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竟突然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颜姬吓了一大跳,不等她叫出声,就被一条男人的亵裤堵住了小嘴.
那男人剥了她的衣裤,又将她往上一提,没了重心的颜姬只能无助地攀附在栏杆上,紧接着热得发烫的ròu_bàng就抵上她的xiǎo_xué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颜姬只能伏在栏杆上,撅着屁股让那人从后面大肆奸淫,她屈辱而难堪地将头偏向一侧,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她的身子被男人长期调教早就骚媚入骨,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只要男人的yáng_jù插进去就会有汁液分泌出来.
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精,却还不肯出来牢牢堵住她的xiǎo_xué,让颜姬又舒服又害臊,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呜呜地闷哼着.
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子,被陌生男人奸污也会觉得快活.
当那人把那根烫呼呼的大jī_bā抽出去时,颜姬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却不想,那人立刻卷土重来,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棱头凶狠地往花心深处钻,狠狠地捣入她脆弱的深处,颜姬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逃,却反被那人用jī_bā顶着,操得满地爬.
颜姬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人在梦与醒间飘浮,耳边听着那人叫她妖精,慢慢便人事不省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躺在床上,亵裤不知去处,xiǎo_xué里许多黏腻的白浊涓涓的流出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侍女们个个羞得双颊似火,却早已对此情形习以为常.
可颜姬心里难得如此难受.
她知那人绝不可能是季仲瑾瑜,这厮骨子里虽然极不正经,却也从没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至于齐太子跟祁云,便更不可能了.
颜姬直觉那人很可能是忻王.
早在燕国时她就对这位二王子有所耳闻.
据闻他天资聪颖,齐国国君对他宠爱有加,可他非长非嫡,不能立为太子,国君心中有愧,便封他为忻王.
忻王刚成年就去了封地,所以颜姬到齐国这些时日从未见过他.
但那次一见,虽没看出他的聪敏,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看便知他深不可测.其野心和城府,恐不在齐太子之下.
即便她美色夺人,可也不至于见面一次就把这忻王迷住.再说他位高权重,随时随地可召颜姬侍奉,又何故干这种qín_shòu行径.
对于忻王的心思,颜姬看不清,也猜不透.但他这行为,颜姬很是不耻.
仔细想了想,颜姬还是忍不住把这事写信告诉了祁云.
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祁云却迟迟未给她回信,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祁云才终于出现.
第三回 终重逢好不快活,凑热闹双龙戏凤 颜姬 ( 对酒当歌 ) | 591748
第三回 终重逢好不快活,凑热闹双龙戏凤早在祁云收到那封来信之时,便忧心牵挂着颜姬,但敌军来势汹汹,一切除了军事急报的书信都停了下来,祁云只好将对忻王的所有恨意都泄愤在了敌军身上,这才能在年关赶回来与颜姬团聚.
他回来的时候,颜姬早已经睡下,直到被他抱进怀里,才惊觉并不是梦.
她急切地替祁云解衣脱裤,抚摸着他肌肉纠结的小腹,云哥哥,颜儿好想你……
小妖精!祁云扒下她的亵裤丢到地上,就看见美人下面那小嘴正一开一翕地颤动,知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扶着那壮硕得惊人的物事一下子埋入了大部分棒身,还不怀好意地笑问: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搞你
听到一向正经的祁云说这样的浑话,颜姬羞得脸蛋儿都染成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把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湿吻起来,湿漉漉的吮吸声啾啾有声.
这大半月祁云都留宿在颜姬小院里,两人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白日便是用膳,颜姬也是坐在祁云身上,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
季仲瑾瑜便是得了消息赶来的,推开门进来便看见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大床剧烈抖动.
祁云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着,颜姬被肏得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一瞧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