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拍电视啊,哪有这样多的宝贝?不过,黑脸婆娘身上真有宝贝呢。”郝大根抱起冷冰雪跳上大圆石,用沙滩裤抹去石头上的尘埃,把冷冰雪的身子放在石上。
“根弟,你真坏!”金仙桃抬头向冷冰雪的胸脯望去,发现真的有宝,至少比她的大了两个或以上的罩杯。
冷冰雪的肌肤虽然不黑但也不是白。一白遮百丑。她的皮肤微显褐色,似乎接受了太多的阳光浴。面部肌肤还泛起浅浅的黑褐色,难怪郝大根叫她“黑脸婆娘”。
“神仙姐姐,你想太多了吧?”郝大根一边拍马屁,一边利落扒了冷冰雪的裙子。
“根弟……啊……她身上怎么全是蚂蟥?”金仙桃本想转过身子视而不见,转身之时裙子正好离体,发现冷冰雪身上全是蚂蟥。
“黑脸婆娘身上曾经受过伤。肌肤表皮有血腥味。这些小宝贝一直很饥渴。当然不会错过猎食的机会。一拥而上算是给她一点教训吧。”郝大根开始抓冷冰雪身上的蚂蟥。
“郝大根,你好残忍!居然用活生生的人当诱饵抓蚂蟥,我看错你了。我的伤不要你治了。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你。”金仙桃忿然尖叫。
“我残忍?什么桃的女人,你没事吧?”郝大根打昏刚苏醒的冷冰雪,纵身扑了过去,双颊扭曲,愤怒盯着她的双眼,“如果不是我会几手庄家把戏,我们早就死在她手里了。”
“可是……”
“可是锤子!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毕竟没有死。既然没死就不要计较了。你可以这样大度,转眼就忘。可我不行。我就是一个乡下野孩子,没文化、没知识,没气量的有仇必报。
反正她现在没有能力再追杀你了。你的伤口也没有事了。你真的觉得我残忍,不想看见我。现在就滚下山去。如果伸一个指手拉了,我就是你生的。”郝大根咆哮怒吼。
“你……”
“你不至于忘了她是要杀你的人吧?如果峰下没潭。你已经摔成一堆烂肉了。就算有潭,假设没我。你早就成为蚂蟥的美食了,剩下的只是一堆白骨。”郝大根发出刺耳冷笑。
“我……”
“你什么?老子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可我也没想到她不会游水。更何况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耽搁了救人,却红口白牙的骂我残忍,你有病啊?”郝大根越说越生气。
“根弟,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这样说你。原谅我,好吗?”金仙桃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郝大根因为她受到伤害而憎恨冷冰雪。只想给她一点教训。可冷冰雪不会游泳。被蚂蟥攻击之后产生无边恐惧,沉水时间超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更何况那时郝大根在亲吻她,哪里顾得上救人的事儿。他更不知道冷冰雪身上有旧伤。是那些旧伤的血腥味引发了蚂蟥的凶残之性。这笔账绝不能算在他头上。
他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却一个人独自来山中采药,而且有非凡的医术,他的经历一定曲折坎坷,小时候肯定吃了很多苦。更何况,他连续救了自己两次。怎么能这样对他?
“根弟。真的对不起。是姐姐不好。不该骂你。原谅我。好吗?”金仙桃内疚的哭了,张开双臂颤抖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