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少爵拉着牵着尤若的手,带她来到巨大的窗子前。远远望去,整个城市,所有的楼,所有的所有都在她的眼眸之下。
这座空洞繁华之城,就这样,毫不遮拦,阑珊火花的在她脚底。
“如果你愿意,全部都是你的”。少爵轻轻挽过她的头发,吻起她的耳垂来。
尤若看着底下,闻着少爵身上的酒气,一时有些陌生,又有些沉迷。
如果一个男人说他要将整座城都送你,那说明这个男人极其有权势,非常爱你。
少爵抱着尤若,柔柔的光洒进来,打在两人的脸上。
一个沉迷紊乱,一个清醒苍白。
这是相爱吗?相爱亦或是不爱。
少爵的吻逐渐深入,到了脖颈,吻着尤若,缓缓板过她的身体。
两人的唇相吻,似乎是天荒地老。
少爵的手缓缓移动,拉下尤若的吊带,随即转过身,压着尤若躺在床上。
“小若,相信我”。少爵喃喃自语,目光迷离沉迷,手指滑过尤若的唇,下巴,脖颈,褪下尤若的衣裙,吻过她的肩。
手每每滑过尤若的皮肤,都会产生微微的颤抖。
“少爵”尤若轻声唤着他,“恩?”。少爵缓缓抬起头,酒色的脸有些恍惚,眼睛中是一种疼惜与爱怜,还有一簇燃起的火焰。那么灼,那么深。
对于尤若的爱,他只有在此时表现的最为清楚与明白。
“我想要爸爸”。她说着,然后看到了少爵的脸微微变化。
“你真的。。。”少爵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了,之后是无尽的黑暗,“不信我吗?”。
尤若苍白的脸看着他,轻轻摇摇头,重复了之前的一句话“我想爸爸,想离开”。
“想离开,那我呢?我全部都给了你,你难道就想这样离开?”。少爵的脸突然变的冷怒,板着尤若的肩,深深的看着她。
看着少爵,尤若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少爵是你惹不起的。他对一个人从不会无条件的好”亦然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清清楚楚。
“你在害怕?”。少爵问着,尤若这才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尤若摇着头,不知何故,“不是这样的”尤若小声说着,她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突然流出泪,感觉压抑。她不想这种生活,一无所有,被困住的生活。
她的生活中应该都是简单的人,而不是这样,复杂的,让人看不清的。
她想爸爸,只要爸爸,与他一同离开,离开这个可恶的空城。
“你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少爵缓缓的放下手,转过脸去。
两人沉默
无声。只有安静的黑暗,缓缓填充,填充着两人的世界。
尤若将头埋在膝间,肩膀微颤,将自己蜷在一起。
少爵看着外面,只留给她一个后背。冷漠而又痛苦。
尤若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当她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床上,被子安安静静的铺在她身上。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微微发了会儿呆,然后起身,洗了一个凉水澡,冻的她骨头都僵住。然后换上新衣服,拿上桌上的苹果与棒棒糖,坐在外面晒着太阳。
太阳挺暖和的,只是她依旧感觉到了冷,非常冷。
中午,少爵并未出现。派了人端着饭上来,她简单的吃了几口,然后没再吃下去。
下午两点,司机带着她去了学校。
强装精神的上了课,之后就坐在教室里。
没有弹琴,而是稍微疲倦的爬在钢琴上,睡着。
不久后,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手机,有人传来信息,打开。
眼睛微呆,手控制不住的翻过一张张图片,与女人在一起的少爵,喝酒的少爵,与女人亲吻的少爵,甚至最后,与女人上床的少爵。
真好,真好。多么美的女人,多么相配两人,连身体都这么契合。
尤若看着,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手缓缓删掉这些图片。
她无动静的坐着,然后关掉手机,开始弹琴。
琴声急促,如同呼吸。
淡淡的悲伤,淡淡的无望,淡淡的毁灭,淡淡的撕裂。
不爱,亦或是爱,有何用?
没有夕阳的黄昏,她背影恍惚,琴声如泄水奔腾,敲打着宿命中的激荡。
最终,内心的压抑随着最后一个音,随着第一滴的眼泪,逐渐释放。
眼泪滴在钢琴上,一点一点,她逐渐哭出声。
不知为何,莫名的想哭,没有缘故。
世界安静,一无所有。
突然,一个手帕出现在她面前。尤若抬起脸,透过朦胧的视觉,看到一个少年,淡蓝色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尤若未接手帕,自己用手擦掉眼泪。
少年收过手帕,从包里掏出两个棒棒糖,全都给了尤若。尤若接过,然后看着少年从包里又掏出两个苹果,给她。她接过,抱着。
“这是还你的,别哭”。少年说着。
“恩”尤若心里暖暖的,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拆开一个棒棒糖,放进嘴里。
看着少年看着她,咧开嘴笑了,眼睛中依旧明晃晃的。
、狂烈跳动
“我叫尤若”。尤若伸出手。
“我叫信皇”。少年伸出手,两人握住。
“我们是朋友了,对吧”。尤若问道。
“嗯”。信皇使劲点点头。
“那你带我去玩吧。哪里好玩,就去哪里。行吗?”。
“好”。然后尤若将包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