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左思睿留个chū_yè的好印象,我将他赶进屋子里之後自己走进浴室里去冲澡。
水哗哗的放了一浴缸,我很认真的搓洗著自己的身体。吹干头发之前还在身上慢慢地涂上了能让皮肤更嫩滑的身体。差不多酒醒了之後,我坐在浴缸的边缘用吹风机将长发吹出飘逸的弧度,并且在脖子和手腕上的动脉处擦了一点j。
反正是晚上,不用画什麽妆。但是对著镜子,我看著好久没这麽妩媚过了的自己还是忍不住勾了两条重的眼线,然後在嘴唇上涂了纯正的法国红唇膏。
满意的看著自己镜中的美态,我踮起脚尖从高处的柜子里拿下一套淡粉色滚纯白蕾丝边的感内衣和一双半透明的白色长筒丝袜为自己装扮上。
这样一来,只一个小时的功夫我就由古板无情趣的办公室老chù_nǚ变为了感的惹火妖姬。
男人们其实都喜欢荡且感的女人──至少是在床上。
就这样维持著勾人的姿态我推开了卧室的大门,立刻就看见了正盖著被单在床上乖乖躺平的左思睿。这几天来他都是被我赶到客厅在睡的,现如今真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女人睡过的床上,我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的紧张。
你
抬眼看到我,男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豔的目光。随之而来的是剧烈起伏的膛和迅速变红的脸庞。
嘘──乖,别怕。
我走到床边轻轻地坐到他的身侧,温暖的小手柔情的抚上了他的额头。
我嗯不怕。
在我缓慢且温柔的爱抚下,左思睿勉强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僵硬的肌还是显示出他此刻正处於极度煎熬的状态。
来,喝点酒会好一些。
我从床头取过一瓶红酒,打开盖子为自己饮了一口,而後将我喝过的酒瓶递到他的唇边。而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吮著瓶口喝下我喂他的酒。
咕嘟,咕嘟
为了掩饰恐惧,这家夥竟然不知停止的一直在猛喝。连我都害怕他会不会因此而醉死过去。
好了,别喝了。拿开酒瓶,我低下头用手指为他抹去唇边的残渍。
细微的摩挲在酒渍蒸干之後并没有离去,而是徘徊在他唇边的敏感地带,我看到左思睿明亮的深眸中渐渐的升起一股朦胧的水雾,而他的双拳也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不敢乱动。
男人肌肤上的滑腻彻底的取悦了我,我低下头颅开始轻轻的吮吻他的左耳,并且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咬啮。
准备好了麽,左
呼著热气,我爬上了床半靠在他高大的身体上搂抱住了他。
我我
男人看上去像是快要窒息,浑身的血似乎都往头部奔涌而去将他的身体如炭中的烙铁一般烧得通红。如牛的喘让他看上去像是刚跑完好几公里,狭长的深眸中也被染上惊惧的色泽。
他真的是害怕到不行。
好了
我看到他紧咬著自己的下唇狠狠的点头,血珠一滴一滴的渗出来沾染了男人的皓齿。这样近乎心理虐待的爱让我也有些迟疑要不要继续下去。但是看著他明明就很不舒服,却还是任我摆布的忍耐著,我这个受人之托的嫖客便更是不能临阵脱逃。
这麽想著,我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左思睿的身上和他鼻尖相抵。
林冉他嗫嚅了一声睁大眼睛看我,深眸中满是无措。
叫我冉冉。
我笑著纠正他,而後低下头开始亲吻他的脖颈。
嗯嗯嗯
在我的吮吸下左思睿发出近乎痛苦的呻吟声,为此我停顿了一下,却又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尖继续舔他的喉结与动脉。
哦
男人跟著轻声吟叫,眉头纠结在了一起。他的呻吟声听起来非常青涩,原本就像南方人的那种软软的口音此时更如同一块牛糖般甜腻羞赧。
舒服或不舒服都叫出来吧──我含住了他的喉结,双手自然而然的向下移动,撩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让赤裸的膛显露出来。
啾啾啾
捧住左思睿的头,我一面用部挤压他结实的肌,一面在他的嘴唇上快速的落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
紧攥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我感到在逐渐适应了跟我接吻的频率之後,左思睿的喘息开始慢慢变得规律而正常。虽然仍旧急促,却不再是那种见了鬼一般的惊惧与慌张。
啊冉冉冉冉
过於刺眼的潮红渐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退去,当我向下啃咬他的肌以及用手指和舌头爱抚他的头的时候。男人终於不能自控的发出了纯男的欢愉呻吟。
舒服麽,左
我将他右上的晕整个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像蜂儿振翅一般轻打著他的头。
舒舒服继续
男人开始有点动心,抱著我的头鼓励我继续动作。
呵,坏男人。
我咬了他一下,在他肌上留下一个清晰地牙印。随後我的头便开始沿著他的下腹、大腿、小腿一路向下,几乎将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亲吻了一遍最後才又回到他跨间的关键部位。
此时他身上的被单已经完全被我掀开,赤裸的男身体正赫然躺在我的床铺中央。我的脸正对著那一惹眼的紫红色勃起,为它的壮和雄伟而吞咽口水。
真想不到──
上次在楼梯间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这般的感叹了,一个从没有碰过女人并且患有女人接触恐惧症的家夥竟然长了这样一傲人的欲。
圆柱形的器,匀称的两个小圆球。无论是下腹部还是沟里都是光