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我国一个只有上百人的小部落。据说是从缅甸那边迁移过来的。但当他和向导赶到那地方时,由于山高树旺,却无法找到这个地图上没有显示的小山寨。于是他俩临时决定越过边境到缅甸那一方取看看。他和向导走了近两天的路,终于在当地人那儿打听到离此不远的一个深山老林里听说一个小部落,那里的女人都是长颈女,而且脖子上都有一尺来长的项圈。有时山寨里的女子也有随男人们来山外赶场换点日用品,但这种想象却很少。张春雷赶到对此很有兴趣,于是建议和向导两人去探探险看看,起初向导不愿去,最后张春雷又答应每天给向导加十元钱,向导才肯去。于是他们按当地人的指点乘坐竹筏顺水漂流了半天,才进入一个峡谷,下筏后又走了半天才在一个山沟里一侧看到一个散落的山寨,这里寨子的房子都是用竹子搭做的,还没到山寨就看见有一些长颈女来来往往在河里洗衣服洗菜。这些女人都有些奇特,成年女子的脖子大约有一尺来长,脖子上层层套着金属项圈,她们吃饭都是用手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喝水时都是用小秸秆吸着喝,因为她们都无法勾头。据说小女孩在六七岁时成年人都开始给她们套项圈,每增加一岁加套一个,这种铁项圈是直接由铁匠打上去的,套上就摘不掉,一年一个,就这样十几年后,这些妇女脖子上便套上了十几个项圈,时间一久,这些女人的脖子都逐渐丧失了支撑力,只有靠脖子上的项圈支撑着。成年女人一旦把项圈拿掉,头就会搭下来,人就不能出气,慢慢的就会窒息而死。这个部落处置一些不贞洁的女子时,一般都采取摘项圈的方式,最后让女人太不起来头慢慢窒息。据书上介绍原来缅甸确有些部落是长颈族,说是五六十年代都已经绝迹了。那时政府采取了给长颈女人摘掉项圈后再加上一圈稻草拧的项圈,逐渐锻炼女人的脖子,直到脖子慢慢有了支撑力后,才把稻草项圈摘掉。可这个山寨却一直没能摘掉女人脖颈上的项圈。张春雷感觉很有意思,于是他建议向导两人先住下来,找当地的部落族长联系联系。可向导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谁是族长。因为当地人说的话有好多向导也听不懂。到了晚上,向导和张春雷两人只好在寨子对面的山坡上撘起帐篷,简单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想等第二天再进入寨子。可是这天夜里张春雷不知是感冒了或是不适应当地的气候,他却病了,头蒙眼花。没办法第二天向导只好扶着张春雷坐当地人的筏子又回到了山外。直到三天后他们才回到了当时分手的自治县政府所在地。原本十天的考察张春雷却只用了六天的时间,便返了回来。具体是他所考察的那个部落到底是啥部落,连名字他也没搞清楚,甚至那山里的人到底是属于中国或是缅甸,哪一个国籍他们也没有搞清楚。
张春雷回到招待所后,拿了一些感冒药吃吃,躺在床上等同学们回来。几天后,大家考察都陆续归来了,可张春雷的病却越来越重,头晕伴随着高烧,使他身体虚脱的不能自理。带队老师决定立即结束这次社会调查,带领同学们把张春雷扶上列车立即返回学校。
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他们一行人终于回到省城。回来后张春雷被立即送往省城最好的医院——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进行观察治疗。医生对张春雷进行了全面检查,张春雷就是忽冷忽热的发烧,具体什么病因也查不出来。最后把国家疾病传染中心的专家都请来了,也无法控制张春雷的病情。专家们称这也不是什么传染病,不必进行隔离治疗,他们怀疑张春雷是否在山里遭到了不明蚊虫的叮咬,专家们建议张春雷不需要再往哪儿转院,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养药物控制,只要能控制住高烧,张春雷就有治愈的希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时学校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即给张春雷的家人发电报。张春雷的父亲接到电报的当天就赶往省城。到医院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看着病床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张春雷,老人哭了。张春雷可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全村人的骄傲,是自己亲自用汗水培养出来的,全村的唯一的大学生。老人拉着儿子的手,默默地流泪。当张春雷清醒后看着老人泪水纵横的老脸,伸手给父亲擦了擦泪水,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忽然问:“爹,杨晓怎么没有来?”老人非常吃惊,儿子竟第一句话问到杨晓,以前儿子回去也偶尔提到杨晓,老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儿子在上大学,杨晓只是个复习的高中生,不可能给儿子有那个。但今天儿子的问话,使他感到以前的传言可能是真的,说不定儿子可能真的给杨晓谈恋爱。当然,当杨晓的父亲杨老师找他凑钱让杨晓来读大学时,他也考虑到了这层关系,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卖劲给老杨去贷款。于是,张校长望着儿子说:“杨晓现在在省城读大学了,刚来没几天。”张春雷说:“考入哪个学校了?”张校长说:“就是省轻工学院,只是她的考试分数离分数线还差点,拿了些钱上的是自费,他让儿子放心,说是毕业后和统招生一样保分配。”张春雷提出要见杨晓。张校长说:“行,我马上去找。”站在一旁张春雷学校的领导问:“是哪个学校?”张校长告诉他们是省轻工学院新生自费文科班的学生,叫杨晓。学校领导说:“大伯,你就别去了,我们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