息,不必送我。”他转身走了出去。
她倚在门边,看着天青色的背影渐渐地融入了小径上空茫的夜色。他没有回头。
第七章 可能齁昏了头
“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内侍轻声禀告道。齐湛搁下朱笔,活动了一下长时间握笔的手指,“请皇后进来。”“是。”内侍躬身退下。
仲夏雨后的夜晚暑气稍消,御书房的门一打开便有些微风轻送入内,爽活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提。兰煦上身穿着牡丹浣花锦衫,下身一袭红色凤尾裙,莲步轻移,朝着御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