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那般,颜姬也是敷衍了事.哪似这一声甜糥糥、媚幽幽,和尚都能被她叫还俗了.
如今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季仲瑾瑜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到底是个甚么滋味.
想当初颜姬是结识祁云在先,她美名从军营传到齐都便有祁云的推动在里头.季仲瑾瑜与祁云乃至交好友,有次颜姬在祁云府上同他打得火热,季仲瑾瑜正巧过府,对颜姬惊为天人.颜姬也爱季仲瑾瑜那副儒雅俊美的皮囊,一来二去,季仲瑾瑜自然也成了颜姬的入幕之宾.
当时颜姬官妓的身份让她身不由己,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季仲瑾瑜也不曾像此刻这般嫉妒得发狂,可明知这妖精多情好淫,对她的迷恋却还是与日俱增.
季仲瑾瑜只觉压了多日的那股燥火迅速窜上来,放纵地扯下颜姬的衣带子,将俊脸埋在了她丰满的双峰中,隔着兜儿便咬住了顶端,用力吸咬起来.颜姬难耐地扭动着,蹭着身下的火热.
鲜红的兜儿很快就被扯到腰间了.季仲瑾瑜掂起她圆滚滚沉甸甸的玉兔,揉搓着,颜姬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哑着嗓子道:湿了.
季仲瑾瑜摸到湿意后狠狠揉了一把道:真是个狐媚风骚的.
瑾瑜……瑾瑜……颜姬难耐地媚叫着,催促情郎快些,此刻她的衣衫半解,云鬓散乱,说不出的慵懒诱人.
季仲瑾瑜将颜姬提抱起来跨坐着,轻嘬了两口乳晕,舌尖就触过乳首来回地扫荡,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舔弄,直吮出一朵朵红晕.
颜姬把手伸向他的身下抚摸着他长裤下的粗大,觉到它又烫又硬,身子立刻想起了被它捣弄时的舒服劲儿,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只等着那根大jī_bā插进来.
奈何季仲瑾瑜只顾着舔食她的乳肉,颜姬斜睨的撩起眼尾道:颜儿好难受,瑾瑜哥哥~快把大ròu_bàng塞进颜儿穴里,颜儿好痒,好痒~
她斜睨的望向季仲瑾瑜的样儿真是骚媚入骨,季仲瑾瑜很快就感觉到颜姬开始扭着软腰,用腹部反复蹭着他长裤下的巨物,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yín_dàng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勾引他狠狠操她,操烂她.
你这淫物!季仲瑾瑜如发情的猛兽般低吼,扯掉裤子,重新将颜姬抱坐在自己跨上,扶好她的臀肉,把自己硬得发疼的大jī_bā对准了那娇嫩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颜姬顺势慢慢坐了下去,无力的靠着他的肩膀喘息着,季仲瑾瑜捏着她胸前晃浪的shuāng_rǔ,啪啪作响地来回捣鼓起来.
嗯啊……颜姬咬着他的肩膀,似痛苦似欢快地低声哼着,长腿却紧缠在他腰上,xiǎo_xué也紧紧咬着那根大jī_bā随着呼吸不断绞缠,用春液滋润着,润滑着,好叫它入得更深,顶得更用力.
季仲瑾瑜自然耸动得越来越快,颜姬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进入了狂烈高潮.
炽热的蜜水儿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横冲直撞的guī_tóu,令季仲瑾瑜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禁不住将热度全部洒向颜姬体内,浇得颜姬浑身哆嗦,伸直了雪白的美腿一阵痉挛.
季仲瑾瑜生平第一次这么快就泄了精,看颜姬一脸情潮的性感模样,又将她抱回床上趴跪着,看到那嗷嗷叫着想被塞满的靡艳花穴时,轻笑着说,才刚灌饱又饿了,真是贪吃的yín_xué!刚刚就是被你夹泄的.
没等颜姬发出任何抗议,又压着她接着干了起来.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很久.
却说晋太子先时受了颜姬的气,回到寝宫看见那金丝楠木大床,想起两人在这张床上无数个抵死缠绵的夜晚,竟是心痛得不能自持,唯有借酒浇愁.
过来伺候的莲娘自是心疼晋太子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对颜姬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恨,只道若自己拥有殿下这般英俊性感的男人,才不会去四处勾三搭四.
晋太子见这丫头羞答答的走过来,便知道她的心思.这莲娘自比不得颜姬艳色,却也颇有几分娇美,晋太子狠狠将酒杯一扔,一把搂住莲娘按在地上,扯落裙带,摸到她腰间,去褪她里头的亵裤,褪了裤儿,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儿.
莲娘能被晋太子买进宫伺候颜姬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哪有什么风月手段,只知一味依顺着他便了,故此,晋太子扯她的衣裳,褪了她的亵裤后,便直挺挺躺在晋太子身下,虽脸蛋儿颇有几分娇美,无奈却独缺了风情,似那无香之花,无味之食,晋太子不免又想起颜姬.
跟颜姬在一处干事时,她总是像个妖精一样,狂野地摆动纤腰,恨不得吸干他每一滴精血,却更激起他恣意妄为的情欲.他总是一边操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